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的起源和演变
《大学》里有一句话,把“君子”解释为“王”,也有类似的章节,比如“君子以德,亲其亲也”。可见先秦时期的君子是有“君”的意思的。
《论语》中也有对君子的描述:“君子义,小人利。”(《论语·立人》“义”就是“义”,意思是君子走的路永远是一条恰当的正道。而小人则非常看重私利,在私利的驱使下很容易误入歧途。
在宗法制度下,妻子生的第一个孩子叫长子,第二个孩子叫次子,妾生的孩子叫私生子。长子形成的家族制度称为大宗,大宗的长子可以称为国君。诸侯之君谓之君,大夫之君谓之君。如果是天子,就叫天子,公之子就是公子,君子之子就是君子。大部分的男人简称为绅士。其余的家族系统,比如次子,私生子,就是一个小宗族,小宗族里的这些男人简称小人。
古人认为,修养高的人,地位必然高。比如散装的人,从小就有条件接受良好的教育,在礼仪、文学、艺术方面有比较高的素质和修养,听音乐是高雅的音乐;地位低的小人一般没有条件接受最好的教育,只能听简单的音乐甚至街头流行音乐。这种教育质量和修养的差异,自然会影响人的道德水准。
孔子在其学说中第一次在君子和小人的含义中加入了道德因素。但是宗法制度并没有改变。孔子有言:“唯女小人难养。近则自卑,远则怨。”一般理解只有女人和小人难治。你和他们亲近,他们就不会尊重你,你和他们疏远,他们就会抱怨。如果放在宗法环境中,应该这样理解:这里的女人和小人都属于小宗族,和大宗族属于同一个大家族。虽然分为大宗族和小宗族,但他们必须是一家人,所以很难处理与小宗族的关系。亲近他们,就会有获得大宗亲同等待遇的非分之想,疏远他们,就会抱怨没有被当成一家人。可见这句话的要点在于一个“难”字。
关于君子的讨论,孔子曾说:“君子有九思:看得清楚,听得用心,看得温柔,看得恭敬,说得忠厚,想得恭敬,疑而问之,难而思之,见其所思。”(《论语·季氏》)是言行各方面的总原则。
曾参输入了更具体的要求。他说:“君子有三项费用,饮食不在其列。君子有三乐,钟卿琴瑟不在其中...有一个令人敬畏的亲人,一个做事的君子,一个抛下的儿子,是一种享受。有亲戚要怕,有君王要去,有儿子要气,这两种乐事也;有君子可比,有朋友相助,这三乐也……学少忘长,也是费;做了有功之事,轻则失去,重则两败俱伤。交朋友久了,永远也交不成了。此三费也。”曾子礼士对绅士有很多严格的要求。比如“君子乐而不疲,来之者不期而至,去之者无心。”逝者不谤,无罪,可谓忠义。君子敬而不难,适而不舒,卑而不谄,慷慨而不纵,慷慨而不俭,直而不去,可谓知行合一。"他还说:"君子入一国,不言其讳,不违其禁,不守汉色之服,不言其畏险。所以他说:“与其奢侈,不如节俭;总比尴尬好。”
显然,曾参对君子的定义是非常具体和严格的,尽管它没有超出“九思”的要求。在整个中国思想文化史上,这种师徒传承的风格很有代表性。由于曾子学派对“君子”要求过于严格,所以有时会流露出一些道家的味道。《曾子·施立》一文也说:“君子从来不嫌小,也不嫌小,他也不嫌小。人家知道了,就愿意了。别人不知道,自己就会知道。君子当终身守之。”“君子见利而耻,恶而耻,淫而耻,怒而苦。君子终身守此战。”虽然这种谨小慎微的做人态度基本上在儒家的范畴之内,但很明显是用道家的逻辑来要求君子,其消极回避的倾向是很明显的。这种倾向可能在一开始就被曾参避免了,但是思想的发展和其他很多事情一样,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很难自己把握了。
后来的儒家对“君子”做了更多的规范和要求。比如君子有四不:第一,君子不轻举妄动,就要行为得体;第二,君子不只是说话,他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第三,君子细致求,求必正;第四,君子无为,必有为。
君子不动则已,动必有道。《论语》曰:“君子以言为信,以行为禁。所以,言语关注的是终点,行动基于是什么。则民慎于言,慎于行。”君子说话要有理由。他们会要求自己言行谨慎,事事有礼貌,不能随随便便。他们无论何时行动,都一定有他们的意图。这就是所谓的“不要动,要有分寸地动”。
君子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谣言止于智者,故君子常言非礼,闭口不谈,不说虚话,不说假话。但该说的时候,一定会说,因为说了不说,有失人的身份;不应该说是口误。做一个君子,一定不能失言。君子之言,有深意,有慈悲,有正义。所以,君子不只是用词,他的话一定是有道理的。
君子细致求,求必正。有句老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贤惠之女爱色,以礼收之。”君子爱惜自己的名誉,克制自己的欲望,不会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会一厢情愿的谋利,更不会落井下石,谋取私利,强取豪夺。君子欲有所为,必是为国家,为社会,为正义,必是为人民,为众生利益。
君子行为不值得,行为必须正确。如果他是一个君子,他的言行就不会随便,做任何事情都会三思而行:这样的行为会伤害到别人吗?这件事会对别人不好吗?在他采取行动之前想清楚。所以君子的行为一定要符合正道。就是说真言,正直的思想,说正直的话,做正直的事,端正正直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