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性别烦躁不能放轻松?

如果注意观察,早在两岁时,有些孩子就会表现出性别焦虑。如果患有性别焦虑症的孩子被迫打扮成自己的出生性别,他们可能会暴力反抗,拒绝上学,不跟朋友一起玩。到了青春期,第二性征开始发育,有的孩子会想隐藏这些性征,有的男孩刮腿毛,有的女孩缩胸。成年后,有些人甚至厌恶自己的生殖器官,不愿被伴侣看到或触摸。

什么是性别焦虑?性别焦虑怎么办?遗憾的是,目前关于干预方法的研究成果较少,缺乏长期的跟踪研究,难以判断。家长目前最好的办法可能是先对孩子采取“观察等待”的方式。据统计,如果男孩在年轻时就患有性别焦虑症,其持续到成年的概率约为2.2-30%。如果一个女生小时候有性别焦虑症,延续到成年的概率大概是12-50%。可见大部分性别焦虑症其实都会随着成长而消失。只是听听他们遇到的委屈和无奈,给他们提供一个友好的环境。作为成年人,跨性别者通常可以让自己与外界更加和平相处,比如换衣服换名字,和心理性别相同的人交朋友,所以不那么压抑,不那么焦虑。如果性别焦虑已经难以缓解,我们可以选择激素疗法,帮助抑制那些“不想要的”第二性征,强化一些“想要的”第二性征。根据2011对美国400名易性癖者的研究,那些接受激素治疗的易性癖者抑郁、焦虑、压力更少,生活质量更高。如果激素治疗不够,并且经过完整的专业身心评估,评估结论是变性手术会改善心理健康,那么应该鼓励性别烦躁的人做变性手术。当然,手术前必须处理好其他可能的心理疾病,以保证手术意愿的真实性和可靠性。再次,“跨性别者”必须是清醒的,不适应自己先天性别的人。不算他因为精神分裂症等其他疾病而“相信自己是另一个性别”。有些人因为审美或者健康原因被阉割,并不是真正的跨性别者。以上是目前对性别焦虑症的治疗建议。

什么是性别焦虑?性别焦虑怎么办?谁需要治疗和抢救?据统计,出生时是男孩,性别焦虑症患病率约为万分之一。当她生为女孩时,性别焦虑症的患病率约为五万分之一。不是每个患者都会就医,所以患病率肯定低于实际数字。乍一看,风险并不高,但一利用中国庞大的人口基数,至少有几万个觉得自己“生错了身”的人存在于我们身边。而所有的治疗——行为治疗、谈话治疗和药物——都是为了提高人们的幸福水平,而不是让人们符合一个“正常的模板”。那些致力于让别人痛苦地“正常”的人,首先要善待自己的狭隘和无知。2013,13年2月24日,英国政府“赦免”了计算机科学之父图灵。图灵因为自己的同性恋身份被迫被化学阉割,事业也毁了。现在回想起来,大错特错的并不是图灵的性取向。同性恋不是罪,而是真正的罪。充满歧视和偏见的是英国政府。只要不伤害别人,小众的性取向没有错,就像小众的性别认同没有错一样。在美国精神病学协会(简称APA)出版的《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第四版的序言中有这样一句话,“无论行为是否偏离正常(例如政治、宗教或性)或个人与社会的冲突,都不能称为精神障碍,除非这种偏离或冲突是个人功能障碍的症状。”自2008年以来,美国心理学协会的立场是变性、性别认同和性别表达不应受到歧视。自2013起,澳大利亚允许居民选择除男女之外的“性别X”,而德国也允许双性恋新生儿将性别一栏留空。2014年,脸书允许用户从56种性别中自由选择如何定义自己。现在哈佛、普林斯顿、耶鲁等顶尖大学提供的学生医保也涵盖了激素治疗和变性手术的选择。别人能做的,就是帮助他们融入本来的社会,帮助他们调整心理和压力带来的情绪反应。另外,他们很好,不需要改变,也不需要外力介入。我不知道如何衡量中国青少年心理成长基数中模糊的“超我、自我、本我”。用什么尺度?如果有量表,其信度和效度的证明是什么?如果没有尺度,不能测量的就是失衡?是什么让你觉得这就是男人有女人味的原因?请问那个三万的“疗程”有什么科学依据?你的学生在“治疗”前后有哪些指标的变化?为什么之前说“不正常”,现在说“正常”?

什么是性别焦虑?性别烦躁怎么办?2010 12 10,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纽约发表演讲。原话如下:“作为有良知的男女,我们反对一般意义上的歧视,尤其是基于性取向和性别认同的歧视。当人们因为性取向而受到攻击、虐待或监禁时,我们必须站出来,而不是袖手旁观,保持沉默。当涉及暴力时尤其如此。这些不仅仅是对个人的攻击,而是对我们所有人的攻击。”你有权利选择成为哪个性别,爱哪个性别。你的选择可能是少数,但这不是错误,也不是病。至于青少年发展基地做出的“更正”,用物理学家泡利的话说,“不仅不正确,甚至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