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李易——20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实验

一本书的序言

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等电梯的时候，明知道按了按钮电梯就不到了，但是你还是一直按？

你有没有突然想起来出门后没关门，冲回家才发现安全锁牢牢插在防栓里？

你听说过前额叶切除术吗，在电影和游戏里等同于邪恶？我不知道为什么Egas moniz会因为这个可怕的手术获得诺贝尔医学奖。

没有现代的病理学和神经学的观察手段，在精神病院能误认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斯金纳盒子，斯坦利·米尔格拉姆的除颤器，布鲁斯·亚历山大的瘾君子老鼠，达利和本·拉登的烟雾弥漫的房间。这些名词有着淡淡的熟悉感，散发着一种接近出生的神秘气息。

你想探索其中的奥秘，却被心理学文献和单调的统计图表所拒绝？

也许你在心理学门外跌跌撞撞；或许你已经知道“确认偏差”等心理名词；也许你对行为主义过去的行为摇摆不定。

但暂且跟随劳伦·斯莱特(Lauren Slater)的脚步，从多个角度重新审视一下这个20世纪设计最为精巧的天才心理学实验。看实验本身的意义和贡献以及背后复杂的内幕。

毕竟我们都爱故事，不是吗？

"我们所珍视和赞美的人类自由意志真的存在吗？"

指导阅读

第一章打开斯金纳的盒子

据说他曾经把自己的宝贝女儿放在试验箱里养大，用残酷的惩罚和愉悦的奖励训练她，就像在马戏团训练猴子骑独轮车一样，结果导致自己受到创伤的女儿开枪自杀。

据说他一心要“塑造”人类的行为，他的理想是全世界合而为一，人民接受心理学家统治阶级的训练，这和纳粹一心要“净化”人类劣等基因有着隐约的相似。

他头上的印象包括“邪恶的科学家”、“恶毒的疯子”、“最有影响力的心理学家”。

心理学家和历史学家米尔斯曾经说过:“斯金纳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他包裹在层层谜题之中。”作者认为理解斯金纳实验的关键在于内容和事实，这没错，但很少有人能做到，且看她如何抽丝剥茧。

斯金纳在哈佛大学心理学研究所度过了他的学生时代，那时第一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

10年，精神分析风靡一时，弗洛伊德方兴未艾。

第一，作者根据传记和回忆录描述了一个人人都爱的故事，就留给大家看原文了。然后她写道:“当斯金纳刚进入心理学领域时，这门学科与数学完全无关，在哲学上的相似性多于生理学。那时候心理学要回答的第一个问题应该是:‘人的本性是什么，我们在清醒的时候可以观看和感受到；‘睡觉时暂停一切，死后就永远消失？’"。

显然，此时的荣格已经因为用心理学类型讨论意识心智对世界的可能态度而获得了巨大的名气，《金花的秘密与评论》即将出版。心理学的主流是关注内在的心理过程，以内省为最重要的手段。

然后斯金纳在美国引起了新行为主义的浪潮。

作者写道，斯金纳开始对巴甫洛夫和沃森感兴趣。“巴甫洛夫的发现”表【如果！vml]

【endif】明:“动物本能反应，如眨眼、惊悸、流口水等。，可以人为限制。”“颠覆音乐早已被人们视为理所当然”——与生俱来的动物本能是无法改变的。

由此，她引出斯金纳认为唾液分泌是一种反射，整个动作完全是本能的。换成人类又如何？我们开盖吃东西的行为不是本能的，而是有意识的。如果本能的反应，比如巴甫洛夫的狗流口水，可以用思维来限制，那么一般被认为是自由意志的行为，比如翻跟头或者其他动作，是否也可以被限制？

斯金纳在一个小工厂里用废电线、生锈的钉子和发黑的金属片制造了那个著名的盒子——斯金纳盒子。同年6月，一个同学把实验用的老鼠给了斯金纳，实验开始了。

作者帮助我们追溯到斯金纳实验的两个来源:

一个是巴甫洛夫的狗:强调动物对之前的刺激，也就是提前出现的铃声的反应。

第二个是桑代克的《猫》:它强调时间的作用，也就是什么时候发送一个关于食物的信息，对动物行为的影响——一只装在木箱里的猫偶尔踩上一个踏板，得到一些奖励，然后它就可以踩上了。

看完这个，你是不是很熟悉？作者可能不太熟悉，但中国家喻户晓的《等兔》中的农夫是不是像一只被关在木箱里的猫？我们再想一想:在这种情况下，农夫的自由意志和兔子的自由意志，还有本能，各占多少？

让我们回到斯金纳·博克斯的实验，作者接着写结论。虽然斯金纳的实验明显沿袭了桑代克，但结果却远远超过了两个人。)。斯金纳的实验是:“首先，让老鼠不小心踩到控制杆，掉出食物颗粒。因为奖励，原来无意的行为变成了有意的行为”(这部分也和迷猫实验一致)。他进一步实验，去除或改变奖励的频率，观察这如何影响老鼠的行为。最后，他总结出人类行为的普遍规律，至今仍牢不可破。”

真的是无可辩驳。我们先想想赌徒的行为，再想想玩手游的人的行为，然后跟着作者往下读。

作者这样描述斯金纳盒子的设计:“起初，只要鼠标按下吧台，就可以得到食物。后来，斯金纳改变了他所谓的固定比例奖励。如果老鼠想得到奖励，它必须按3次，5次，或20次。”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以下是详细描述:

“把自己想象成一只老鼠。刚开始每次按压杆都有东西吃。然后你按下控制杆，但是没有食物。再按一次，还是没有。你再按一下，银喷嘴终于从食物里掉出来了。你把食物吃完，然后走开。”(你按了一次，一次。)

过了一会儿，你又想吃了。这一次，不需要用粗爪子按一次。现在你只需要一口气按三次。"

恭喜你，“强化的频率改变了动物的反应方式。”

斯金纳随后试图移除奖励，试图找出在奖励固定的情况下，老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学会新的反应，以及在奖励突然被移除后，老鼠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停止反应。奖励情况不确定怎么办？

去掉固定比例奖励后，结果很直观，鼠标逐渐不按杠杆了。最后，即使它听到了喷嘴里有东西在沙沙作响，它也无动于衷。

但是，围绕非固定比例，情况发生了变化。

“斯金纳改变了新闻栏的比例以获得食物奖励。大部分时候，老鼠都是空手而归，但也许在压栏的第四六十次，它突然得到了食物奖励。大多数人直觉认为，间隔这么长的随机奖励会让老鼠放弃获得奖励的希望，从而导致压杆行为的消失。事实并非如此。斯金纳发现，间歇性给予食物奖励的方式让这些老鼠像瘾君子一样不停地施压，不管它们是否能获得奖励。”

斯金纳比较了固定比例奖励(比如按四次杠后给食物)和不规则间歇奖励。他发现“在奖励间隔不规则的情况下，消除现有行为需要的时间最长！”

啊哈，陷在赌博里了？沉迷抽卡和氪金？是否可以连接。我们回过头来想想手游里流行的“肝(花大量时间训练)”和“氪(花钱获得小概率奖励)”。

“肝”:1级升级到2级的经验最少，只需要30秒(鼠标按一次杠杆)——从2级升级到3级的经验变多了，需要2分钟(鼠标按四次杠杆)。

氪气:虽然这个东西的收益率很低，但是也许下次我会买单。我之前三次都没有放出最稀有的五星SSR！(奖励间隔无规律，消除已有行为需要很长时间。)

或者两者结合的网游或者单机游戏。(如传奇、暗黑等。)

当然，在作者那个年代，电子游戏远没有今天这么流行。她写道，“为什么我们的好朋友守在电话旁等着坏男友偶尔突发奇想，他们却还觉得这是天大的恩惠？”为什么有的人身心健全，却在烟雾缭绕的赌场里倾家荡产？”“斯金纳让我们知道这一切都是间歇性强化，也让我们看到了它的运作过程和由此产生的强制。这种心理作用是如此强大，从人类开始以来，没有人不受其影响。我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谁也无法抗拒。“我深信不疑。

作者接着介绍了斯金纳的后续实验——训练鸟拿盘子，训练猫弹琴等。，然后是喜欢的故事链接。我在这里摘录一些作者的观点:

“斯金纳首先否定了人类可以独立，同时赋予了自主这个词新的含义，让人们重新充满了希望。”

“他的实验揭示了令人震惊的事实，指出了人类的愚蠢。这是难得的智慧。”

“当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他是否意识到生命的最后一幕——死亡，是无法学习和克服的？”

至于《盒子里的孩子》的后续故事，斯金纳和年龄相仿的同事访问哈佛大学的故事，斯金纳和其他心理学家关于人类“自由意志”争论的故事，以及斯金纳另一个女儿的故事，还是留给大家在原文中仔细观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