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中的婚姻观。
婚恋描写
18年末到19年初,庸俗无聊的“感伤小说”和“哥特小说”充斥着英国文坛,而奥斯汀的小说则展现了当时尚未受到资本主义冲击的英国农村中产阶级的日常生活和田园风光。她“是第一个现实地描写普通人日常生活的小说家。”她的作品反映了当时英国中产阶级生活的喜剧性,展现了家庭文学的可能性。她曾多次探索年轻女主角从恋爱到结婚的自我发现过程。这种注重分析人物性格和女主人公与社会之间紧张关系的方法,使她的小说摆脱了18世纪的传统,贴近现代生活。正是这种现代性,再加上她的风趣幽默,她的小说才能长久吸引读者。”[1]虽然反思的广度和深度有限,但对改变当时小说创作中的庸俗风气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所以奥斯汀的小说在英国小说发展史上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
简·奥斯汀一生都住在一个乡村小镇上。她接触的人主要是中小地主和牧师,他们安静舒适的生活是主要的观察环境。在她的作品中,我们看不到任何对社会主要矛盾的反映。有意思的是,虽然奥斯汀从未结婚,但对婚姻和爱情的描写却是她作品中最被津津乐道的。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致观察和对细腻情感的把握,生动真实地描绘了简·奥斯汀身边的小世界,尤其是绅士淑女之间的婚恋风波。
简·奥斯汀的六部作品可以说都是以婚姻为主题的婚姻小说。她的婚姻观虽然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但并不完全正统。明确展现作家婚恋观的作品无疑是《傲慢与偏见》。这部反映婚姻问题的小说是作者最喜欢的作品,也是她最受欢迎的作品。2007年3月1日世界读书日,《傲慢与偏见》被英国读者评选为十大不可或缺的书籍。整部作品以贝内特女儿的婚姻经历和伊丽莎白与达西的感情经历为主线,展现了18世纪中后期英国社会贵族阶层的婚姻状况。某种程度上也探讨了婚姻的内涵,所以这本书也有一定的社会和现实意义。文学评论家马克·肖尔曾这样评价《傲慢与偏见》:《傲慢与偏见》和奥斯汀的后期小说会让愚人震惊。如果她的观点能够得到认可,这个由傻瓜组成的社会将会彻底转变。”[2]
三,三段婚姻展现三种境界。
人的择偶动机决定了人的择偶标准。人的择偶标准会随着动机的不同而不同。自古以来,人们的择偶标准既要遵循婚姻的自然属性,又要受到婚姻的社会属性的影响。婚姻的自然属性决定了人们在选择配偶时要考虑对方的身体、经济、宗教和道德因素。人在选择结婚对象的时候不可能只有单一的动机,而是几种动机同时存在,只是侧重点不同。而这种侧重点的不同,就是人们择偶标准的不同。
根据择偶标准的差异,历史学家劳伦斯·柊司在其代表作《1500-1800年英国的家庭、性和婚姻》中将英国人择偶的动机分为四类:巩固家庭的经济、政治或社会地位;为了个人感情,爱情,友情;性吸引;热烈的爱。[3]在《傲慢与偏见》中,作者所创造的婚姻关系,大部分都能找到相应的类型。比如夏洛特和柯林斯的结合,就符合“巩固家族的经济、政治或社会地位”的类型。
简·奥斯汀在《傲慢与偏见》中以幽默的方式描述了一系列与婚姻有关的活动。男人如何选择他们的妻子,年轻女人和他们的母亲如何选择他们未来的丈夫,构成了这部小说中许多精彩的场景。在这部关于婚姻的作品中,作者着重描写了几种不同的婚恋关系。除了上面提到的夏绿蒂和柯林斯的婚姻,还有几桩更重要的婚姻:丽迪雅和韦翰;伊丽莎白和达西等等。虽然都进入了婚姻的围城,但婚姻的幸福程度是不一样的。这是因为奥斯汀的婚姻不仅涉及感情,还与经济息息相关。"有财产的单身汉必须娶一位妻子,这已成为举世公认的真理."【4】这本书第一句话就指出了影响婚姻的一个重要因素——金钱,但这真的是真理吗?通过分析小说,我们可以将书中的婚姻分为三种不同的境界。通过对比,我们会有自己的判断。
(一)丽迪雅和韦翰的婚姻:盲目的享乐激情
在《傲慢与偏见》中,如果要选择最荒诞、最不受欢迎的婚姻,无疑是莉迪亚和韦翰的婚姻。作者甚至没有正面描述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然后离开的。简单让读者通过简和M·加德纳阿姨写给伊丽莎白的信了解一下大概情况。两个人之间很难说有什么爱情,即使有勉强,也只能算是“肉欲之爱”产生的盲目激情。简·奥斯汀对他们的婚姻持批评态度。莉迪亚的轻浮、鲁莽和无知即使到了小说的结尾也没有改变,韦翰的狡猾、野心和肤浅也让我们厌恶。理智、情感和道德可以说是婚姻精神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但他们一个都没有,他们的婚姻早已注定失败。
婚姻的基础是婚姻最终成立的基础,决定了婚姻的特征。西方婚姻更注重性因素。在他们看来,男女结合“主要是奖励性关系的满足。”长期以来,西方人有一种观念,认为婚姻是为了爱情和寻求伴侣,有些是为了性的和谐和避免孤独。莉迪亚习惯于被男人迷住,她总是巧妙地利用这一点。“只要被别人勾引,她就会为所有人上钩。”她喜欢和不喜欢的人,选择男人的标准只是看对方的脸是否漂亮。当一个漂亮的男人出现时,她的注意力会立刻被聚焦。至于她是不是爱上对方了,她根本不在乎,更别说对方是不是真的爱她了。
这种基于性的个性鲜明的婚姻是不稳定的。婚姻是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所以更容易做决定和采取行动,没有任何限制和阻碍。爱情本身是不稳定的,是人类情感中最难以捉摸的部分。[5]魏说:“在一切爱情中,最强烈、最迷惑、最不稳定的是性。”因此,建立在性基础上的婚姻总是包含着“隐藏的危机”。[6]而且人性中有“喜新厌旧”的倾向,加剧了以性为基础的婚姻的不稳定性。莉迪亚和韦翰的婚姻既是个人的,也是植根于性的,所以它的不稳定性是不可避免的。此外,西方社会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相对有限。在这种环境下,很难摆脱夫妻矛盾导致的情感障碍,久而久之容易产生不和,出现情感创伤和裂痕。这种感情上的伤疤无法愈合,彻底崩溃。随着作为婚姻基础的性的消失,婚姻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在《傲慢与偏见》的最后一章中,作者含蓄地指出了丽迪雅和韦翰的婚姻前景:“韦翰很快就会轻松愉快,丽迪雅会为他再坚持一会儿。”
书中没有具体说明韦翰选择丽迪雅的原因,但金钱在他同意与丽迪雅结婚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韦翰是个真正的花花公子。在她和丽迪雅私奔之前,她曾经追求过金小姐和达西小姐,不是为了性,而是为了钱。韦翰的心态与当时的社会风气有关。18世纪,财富仍然是社会中上阶层择偶的重点。正如丹尼尔·笛福在1727中抱怨的那样,“金钱和处女膜仍然是人们考虑的目标。”同时,作为下层中产阶级,韦翰并没有继承很多财产,这加剧了他对金钱的贪婪。最后,达西先生出面,还清了韦翰的债务,除了丽迪雅名下的钱,还给了她1000英镑,为韦翰买了一间办公室,终于促成了韦翰和丽迪雅的婚事。“美女和普通人一样,也是需要温饱的。”可见,在这段婚姻中,除了盲目的激情,金钱也扮演了“关键先生”的角色。?
(二)夏洛特和柯林斯的婚姻:向现实妥协
在《傲慢与偏见》中,金钱、爱情和婚姻往往是密不可分的。小说中,当人们谈到婚姻时,总会有金钱的影子,而解释选择金钱结婚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柯林斯牧师和夏洛特·卢卡斯的结合。
柯林斯选择夏洛特做妻子,显然不是因为他爱上了她。柯林斯向伊丽莎白求婚时,阐述了自己结婚的理由:“第一,我认为每一个小康牧师(像我一样)都应该在婚姻上为教区树立榜样;第二,我相信婚姻会大大提升我的幸福感;第三——也许这一点应该早点提到。我有幸成为恩人的那位女士特意劝我结婚。”所以当柯林斯向伊丽莎白求婚被拒绝后,他毫不犹豫地转向了夏洛特小姐。柯林斯急着结婚,并不是出于个人需要,而是为了完成他所崇拜的德波尔夫人(达西的姨妈)交给他的一项任务。只要他结婚了,他就完成了任务。和谁结婚,对她有没有感觉,都不重要。而且,夏绿蒂小姐是个出身高贵的小姐,是个合适的人,这就够了。
柯林斯不知道如何去爱和经营一段婚姻。他看起来笨拙、没有男子气概而且自负。他的婚姻在一定程度上沿袭了当时社会上流行的婚姻观:“凡是有财产的单身汉,都必须娶个老婆,这已成为举世公认的真理。”
《傲慢与偏见》中的夏洛特·卢卡斯可以说是一个有思想有理性的女人。她第一个看出了达西对伊丽莎白的兴趣,并向伊丽莎白表达了她对简和本特利感情发展的担忧(事实证明她是对的)。夏洛特的聪明让人印象深刻,但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在婚姻选择上的精明。她清楚地认识到了当时英国社会中上阶层婚姻的普遍性:物质因素是18世纪至19世纪英国社会婚姻生活的重要因素。卢卡斯家族也属于贵族阶层。在16至18世纪期间,英国贵族“婚姻不是满足个人心理和生理需求的私人结合,而是保证家庭及其财产永久存在的制度策略。”【7】贵族的婚姻很大程度上是从属于家族利益的,他们非常看重婚姻带来的经济利益。对于很多经济困难的贵族来说更是如此。所以,属于破落贵族家庭的夏洛,嫁妆不多,也不能登高望远,索要昂贵的东西。被迫嫁给柯林斯,其实是无奈的选择。而且在18年末19年初的英国,也是一个以男性为中心的时代,男女不平等,女性的社会地位非常低。根据法律,女性没有继承财产的权利,家庭生活被认为是最适合女性的世界。婚姻是女性生存并获得生活保障和“经济保障”的捷径和必由之路。这就导致了当时的婚姻不仅仅是作为爱情的归宿,更是作为一种“谋生”的手段,这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些看似荒诞的事情。“而且,马克思(和贝尔)曾经说过,女性在与男性关系中的地位,使我们能够判断一定社会中自由与不自由的程度。[8]
夏洛特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人啊!她早已看出柯林斯先生不可理喻,不可爱,跟他相处真没意思,他对她的爱一定是“虚幻的”但她还是选择了他做丈夫,因为夏洛特选择的这种婚姻永远是最适合女性的安全,可以保证她不会饥寒交迫,也不用担心丈夫变心。至于婚姻幸福与否,就放在次要位置了。所以当伊丽莎白拜访她的朋友时,她发现“柯林斯先生有时会说一些让夏洛特非常尴尬的话”,“夏洛特总是明智地假装没听见。”而且,夏洛蒂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独自带着妹妹和伊丽莎白参观房子,她非常高兴。好像柯林斯不存在,真的有一种很舒服的氛围。这是夏洛特和柯林斯的婚姻。显然,这场婚姻的关键是钱。对于柯林斯来说,这样的生活让他非常满意,婚姻的“目的”也实现了。而夏洛特“用什么手段控制丈夫,用多大的尺度包容他,我不得不承认,事情处理得相当好。”这样靠金钱和财富维系的婚姻虽然不完美,但毕竟也是婚姻。
在这段婚姻中,夏洛特和柯林斯之间没有温暖幸福的感觉,只有平淡无奇的生活。也许只有生下下一代,他们才会有一种对彼此的爱——对下一代的爱,对孩子的关爱,然后他们的婚姻也许就不会那么无趣了。奥斯汀并不欣赏这种婚姻,通过文本可以感受到她对这种婚姻的讽刺。但以我们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夏洛蒂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现实所迫。时间不等人。对于她这样的老姑娘来说,有个家似乎是最重要的。我们当然不会欣赏夏洛特的选择,但我们能不能试着对她多一些理解和包容?
(三)伊丽莎白与达西:理智与情感的完美结合。
从16到18,英国上流社会的择偶标准变化不大。他们注重婚姻的物质基础,强调门当户对,但不否认爱情和亲情是婚姻的前提。历史学家艾丽卡·尼尔森(Erika Nelson)考察了英国杜泽时代城市和农村人的婚姻状况,肯定了“爱情至上”麦克法兰的研究还表明,至少从16世纪开始,爱情或亲情就在人们的婚姻生活中发挥了重要作用。[9]伊丽莎白和达西的婚姻是《傲慢与偏见》中最完美、最成功的理想婚姻,他们的结合真的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
伊丽莎白是贝内特家的第二个孩子。她虽然没有简的漂亮脸蛋,但也很有风度。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不仅聪明活泼可爱,还有干净如泥的白鹤,富有个性和内涵。伊丽莎白意识到了当时以财富和社会地位谈婚论嫁的社会风气,而她最好的朋友的婚姻并不是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但她并没有迷失自我,而是选择继续勇敢追求自己的爱情。正是伊丽莎白非凡的谈吐和高尚的情操吸引了达西,使他逐渐爱上了她。这也反映了英国人传统的择偶观,因为除了美貌、血统和财富,社会上层向来注重人品和德行。长期以来,英国的行为指南和民间习俗都强调一个人的内在品质以及在婚姻中的重要性。
按理说,伊丽莎白和达西的结合是天作之合,应该不会有太多波折。但两人在性格上各有弱点:伊丽莎白是受过中等教育的中产阶级贵妇,是绅士的女儿。但是,与贵族阶层相比,她的家庭地位仍然低下,亲友也没有受过教育,经常在公共场合做出很多失态的举动,让她感到羞耻,这为她在性格上的偏见埋下了伏笔。而达西性格内向,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再加上他的家庭背景和巨额财富,难免给人以傲慢的印象。刚接触的时候,他们对彼此的印象都不好。但随着接触的增多,他渐渐被伊丽莎白的美丽和可爱所打动,尤其是她聪明的头脑和幽默。虽然他觉得伊丽莎白出身并不高贵,但他看不起她的家庭,认定他降低了自己的要求,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理智甚至人格。他认为出身卑微、缺乏金钱和财富的伊丽莎白会欣喜若狂地表达对他高贵儿子的爱。然而,当他“以为自己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复,……但脸上却流露出笃定的神情时,引起了伊丽莎白的反感,断然拒绝了他的求婚,并毫不留情地指责他傲慢无礼。由此可见爱情对婚姻的崇高意义:即使你高富帅,如果你以居高临下甚至“傲慢”的态度对待对方,他们也很难拥有爱情。没有爱情,就不会有婚姻。后来,达西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缺点。他接受了伊丽莎白的指控,纠正了自己的傲慢和自负。而且在达西出面解决了丽迪雅和韦翰的“婚姻危机”后,赢得了伊丽莎白的尊重,也逐渐接受了“悔过”的达西。最后他们产生了真挚的感情,最终结成了幸福的婚姻。
培根认为人不应该过分关注财富、美貌、利益、贵族等。在选择妻子时,却应该考虑“她在思想上的虔诚品质,她父母的诚实,她的美德,她的持家能力和她善良的气质。”虽然伊丽莎白不具备“她父母的诚实”这一客观条件,但她具备所有其他要求。也正因为如此,达西才会努力克服自己的“傲慢”,真正对待爱情。“即使自恋一开始真的很自大,但它可以成为一种健康的、值得称赞的生活态度。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中,达西就发生过这样的事。这个自负的人,虽然看起来自命不凡,自怜自艾,但还是能通过别人的眼睛观察自己。”伊丽莎白最终与达西结成了美满的婚姻。是她对改过自新的达西的真挚爱情,而不是达西早已拥有的金钱和地位。其实这个时候,即使达西没有巨额财富,伊丽莎白还是会嫁给达西的,正如恩格斯所说:“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傲慢与偏见》中金钱无处不在。即使在伊丽莎白和达西的爱情中,也有一点钱。在外人看来,伊丽莎白好像捡到了一个金元宝,就像班纳特太太喊的那样,“她一年挣一万英镑,也许更多!”像王公一样富有!“以前对达西先生的不满和愤怒早就忘记了。我双手支持二女儿的婚姻。如果可以,恐怕这位可爱的女士连脚都抬不起来。然而,伊丽莎白和达西的婚姻之所以超越了书中描述的其他婚姻,是因为他们不仅品格高尚,而且真正相爱。
四、永恒的话题:追求美好的婚姻
简·奥斯汀的开篇设计“这是一个举世公认的真理,一个身居高位的单身男人肯定需要一个妻子”有着深远的含义。金钱和婚姻密不可分,这一点作者并不否认。要保证一个家庭的幸福安康,最根本的是需要财富作为基础。对于金钱支配婚姻的观点,奥斯汀是持批判态度的,但她并没有以社会批评家的身份揭露社会的本质,也没有采取激进艺术家的极端方法。她的讽刺辛辣而幽默,深刻而自然。她通过对几段婚姻的描写,揭示了当时金钱利益在婚姻中所起的重要作用,人的感情会受其控制。莉迪亚和韦翰的婚姻不仅完全受金钱的影响,而且他们的结合最初也是被庸俗的肉欲所吸引。这样的婚姻不仅会给自己带来不幸,也会给各自的家庭带来伤害。简·奥斯汀最反对这样的结合。作者也不赞成夏洛特和柯林斯之间的现实婚姻。但是,通过描述,我们也意识到,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人的感情不得不服从于金钱的无奈(其实在当今社会不也是如此吗?)。让读者对他们多一点理解和包容。正如马克思主义批评家大卫·马克思在谈到人类行为经济学时所说,“简·奥斯汀在某种意义上是比马克思更早的马克思主义者。”
婚姻真的是用经济因素来衡量的吗?有人问苏格拉底要不要结婚,得到的回答是“无论你做什么,你都会后悔的。”【11】简·奥斯汀以伊丽莎白和达西的婚姻为例,给出了否定的答案。钱当然重要。“没有钱的婚姻是愚蠢的。”没有一定的金钱作为基础,再真诚的感情,也会在漫长的时间里经受考验,甚至破裂。但作者也指出“没有爱情就不能结婚”,伊丽莎白和达西的婚姻无疑是“奥斯汀所倡导的婚姻模式”。在书中,作者不仅给了他们一个美好的结局,还强调通过这段婚姻,很多人都变了,比如贝内特夫人,她的后半生变成了一个通情达理、和蔼可亲、见多识广的女人。奥斯汀塑造的婚姻虽然有些理想主义的色彩,但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然而,她正是通过这一点表明了她对婚姻中哪个更重要——爱情更重要——的看法。
奥斯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人们对美好婚姻的追求一点都没有变,而且越来越强烈。《傲慢与偏见》中诠释的婚姻观并没有完全脱离我们的现实,也给现代人带来了一些启示。2005年初,BBC4在读者中进行的一项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傲慢与偏见》在英国社会对女性影响最大、改变了女性世界观(主要是对爱情和婚姻的看法)的文学作品中排名第一。类似小说创造的情节,现代社会的人谈婚论嫁,不就是在权衡爱情和金钱吗?面对婚姻,人总是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判断,自己对未来生活的规划。现代社会的人都像莉迪亚和韦翰一样沉迷于激情,追求一时的快乐。还是安于现状,像夏洛特一样过着无聊的生活?还是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努力建立幸福的家庭,成为“伊丽莎白”和“达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无论做什么选择,都可能有自己的理由。这可能是奥斯汀通过《傲慢与偏见》留下的永恒话题。
去哪?感谢
论文终于完成了。此时此刻,我有很多想法。首先要感谢我的导师侯翠霞老师。在这几个月写论文的过程中,我得到了侯翠霞老师的悉心指导,在关键点上给了我一些建议,在查阅资料时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使我的论文得以顺利完成。其次,我也要感谢我的同学。每次小组讨论,他们都给了我很多建议和意见,开阔了我的思路,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总之,这篇文章的完成,不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而是靠大家的共同努力!
参考
[1]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美国大英百科全书编纂。简明大英百科全书[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1986:45
[2]布鲁姆·哈罗德。琼斯·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牛津:牛津大学2001,7:5
[3]劳伦斯·斯通,《英格兰的家庭、性与婚姻》1500-1800[M]。企鹅图书,1979:181 ~ 183
[4]奥斯汀·简。傲慢与偏见[M]。孙志立,翻译过来。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0:1
[5]李桂梅。论现代中西婚姻的基础[J]。伦理研究,2006,7:8
[6]魏·。中国智慧[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88:250。
[7]基思·赖特森,英国社会1580-1680[M]。鲁特勒斯大学,1982:80
路易·阿尔都塞。[M]。唐正东,吴京,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5:314。
[9]艾伦·麦克法兰,《英国的婚姻和爱情:表现形式》[M]。牛津罗勒布莱克威尔,1986:156~158
欧文·辛格。[M]高元宝,译。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150。
【11】克尔凯郭尔。[M]颜佳等译。陕西: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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