子思考辨
在八儒中,韩非子把张子列为第一位。陶渊明把穷人的思想放在第一位。颜是指尊颜回,孔子死后留在曲阜的人,也是《论语》的编者。可见,张这个出走的儿子,袁先的教育方法,比孔子这个老师更有名气。所以老儒只能算是第三位。从韩非和庄子的《世遗》中可以看出,张子和子思在战国末期虽然有很大的学术影响,但却处于少数地位。《人间余孽》歌颂了其他六位儒者,按诗、书、礼、乐、春秋、六艺的顺序赞美他们,分别嘲讽张子和子思。由此可见,原本分裂的五家,到战国末期已趋于统一,并在《鲁》中承认了学派的正统地位。赏功,不再固执对抗。可见只有孔子之子张之儒反抗到底,成了叛贼,道家不耻。这与《论语》的出版记载和《汉书艺文志》一致,也说明汉朝独尊后,并没有发布《钟》、《乐正子》等反对的学派著作。据知当初的承诺并没有兑现,于是史记高度赞扬了季布的承诺,他也信守了承诺,暗中嘲讽当时的儒家
康有为的考证很有道理。首先,孔子生于鲁襄公二十二年(公元前551),卒于十六年(公元前479)。子思生于公元前483年,也就是说子思生于孔子68岁的时候。这时,孔子刚刚被嵇康子派回鲁国,带着卫国的礼物,要招他为官。虽然孔子受到尊敬,但是嵇康子的所作所为与孔子的政治思想背道而驰,所以他拒绝做官。而是把晚年的全部精力投入到文化事业中,删诗删书,定礼乐,修《春秋》作《易传》,并努力收集整理古代文献作为子女的教材。所以从时间上来说,子思的童年启蒙教育完全有可能受到孔子的影响。其次,孔子本人确实非常重视对后代的培养和教育。他曾教导儿子于波要认真学习诗歌和礼仪,并告诫他“不学诗歌,就什么也说不出来,学不了礼仪,就受不了”。孔子也对孙子的思想寄予厚望。《圣门十六经》中记载孔子晚年曾叹息,子思问他是否担心后代不学无术,有辱家世。孔子很惊讶,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回答说:“父劈柴,子不担柴,是不孝。”我想继承父亲的足迹,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非常努力的学习,不敢放松。孔子宽慰地说:“我再也不用担心了。”"
《圣门十六经》记载的故事恐怕不是空话,在《孔子》中也有类似意思的记载。子思很有可能是在祖父孔子的教育下第一次接受了儒家思想,晚年接受了孔子的学说。后来,孔子死后,子思从曾子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圣门十六经》说:“子思学曾子,清正廉明,以心传心。就是描写他的老师的意义,他的穷命的起源,人与自然的大和谐,写《中庸》这本书来展示来世。”子思还从曾子那里继续学习孔子思想的真传,阐述孔子的中庸之道,撰写了《中庸》一书,收入《礼记》。此外,《礼记》中的《表记》、《季芳》、《仪礼》也是子思的作品。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子思写了23部作品,但大部分都失传了。
但关于《中庸》的作者和成书年代,历来有两种不同的说法。一种观点认为是战国中期子思所作,另一种观点认为是秦统一六国后所作,不同意子思说是《中庸》所作。
传统观点认为《中庸》是子思写的。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明确指出:“子思写中庸。”以后汉唐时期的注释家也沿袭了这一理论。比如郑玄说,“称之为中庸的人,要用它来中和它。无用又有用。孔子的孙子认为这是为了显示圣人的美德。”唐代的卢德铭和孔也同意这一观点。宋代的程二和朱也是如此。他们都认为子思写了《中庸》。例如,朱在《中庸》中明确指出:“什么是中庸?子子思担心道教的失传。"他还说:"这篇文章是孔子教的,我怕自己思想久了会差,所以写在一本教孟子的书里。“近代一些学者也认为子思是《中庸》的作者。比如胡适认为,虽然补充了一些后世的材料,但该书总体上还是孟子以前的著作。因为从孔子到孟子的儒家人生哲学的发展应该有一个过渡阶段,就是从极端的伦理、强调君权、极端的实践哲学向尊重个人、崇尚民权、心理学的过渡。《大学》和《中庸》反映了这一过程。
不同意子思关于中庸出现较晚的主张。他们依据《中庸》第二十八章的话:“今日下火车,同书而学,同伦。”认为这是秦始皇统一中国后的言论,应该不会出现在战国时期。《中庸》也说:“虽有位,无德,不敢礼也。”我想这应该是在秦死后说的。
其实子思写《中庸》应该没有问题。东汉班固在《汉书·艺文志》礼类中记载了两篇《中庸》,未提及作者;儒家类,子思二十三条,注曰:“明邈,孔子之孙,鲁穆之师。”是否存在“中庸”,尚不明确。在《汉书·礼记》的礼范畴中,《礼记》没有单独独立的一项,只有《中庸》记载于其中,所以颜师古注:“今《礼记》有《中庸》,亦为不雅经,盖此流。”看来《中庸》可能是一本专门研究《中庸》的书,就像《诗说》包括《吕氏说》和《韩石说》一样。这说明《中庸》之前在世界上单独发表过,而且有相当的影响力。至于“车同轨、书同、行同”之类的说法,按照李学勤先生的观点,孔子生于春秋末期,周朝衰落,政治文化趋于分裂,所以没有“车同轨;有一个现实是书与书是一样的,中庸这句话中的“今”字应该解释为“如果”。经典释义中引用的很多古籍中的例子都是假设,孔子说的也是假设,不是当时的事实,所以不能因为这段话就怀疑《中庸》的写作年代。
不仅如此,子思写《中庸》的说法也得到最新材料的证实。《荀子·费氏子》有一篇文章曾经指责子思和孟子的“五行”说。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中有一篇儒家著作《五行》,证明了《荀子·非诗子》对孟子五行思想的批判,并在《中庸》、《孟子》等书中找到了这一学说的痕迹,从中可以确定中庸之道。
据《汉书·艺文志》记载,《子思》有23篇,编辑成《子思子》。关于这个记录是否可信,学者们众说纷纭。1993年冬,湖北荆门郭店一座楚墓出土大量竹简,不仅使人们对这个问题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也证明了《中庸》一书确为子思之作。此墓出土的竹简已编成《郭店楚墓竹简》,由文物出版社于5月1998出版。其中有儒家的学术著作,可以分为两大派,其中一派包括《易经》、《五行》、《尊德仁义》、《性假装》、《刘德》。据著名历史学家李学勤先生考证,郭店楚简中的这些儒家书籍属于儒家学派,《易》等六篇属于《汉书》。同时,这些简牍儒家书籍与中庸思想有很多相通之处。比如《中庸》中“性假装出,命从天降”的说法与“天命自然,率真道”的说法是一致的,尊德重义的风格与《中庸》颇为相似。沈约曾说《中庸》取自《子》,竹简中有“鲁穆公问子思”。所以这些简牍上的儒家书籍肯定和子思有关,这也进一步证明了《中庸》一书确实是子思所写。
在对待传统文化上,子思和孔子一样,非常重视礼,并身体力行。子思得知父亲前妻去世后,在孔庙里痛哭。他的主人对他说:“老百姓的母亲死了,为什么要在孔庙里哭呢?”子思突然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多次承认自己“在房间里哭了”。子思和其他许多著名的儒生一样,也向往国家的道德教育,努力实现自己的抱负。但他不同于孔子。孔子曾士禄为了施展抱负,参与政治,结果却在山东终老。孔子周游列国,企图游说诸侯,却处处碰壁,甚至在各个国家都卡住了。子思则请他做国家的大臣,但子思婉言谢绝,不宣扬自己的理论。
子思作为战国时期儒家思想的重要代表,对后世影响很大,主要表现在他的思想,尤其是他的中庸思想。“中庸”指的是不偏不倚的待人接物,“中庸”指的是“中立正直”,“平庸”指的是恒常踏实。“中庸”一词最早出现在《论语》中,但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却有着悠久的历史。据说尧让位于舜时,强调治理社会要“忍之”。周公也主张“中德”,他曾强调在使用狱刑时要实现“正义”。孔子在古代材料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中庸”作为最高道德准则的概念。后来子思写了《中庸》,系统阐述了孔子的中庸思想。全书通篇将“中庸”视为最高的道德和自然法则,并对天人关系进行了描述,将“中庸”从“两手抓”的方法论上升到世界观的高度。
子思认为,当情绪的情绪还没有发泄出来的时候,内心是平静的,不偏不倚的,这就叫“中”;如果情绪能以一种适度的方式宣泄出来,没有多余也没有不足,这就叫“和”。“中国”是世界万物之本,“和”是世界之大道。如果人能概括出“中和”与“和”的道理,那么天地间的一切都有了自己的位置,一切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比如颜回可以选择中庸,得到一个善,就坚持下去,再也不会失去。顺是个聪明人,善于征求别人的意见,喜欢仔细审视那些很浅薄的话。隐藏别人的错恶意见,宣扬别人的善善意见,并对民意的过激和不足进行妥协,走中间道路为民实施,可能就是顺成为顺的原因。
但是中庸之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因为聪明的人太懂了,觉得不够,笨拙的人根本不懂,不知道怎么做;有智慧的人走得太远,没有智慧的人不行。这就好比人们不喝不吃,却很少有人能知道它是什么味道。那么,应该怎么做呢?首先,能够力所能及地推己及人,离中庸之道不远了。别人强加给你的,你不想做的,不要强加给别人。其次,君子应该做他在职位上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他职责之外应该做的事。如果你处于财富的位置,你应该做财富的位置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处境不佳,那就去做你处境不佳时该做的事;在义弟的位置上,做义弟该做的事;如果你有困难,做你在困难中应该做的事。一个绅士无论在什么位置都会感到满足。
上位者不欺下位者,下位者不依附上位者。他们纠正自己,不求别人,自然不会有什么怨恨。我不恨世间的天堂,也不怨下辈子的别人。所以君子安于平民身份,等待命运的驱使,小人却要铤而走险,谋取不正当利益。
《诗经》上说:“穿一件花花绿绿的丝绸衣服,外面穿一件单衣。”以至于觉得锦缎的文艺色彩太明显了。所以君子的为人之道不是表面上显露出来的,而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自然地逐渐显现出来。表面上看,小人的为人之道历历在目,时间久了,就渐渐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