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女王的政治生涯
维多利亚女王统治时期,英国经济快速增长,变得繁荣。女王登基时,英国只有几条铁路,但她去世时,英国已经有了发达的连接各大城市的铁路网。为了展示英国的繁荣和强大,第一届世博会于1851年在伦敦开幕,成为当时的世界盛事。在文化和科学方面,世界著名的英国作家查尔斯·狄更斯和英国博物学家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都是维多利亚时代最重要的人物。由于经济和工业的不断发展,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人逐渐享受到了科技进步带来的生活便利。伦敦的污水排放系统和伦敦街头出现的白炽灯都是在维多利亚女王统治时期实现的。1891,也就是女王去世前的十年,英国已经对所有儿童实行了免费教育。
在维多利亚时代,虽然英国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但维多利亚女王对大臣们仍有很大的影响力。在她统治期间,大英帝国极度扩张,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深刻影响中国历史的鸦片战争也发生在她即位后不久。时至今日,世界上许多河流、湖泊、沙漠、瀑布、城市、港口、街道、公园、学校、建筑都以维多利亚命名,包括澳大利亚的维多利亚、加拿大的维多利亚城、新加坡的维多利亚纪念馆、香港的维多利亚公园、塞舌尔首都维多利亚、非洲最大的湖泊维多利亚湖等等。维多利亚女王的初恋是俄罗斯沙皇尼古拉一世的长子亚历山大二世,1839年,21岁的亚历山大二世在环游欧洲时抵达英格兰。1839年5月7日,亚历山大二世第一次见到维多利亚女王,当时年轻的维多利亚女王20岁生日。初次见面,亚历山大二世身着军装的帅气模样深深吸引了维多利亚女王。维多利亚女王在日记中写道:“大约6点40分,我遇到了王储。他在我的窗前敬礼。我们在圣乔治大厅吃饭。王储带我进入大厅。我真的爱上了皇太子。他是一个如此善良友好的年轻人。我们一起跳舞,一起欢笑,分享快乐时光。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我2点半就睡了,可是一直兴奋到5点。”
当这对恋人第二天再次相见时,维多利亚女王在日记中写道:“王储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幸福的一天,我想我也永远不会忘记。我真的很爱这个可爱又贴心的年轻人,他的笑容很迷人。”
亚历山大二世在英国逗留的一个多月里,爱上了维多利亚女王。他们一起看赛马,一起在白金汉宫跳舞,还有很多私人约会。有一次,亚历山大二世在剧院独自进入维多利亚女王的私人房间,呆了半个多小时。维多利亚女王非常激动地告诉顾问的妻子,她已经爱上了这位可爱多情的俄罗斯王储。
然而,维多利亚女王对亚历山大二世的爱引起了英国议会的不满。墨尔本勋爵非常明确地表示,她反对英国与正在疯狂扩张的俄国有任何联系,并要求维多利亚女王立即与亚历山大二世划清界限。另一方面,远在俄国的沙皇尼古拉一世也听说了这对恋人的爱情。他要求亚历山大二世返回俄罗斯。在国家利益和政治考量的双重压力下,这对恋人不得不痛苦地放弃爱情。临别那天,维多利亚女王在日记中写道:“王储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如此温暖,他看起来很苍白。他说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我吻了他的脸,他深深地吻了我。和这个深情可爱的年轻人分开,让我感到很难过。我真的很爱他。”
这对恋人在接下来的35年里没有再见面,直到1874年亚历山大二世再次拜访维多利亚女王。
维多利亚女王与旧爱亚历山大二世的爱情,在国家政治利益的考量下,以失败告终。不久,她宣布与来自德国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结婚,是她母亲和叔叔安排的。
艾伯特,1819,2009年8月26日出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他是昂萨科尼堡哥达公爵的小儿子,他的哥哥是欧内斯特。他的父母在他7岁时离婚了。他的母亲因通奸被送到瑞士居住,并被禁止见她的孩子。艾伯特在波恩大学接受教育。1840年,他与表妹维多利亚女王结婚。
都是1819年出生的,只差三个月,是近亲的堂兄妹。维多利亚的父亲肯特公爵,英格兰国王乔治三世的第四个儿子,在她八个月大的时候去世了。她的三个叔叔乔治四世、约克公爵和威廉四世没有法定继承人,所以她在威廉四世死后继承了王位。维多利亚的母亲和利奥波德很早就计划了艾伯特与维多利亚女王的婚姻。艾伯特从未想过他的婚姻。起初,年轻的女王很抗拒,不想放弃终身大事自己做主的权利。他们的婚姻最终成为英国王室历史上无与伦比的爱情传奇,但这个传奇没有王子和公主的童话那么完美。
他和她是1836开头认识的,两个人都是17岁,他们一样的不同。维多利亚在她母亲的严格控制下仍然是一位公主。她来自汉诺威家族,这个家族以其没有教养和爱争吵的风格而闻名,并且继承了她家族的特点:固执和不宽容。她很独立。艾伯特是美德、智慧和自律的典范,这与他的父亲科堡公爵和弟弟欧内斯特完全相反。他非常聪明,在语言、文化、哲学、音乐等所有方面都接受了优秀的教育,是一个理想的王子应该学习的。[2]
谈到婚姻,维多利亚是如此的厌恶和害怕,她甚至不想听。她不止一次对梅尔本勋爵说:“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是非常厌恶婚姻的。”谈到艾伯特,她在给叔叔的信中说:“我们之间没有订婚。”即使她喜欢艾伯特,她“也不能在今年做出最后的任命,因为这种事情最早也要等上两三年。”她还说,她“讨厌”改变现在的生活;并声称如果她不喜欢他,她非常渴望被理解,她也不会因为食言而感到愧疚,因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约定。这分明是拖延战术,她已经在为自己寻找出路了。至于梅尔本勋爵,她说得更清楚、更公开。她告诉他,她“不太想见到艾伯特,因为整个事件令人讨厌”。
不管维多利亚如何逃脱,艾伯特的来访如期而至。这一年的10晚上,阿尔贝在叔叔利奥波德的安排下,带着哥哥欧内斯特,萨克斯·科堡大公的继承人,来到温莎。
第二天是星期四。早上,艾伯特和厄内斯特终于来看望女王了。皇后默默的站着,两位王子还是那么漂亮,帅气,风度翩翩。这让她想起了几年前快乐的三个星期,划船,骑马,画画,弹琴,那坚实的手臂和宽阔的胸膛。是的,他们真的又见面了,只是分开太久了。这漫长的分离几乎让她忘记了一切。现在,所有的记忆都被回忆起来了。她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尤其是艾伯特。她非常惊讶。艾伯特不仅保留了他少年时代的优雅,还给他增添了几分成熟和稳重。还是那张俊美的脸,只是嘴上留着纤细的小胡子,白皙的脸上散着松弛的脸颊,身材更加高挑匀称。艾伯特完全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女王有点激动。她少女时代用沙子筑成的堡垒是如此的脆弱,以至于顷刻间就崩塌了。所有的厌恶和恐惧在英俊青年的蓝眼睛前闪闪发光,在那迷人的微笑中烟消云散。他们一起骑马,一起跳舞,一起谈论天空。一切都那么完美。她仿佛被引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地,这个领地里没有梅尔本勋爵的影子。她能够通过对比来反思自己过去的生活:那些快乐和依恋原本是建立在一种肤浅的消遣上的,而且是如此的矫情。两三天很快就过去了。星期天早上,当她再次站在梅尔本勋爵面前时,她似乎变了一个人。稚气、期待和崇拜的表情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坚定和成熟:“我对婚姻的看法大大改变了,我已经决定嫁给艾伯特。”第二天早上,她单独召见了表妹。这一次,皇后完全忘记了皇帝的尊严和规矩。她深情地说:“如果你能满足我的愿望(嫁给我),我会无比幸福。”
艾伯特动情地张开男人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拥抱着女王。他的拥抱是如此有力、亲切、温柔,维多利亚沉浸在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觉中。她闭上眼睛,尽情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的小嘴唇喃喃道:“你这么漂亮,我不配嫁给你。”“别傻了,亲爱的。我太高兴了。我很高兴能和你白头偕老!”艾伯特确实有理由让维多利亚堕落,或者说维多利亚的选择极其正确。虽然此时女王的选择更多的是基于直觉,出于对艾伯特诸多表面品质的仰慕:他的帅气美貌和迷人气质。但后来,艾伯特的内在品质会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人们面前,让女王越来越愿意做他的附庸。当然这是后话了,但是艾伯特的过人天赋在他加入女王之前就已经被附身了。艾伯特出生于1819年8月,比表妹维多利亚晚三个月。萨克斯科堡哥达的弗朗西斯查尔斯奥古斯特阿尔伯特伊曼纽尔是他的全名。艾伯特继承了她母亲的所有优点,一个活泼美丽的女人,在外表上:金发碧眼,彬彬有礼,精力充沛。
与哥哥欧内斯特相比,艾伯特从小就是个有主见、有毅力的孩子。在兄弟之间无数次的博弈和争吵中,弟弟总是占上风。在外人看来,他们的身份颠倒是很自然的。艾伯特的品德赢得了科堡人民的心。他聪明、机智、勤奋。他的公国战乱不断,弱小无力,而大公并不富裕。他在朴实无华的环境中长大。这样的不偏不倚,让他愿意接受那个时代热情的道德价值观的启发:诚实、坚韧、向善、求真。在他11岁的时候,当他的父亲试图问他未来的打算时,他的回答让这位饱经风霜的公国统治者大吃一惊:“我想成为一个善良有用的人。”他说,简单凝练的一句话,蕴含着一个孩子对未来人生责任和目标的意识,这种意识是那个时代的最高格调。我们不禁想到,当维多利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要当英国女王的时候,她的回答几乎是一样的:“我要做一个好人”。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仅仅说“然而我感觉到神圣独角兽和谐的心跳”就能解释这一切?从这里,我们其实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若干年后阿尔伯特和维多利亚结合后,他们的生活方式和人生态度成为整个国民生活的典范,这绝非偶然。
和维多利亚一样,艾伯特在确认仪式上的表现是如此的出色,令人难忘。通过引用古代的例子,确认仪式在城堡的“巨厅”举行。因为艾伯特从小的气质和风度在科堡已经深入每个人的内心,所以确认仪式影响了朝野所有人。大批热情的官员、牧师、公国村镇代表以及各种自发的观众蜂拥而至。场面非常热闹。大公爵和泰太、符腾堡的亚历山大和欧内斯特、莱宁根大公爵、霍恩罗伊·兰根堡大公爵夫人、霍恩罗伊大公爵夫人和斯利姆·福斯特都出席了仪式。在大厅的后面,搭建了一个简单但装饰精美的讲台,内室的牧师雅各比博士坐在中央。唱诗班大声唱赞美诗。雅各比博士开始提问,王子回答了他们。医生的提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和考虑的。这些问题不是简单的一句“是”或“不是”就能回答的,必须有自己的观点和解释,让观众更详细地了解小王子的观点。艾伯特的回答冷静、果断、准确,尤其是在那些处处闪烁着个性的精妙解释中,蕴含着一种深沉的情态和自信的内在力量,已经紧紧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从达官贵人到普通人。当被问及世袭王子是否打算效忠福音派教会时,王子的回答只有“是的”。但他用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补充道:“我决心永远忠于公认的真理。”永远忠于公认的真理,这是艾伯特一切美德的出发点和基石。
博学是艾伯特的另一个优秀品质。他总是抓住每一个机会丰富和扩展自己的知识,从骑马、射击、击剑、打猎,甚至小恶作剧,到音乐文学、玄学、法律、政治经济学,甚至数学和生物。传说他每次打猎远行,都带回大量的动植物标本,丰富自己的自然知识;他曾成功模仿一位教授跑步时突然摔倒的样子,却无奈地找眼镜,引得学生们哄堂大笑。
17岁开始潜心研究德国文学和博大精深的德国哲学。他曾写过一篇论文《论日耳曼人的思维方式和日耳曼文明简史》,在这篇论文中,他试图“反思我们这个时代的缺点,号召所有的人从自己做起,纠正这些缺点,从而为他人树立一个好的榜样。”他对自己民族思维方式的浓厚兴趣,在日后担任女王助理时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他1838的意大利之旅中,佛罗伦萨的美术馆和风景让他欣喜不已。在一次与教皇格列高利十六世的会面中,他用自己渊博的知识征服了傲慢的教皇。教皇试图在年轻的艾伯特面前显示他的博学。他谈到艺术,尤其是古希腊艺术,他说希腊艺术是从意大利西北部的伊特鲁里亚人那里传下来的。“不行!”艾伯特果断简洁的声音遏制了教皇没完没了的长篇大论:“他们的艺术是从埃及传入的,因为”,然后就是滔滔不绝的典故。傲慢的教皇看着面前这个朴实的年轻人,只好礼貌地点点头,默许了。
不仅是艺术,艾伯特对自然科学的兴趣也极其浓厚。1852年,他成功构思并举办了一次集中了当时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生产的原材料生产、机器制造、机器设计、工厂生产应用、造型艺术等各种先进样品的大型国际博览会,就是最好的注脚。在布鲁塞尔,他遇到了著名的数学教授阿道夫·戈德利。他对概率定律的研究和应用深深地吸引了艾伯特,他很快就和这位数学教授成了终生的朋友。有一个关于艾伯特渴望学习的轶事。在佛罗伦萨的一次舞会上,人们发现他没有注意高贵典雅的女士们,而是沉浸在与著名历史学家加布里埃尔先生的谈话中。这样不合时宜的情况,暂时被翻译成了美谈。当时,站在他身边目睹这一奇异景象的斯托加大公说:真是个爱吹牛的王子!在他面前,一个漂亮的搭档即使在舞台上也比不上博学。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并没有对维多利亚表现出太多的热情。虽然他的祖母,大公爵和科堡的太太,公爵,肯特公爵夫人和国王利奥波德把他和维多利亚放在一起从一开始就谈到了这个世界。在他3岁的时候,就连他的保姆也经常跟他说“英国的小五月花”(维多利亚出生于5月)会成为他的妻子,但不知为什么,他从小就对异性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五岁的时候,在一次儿童舞会上,一个小女孩被带到他面前作为舞伴。他又烦又气,大叫起来。虽然他后来学会了在这方面隐藏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的感情依然没有改变。
也许这应该归功于他深爱的美丽母亲?在他的印象中,妈妈很漂亮,很温柔,很有爱心,但在五岁的时候,他和妈妈就永远分开了。传说大公爵是个浪漫主义者,公爵夫人从丈夫的外表得知。她和一个宫廷大臣混在一起,然后分居,离婚,最后隐居在巴黎,直到1831去世。诚实善良的艾伯特无法接受这种感情上的打击。他被无尽的矛盾情绪吞噬——一方面,他无休止地思念着母亲,另一方面,他又为母亲的丑闻感到羞耻。所以他逃离了所有的女人。
艾伯特不太关心维多利亚的另一个原因是艾伯特对政治不感兴趣。他从不看报纸。他渴望的是一种悠闲的艺术生活。他不像利奥波德,没有叔叔那种执着的野心,也缺乏追求伟大的自我。他善良、纯洁、聪明、有教养,但这一切都会让他像往常一样成为一个清高而无足轻重的人。一个对文化充满热情却不为之献身的艺术爱好者,一个没有影响力和权威的宫廷附庸,显然,作为一个女王的丈夫,这个别人认为最能实现自己政治野心的位置,对艾伯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诱惑。
更何况他已经知道此时的维多利亚正仰视着她的梅尔本勋爵,所以在1839+00年6月被安排去伦敦的时候,他已经下定决心彻底退出此事。他告诉一个朋友,没有什么能诱惑他再做那种暧昧的等待,他会立刻结束。
和维多利亚的情况几乎一样,当他和美丽娇小的表妹的目光相撞时,整个局面彻底改变了。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没有感到丝毫的厌恶。就连那种从未在他心中涌动过的陌生而温暖的感觉也冲了出来,淹没了他的整个身心。在维多利亚的怀里,他发现自己不可抗拒的命运已经毫无余地地被决定了。“我愿意嫁给你,亲爱的。”他的声音里有无限的快乐。
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对青年男女一见面就突然变心,决定永远携手走下去?如果肯特公爵还活着,他可能会再去找吉普赛先知。也许,他是对的,命运总是那么神秘,不可抗拒。维多利亚女王和她的丈夫阿尔伯特王子关系很好,但在1861年,阿尔伯特王子在女王中年去世。此时的维多利亚女王受到了英国人的广泛尊重,大臣们开始主动询问她的意见。然而,她丈夫的死让王后很不高兴。她离开伦敦隐居了很长时间。即使出现在公共场合,她也不戴皇冠,总是打扮成寡妇。由于维多利亚长期隐居,首相不能事事向女王请示,于是首相的权力逐渐增大,这使得英国的君主立宪制更加完善。
经过长时间的隐居,维多利亚女王在1870年代后期再次活跃起来。1897年女王登基60周年的盛大庆典极大地提高了女王和王室的威望。
1840年,维多利亚女王结婚时,穿了一件由美丽的中国织锦制成的白色礼服,18英尺的尾巴和白色的面纱。从头到脚的纯白让观众大吃一惊。在维多利亚女王的婚礼之前,英国王室成员的婚纱都是传统的礼服,戴着珠宝王冠,穿着镶嵌着珠宝和银饰品的晚礼服,穿着毛皮大衣。她的这一惊人之举,除了惊艳之外,还迅速成为一大时尚,广为传播。新娘在西方婚礼上穿白色婚纱已经逐渐成为一种传统习俗。白色婚纱代表着内心的纯洁和童真,后来逐渐演变成童贞的象征。
一战后的1920年代,女性社会地位的变化也大大改变了婚纱的风格,短裙婚纱逐渐出现。到了40年代,因为二战,新娘的婚纱变得简单朴素,很多母亲也把自己的婚纱作为传家宝,作为嫁妆传给女儿。约翰·布朗是女王和她丈夫的好朋友。艾伯特王子去世后,三年多过去了,女王仍然无法从悲痛中走出来。所以她的孩子们把约翰·布朗介绍给了宫殿。此前,约翰·布朗曾与女王和阿尔伯特王子在苏格兰高地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当女王再次见到这位老朋友时,过去的时光历历在目,她像这位好朋友一样倾诉对亡夫的思念。
女王发现约翰·布朗是最能理解她对丈夫感情的人,于是她与约翰·布朗的友谊与日俱增。约翰·布朗对女王非常关心,总是考虑她的安全。然而,约翰·布朗既粗鲁又傲慢。在受到女王宠爱的时候,他对女王的子女表现出极大的不尊重,尤其是威尔士亲王。约翰·布朗的弟弟,因为约翰·布朗的宠爱,成了女王小儿子利奥波德王子的仆人。然而,这个仆人经常虐待患有血友病的利奥波德王子。他甚至用勺子打了利奥波德王子的鼻子,侮辱他也没用。血友病患者一旦受伤就会大量出血,利奥波德王子不能受到伤害。仆人对利奥波德王子的虐待令人痛苦。女王的孩子们非常讨厌约翰·布朗和他的弟弟。他们曾多次向女王举报约翰·布朗和他弟弟的恶行,但女王只是将这些事视为子女出于嫉妒而编造的谎言。女王和孩子的矛盾越来越深。
威尔士亲王患伤寒重病后,女王决定不再隐居,面对公众。她和大病初愈的威尔士王子一起去教堂为他祈祷。马车行驶过程中,女王频频向人群挥手致意,民众热烈欢迎女王归来。这时,一个刺客心肠不好,想当第二个皇后。约翰·布朗及时发现并抓住了凶手,避免了一场灾难。直到那时,女王的孩子们才接受了约翰·布朗,并对他的勇敢表示感谢。
约翰·布朗去世时,女王在日记中写道:“他的离去让我非常难过。”然而,女王私人信件的发现第一次揭示了她与约翰·布朗更深的友谊。维多利亚女王在信中写道:“布朗是她最好、最忠诚的仆人,也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的死让她很难过。
1884年,维多利亚女王出版了一本书《在日记中拍照——我们的高地生活》,女王在书中特别描述了布朗,对他评价很高。同时,维多利亚女王也为布朗建造了一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