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波的典型故事报道
石渠县位于川、青、藏三省(区)交界处。县城海拔4250米,气候环境和生活条件十分恶劣,被称为“生命禁区”。18年前,20岁的邓波从学校毕业,被分配到石渠县税务局工作。在藏汉同志的关心和帮助下,他克服了高原反应,了解了当地的生活习惯,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上班没几天,局里就安排邓波去一家企业检查,很快就查清了这两年偷逃税款3万多元的事实。1993年底,全国进行了税制改革。邓波充分发挥自己的专长,用半个多月的时间讲解增值税等税收政策。1995年,第一台计算机分配到局里,邓波通过短期培训和自学成为唯一的老师。是组织和战友的关怀,让他在寒冷中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工作中的崭露头角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价值。他决心扎根高原!
石渠县税源分散,近几年的收入一直在1万元左右徘徊。税收的主要征收方式是县城集中纳税和乡镇巡回征收。200多户个体户分散在全县23个乡镇,最近的离县城70多公里,最远的300多公里。每年征收两次,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行程1500公里。在巡回收集期间,邓波和他的同事们自带帐篷、锅、碗、木柴和大米,在风中睡觉。10多年后,邓波和他的同事们在这条路上走了5万多公里。一位采访过邓波的记者形容为“这是人生禁区里的税收长征!”
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业余时间,邓波都喜欢与当地的藏族和中国同胞交朋友。很多藏族同胞都认识他,熟悉他,称他为“好税吏”。
2008年6月5438+10月,邓波同志被国家局任命为县局局长。他对内抓管理,对外培养形象,赢得了上级、社会各界和纳税人的肯定。纳税人不得不寻找邓波来反映他们在国内拥有什么,以及他们对税收的看法。他是纳税人公认的平民导演。
在石渠工作的18年间,邓波始终以* * *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把事业和责任看得很重,把个人利益看得很轻。6月3日,1998,邓波的妻子在老家待产,而他正在来取货验货的路上。2000年,邓波的妻子不幸患上了被称为“虫癌”的肝包虫病。邓波紧急把妻子送到重庆做手术。然而,术后第五天,在全州CTAIS试点运行前夕,邓波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妻子,回到了石渠。
虽然家里很窘迫,但他有一颗心。2003年7月,他在长沙市干马乡进行工作调研时,看到一个卖小百货的藏族妇女,正和5个孩子、2个老人艰难度日,立即掏出身上仅有的300元钱给他们。2004年8月,当他得知来自孟翳乡的达瓦拉·穆已被四川一所藏族学校录取,但因交不起学费而准备退学时,他带头发动大家每月捐款20元。2009年7月,他帮助患有先天性白内障的五岁藏族女孩泽仁卓玛重见光明。“5.12汶川大地震”也牵动了邓波的心。他组织动员全体干部职工向灾区捐款捐物。他说:“现在灾区人民需要帮助,不管有多难,我都会尽自己的一份力量。”2010年,与石渠县相邻的青海玉树州“4.14”强烈地震发生后,邓波在震后不到四个小时就志愿带领6名县局职工赶赴救援现场,始终战斗在抗震第一线,不仅为震后安置点的建立做出了突出贡献,也为灾区干部职工树立了榜样,树立了信心,坚定了决心,鼓起了勇气。
18以来,邓波同志克服青藏高原地区工作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在平凡的岗位上恪尽职守,努力进取,为完成税收工作任务做出了积极贡献;他以高原为家,视藏汉人民为亲人,顾及纳税人和普通百姓的冷暖疾苦,自觉维护民族团结和藏区稳定发展。邓波同志身上体现了作为一名* * *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境界,体现了青藏高原地区税务干部忠诚、拼搏、无私、无畏的精神,体现了当代青年不畏艰难、开拓进取的时代品质。
2.生命禁区里的青春之歌——记四川省石渠县国家税务局副局长邓波
八月,格桑花盛开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扎西卡草原的漫山遍野。
“没有10月的霜雪,扎西卡的格桑花是开不起来的。”人们用这个当地的民间谚语来形容来自大陆的税务官员邓波,称他为扎西卡草原上盛开的最美丽的格桑之花。
7月23日,20岁的邓波开始了他的高原之旅。那天,带着石渠县税务局的通知,邓波从成都平原乘坐长途汽车,沿着以偏僻和危险著称的川藏线行走。他只觉得山越来越高,路越来越远,太阳越来越热,空气越来越稀薄...颠簸了五天,终于到了石渠。
到目前为止,邓波已经在石渠工作了15年。在这片平均海拔4500多米、被称为“生命禁区”的雪域高原,邓波奉献了人生最美好的岁月,忠实践行“聚财为国,执法为民”的税务工作宗旨,从一名普通税务干部成长为石渠县国税局副局长,谱写了一曲献给事业、献给高原的青春之歌。2001以来,邓波先后被授予“四川省民族地区先进工作者”、“四川省劳动模范”、“四川省优秀党员”等荣誉称号。
我知道,我不能离开石渠。
石渠,藏语叫扎西卡,意思是雅砻江的源头。位于青藏高原东南边缘的川、青、藏三省交界处,距成都1050公里,距邓波故里蓬安县1200公里。
1992年7月,邓波从四川省税务学校毕业,分配到石渠。那时候,他最怕这种距离。
“我父母在蓬安,身体不好,我是家里的独子。“邓波说,当他在学校学习时,他总是想下班后回家。
单程颠簸五天,足以让这个希望化为乌有。更无奈的是,五天后就有从康定到石渠的大巴了。
呆在石渠里,邓意识到“远”与“高”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石渠县海拔4250米,比西藏拉萨高600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县。因为高,空气中的含氧量不到大陆的一半。就算空手走,也相当于在内地负重20公斤。由于气温较高,这里的年平均气温与中国南极科学考察长城站相近,冬季最低气温比长城站低10度。
恶劣的自然环境颠覆了生活常识,成为令人望而生畏的“生命禁区”:因为寒冷缺氧,树木无法存活,整个县城看不到一棵树;蔬菜需要从大陆长途运输,成为昂贵的奢侈品;因为水管会冻裂,县城住房没有卫生间,只能用旱厕;冬天醒来,脖子上的被子会变成冰;开水最多只能烧到70多度,连煮面都需要高压锅;冬天,开水45分钟变成冰;一旦感冒难以治愈,严重的会形成高原肺气肿,危及生命...
据有关部门统计,石渠县人均预期寿命只有58.7岁,比全国少12.3岁。所以四川有句话叫“石”转淡,有些人宁愿没有工作也不去石渠。
从到石渠的第一天起,邓波就感到了缺氧的痛苦,这是一种从后脑勺蔓延到前额的肿胀疼痛。随着心跳的加剧,到了晚上越来越强,他整夜头痛欲裂,无法入睡。随后,胸闷、气短、心动过速、流鼻血等一系列缺氧症状也依次袭来。因为吃不到新鲜蔬菜,没多久他就口干舌燥,头发脱落。
身体逐渐适应后,内心的孤独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县城全是泥石路面的街道,低矮的土坯房,两边一条街,溜达不到10分钟;严重缺电,经常看不了电视;网络不通,五六天后才能收到报纸。
很多时候,邓柏联都在梦想着吸入氧气,吃着大盘新鲜蔬菜,看着精彩的电视节目。这些平凡的生活在这里变成了奢侈。
面对艰难的生活环境,邓波动摇了,难过了,甚至想一走了之。尤其是每次回到美丽的家乡探亲,每次收到内地同学亲戚的来信,他的内心都是波澜起伏。我不知道他问过自己多少次——自己的青春该不该被扔在这个冰天雪地里?
在那些最困难的日子里,邓波感受到了藏汉同事给予的家的温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到达石渠的第一天,10多名微笑的同事迎接他,县局局长薛洛是个高大的藏族男子。他的第一个动作是脱下他的藏袍,给穿着单薄的邓波穿上,然后说了第一句话。站里没有食堂,第一顿饭在雪洛家吃。然后,家家户户领着他吃“团圆饭”,给他端上最好的饭菜。每当他卧室亮灯的时候,大家都主动去陪他,所以请他到家里做客。去农村,藏族同事宁愿自己少吃,也不愿意让邓波吃好。我宁愿裹着藏衣睡在地板上,也不愿把我的床留给他;如果没有床,让他睡中间,藏族同事睡边上...
就在邓波彷徨的时候,他崭露头角的作品也增加了他的信心。他是当时整个局面中唯一一个有“科班出身”的干部。上班后,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查一家公司的账目,很快就查出这家公司在过去的两年里逃税3万多元,这让他的同事们刮目相看。上任不到两个月,邓波就被委以重任,带领团队开展年度税务检查。第二年年底进行税改,很多人不理解。经过短期培训和自学,邓波给大家讲解了半个多月的新税制。1995年,第一台电脑分配到局里。他是第一个学会操作的,然后手把手教全局税务干部。事实上,他们哪里知道邓波在学校只有两节电脑课...在大家认可和信任的目光中,邓波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成就感。那一刻,邓波意识到石渠需要他。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离不开我熟悉的税务工作,离不开石渠。”邓波说:“也许我会少活几年,但只要我活得真实而有意义,我的生命就会延长!”
在邓波之前,石渠也分配了几十名大陆大学生,但大多数人在三年内就离开了。在石渠县国家税务局,只有两位大陆汉族干部在这里工作了10多年,邓波就是其中之一。
几年后,邓波学会了喝酥油茶、吃汽巴和嚼生牛肉。学会了用牛粪生火取暖做饭;在日常交流中学会了藏语;学会了像高原牦牛一样在恶劣的环境中顽强生存。像许多内地支援西藏的汉族同志一样,像埋在石渠里的烈士一样,邓波把自己的人生坐标和奋斗基点选择在祖国最需要的最艰苦的地区和地方——为了* * *和中国的税收事业扎根高原,奉献自己的青春。
6月25日,1996,邓波光荣地加入了中国* * *制作党。四年后,邓波担任石渠县国家税务局副局长。
巡逻路上行程5万公里
邓波是四川税务学校分配到石渠的第一个高材生。他用自己的税收理论和纳税服务新理念为石渠县国税局的税收征管工作注入了新的活力,为石渠县国税局赢得了一个又一个奖项:1996被授予“国家级税收征管稽查能手”称号,1998被甘孜藏族自治州国税局授予“1998年度打击偷税漏税先进个人”。
当时税务干部的税收征收是“一个袋子、一张期票、一支笔”,根本没有税收资料档案,税收征管随意性大,缺乏规范意识。为加强纳税人户籍管理,邓波加班加点,用一个月时间建立健全全县税务档案,彻底改变了石渠县国税局税务档案参差不齐、家庭背景不清、工作不规范的局面。在甘孜藏族自治州国家税务局税收征管资料单项评比中获得三等奖,这是石渠县税务局有史以来获得的首个税务业务奖。
在只有14名国税干部的石渠县国税局,邓波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虽然是分管业务工作的副局长,但同时兼任系统管理员、税收法制、税务稽查等7个岗位的正副岗。同志一旦离职,就可以去工作了。
同事们都说他是税务业务的好手,称赞他是科技促税的能人。
从2006年CTAIS1试点,到2006年上半年CTAIS2.0上线,邓波一直是县国税局的业务负责人,同时兼任系统管理员。不知多少个夜晚,邓波学会了各个子系统的操作、应用和安装,然后手把手教其他同事操作。少数干部怕困难。即使邓波陪着他们到晚上10,他也会帮他们学习当天的电脑操作课程,以便把这两位藏族干部培养成纳税服务部门负责纳税申报和税收征收的熟练操作人员。通过学习、应用、交流,调动了大家的学习热情。全局同志都参加了“金税”工程。今年,县国税局已成功开展了“全面推广”工作。CTAIS2.0版本上线的前两个月,无论是申报率还是入库率都达到了100%。经过半年的努力,邓波的体重从140公斤降到了120公斤。
有一次,新打印机出了个奇怪的故障——早上打印不出发票,中午就恢复正常了。石渠没有打印机维修点,送到外地维修至少要五六天,成本高。邓波知道后,反复思考。经过仔细考虑,他终于发现早上打印机因为温度低无法工作。于是,他把家里的吹风机拿来,挂在办公室墙上,天冷了就给打印机吹暖风,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最困难、最危险的地方,邓波总是和税务人员并肩战斗。石渠税收的主要征收方式是县城集中逐户纳税和乡镇巡回征收。邓波每年都参加巡回募捐,有一次,他和他的同事们旅行了5万多公里。一位在甘孜州采访邓波的记者形容为“这是人生禁区的税收长征!”
收税难,长途跋涉难,危险重重。石渠的面积比两个成都的面积还大。200多名个体户分散在全县23个乡镇。最近的离县城70多公里,最远的300多公里。中间是几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雪山。大多数城镇和乡村都没有旅馆或餐馆。每次旅行,邓波和他的同事都自带帐篷、锅、碗、木柴和大米。出发前,全情留守的战友都要自发送行,感觉像是远征。
雪域高原上收的税,晴天经常蒙上灰尘,雨天经常蒙上泥巴。尤其是走在终年积雪的雪道上,让人胆战心惊。邓波记得,当他带领同事第一次进行巡回收集和返回时,有些路段向河流倾斜了30度以上。在一个上坡路段,他们遇到了结冰的路面,带防滑链的车轮依然像油一样打滑,车轮不进反退。好在司机手快眼快,猛地一甩方向盘,车后轮滑入了岩石边的排水沟,车头则被河吊着。回来的路上,车在雪中的雪山路上艰难前行。到处都是白的,分不清哪个是路哪个是坑。为了不被困山中,他和同事们铲雪认路;车子打滑,他们脱下外套铺在车子的轮胎下,终于在天黑前赶回了县城。
出门最怕的就是车子半路抛锚,自己是“山大王”。2004年6月5438+065438+10月的一天,邓波和四个同事乘坐的吉普车坏了,四周无人,风雪弥漫。他们只好躲在车里,大嚼冰雪充饥,唱歌讲笑话逗他们开心。我声音嘶哑,故事讲完后,一个人也没看见。晚上气温降到零下20度,冻得全身发抖,尤其是脚疼。他们裹着大衣和藏袍紧紧靠在一起,把脚伸进同事的怀里取暖,连续熬了两天两夜,直到救援的同志赶到。维修工修车的时候,车上的机油已经冻住了。他们把汽油倒在衣服上点燃。备用油解冻后,他们继续踏上收税之路。
一年两次巡回征集,半个月到一个月不等。泥石流、山体滑坡、暴风雪随时都有可能让旅游收藏成为“不归路”。
由于语言不通,收税很困难。最初几年,因为邓波不懂藏语,收税很困难,甚至被骂被打。1994年3月,邓波到集市上收了一个牛肉摊贩50多元的税。因为语言不通,双方争执起来,挨了一拳。直到几个藏族干部来清场,才收了税。这件事深深触动了邓波,他意识到要在藏区收税,就必须在语言、习俗甚至生活方式上与藏族同胞接近。于是,他开始像学习英语一样努力学习藏语。
邓波说,藏族同胞非常善良淳朴。有时候只要说一句“Queya”(你好)和“Gariro”(慢慢走),他们马上会微笑着和你打招呼。在一年一度的税法宣传月活动中,邓波和税务人员拿着藏汉资料,坐在牧场的草地上,和牧民谈政策,谈亲情。有一次,邓波去郡的东部收税。起初,开百货商店的藏族人布科不愿意纳税。邓波和布科拉开始了家庭生活,从改革开放带来的富裕生活到国家税收政策,一直聊到深夜。两天后,布科来到办税服务厅缴税。他动情地说:“我们翻身农奴不能忘了自己的根,我们自己也挣了钱。我们应该通过纳税来支持国家建设。”后来,布科成了当地的义务纳税宣传员,也成了县里的护税先进典型。
邓波勤奋好学。他通过自学取得了西南财经大学财税法专业大专和本科学历。在他的帮助和影响下,学习文化业务、学习上进的氛围日益浓厚,包括4名藏族干部在内的8名干部获得了大专以上学历。
收税难,做人也难。1996,县国税局查出某公司欠税2万多元,而恰巧邓波的妻子就在这家公司上班。邓波恳求公司领导时,遭到了拒绝。几天后,邓波的妻子被从出纳保管岗位“送”到效益最差的营业部柜台。她不仅工作不努力,收入也急剧下降。他老婆抱怨他太直白,就算处理好了也没关系,但他说:“收税不是买菜,不能随便砍价。”钱多就用得多,钱少就用得少。"
有人曾莫名其妙地问邓波,你费这么大的劲,受这么大的苦,收的税还不如内地一个税务所的零头,有什么意思?邓波回答说:“既然国家把这么大一块土地的税收交给了我们,我们就有责任守护这片土地。每分钱都是税,多收少收都是我们的责任!”
帮助纳税人就是帮助我们自己。
石渠是中国贫困县,全县6.5万人口中,藏族占98.5%。属于典型的游牧经济区,没有骨干企业。县里的国税收入基本靠个体经济支撑,税源分散。近年来,全县年国税收入一直在60万元左右徘徊。如何创造良好的发展环境,培育后续税源,一直是邓波思考的问题。
石渠十年九灾。石渠人还记得1996的百年一遇的雪灾。大雪填满了山谷,掩埋了道路。积雪超过1米厚,最低温度达到零下45度。看到最耐寒的牦牛成群结队冻死在雪地里,看到牧民们悲伤、绝望、无助的表情,邓波忍不住哭了。当年,中央和四川省紧急救援,空投了大量救灾物资,帮助石渠人民渡过了这一难关。
这条石渠需要休息。2003年,国家出台了提高增值税起征点的政策。当时县里有人担心财政收入减少,要求向上级汇报,要求暂缓执行或“变通”。主管税务业务的邓波态度非常坚决:这项税收政策必须落实到位。他清楚地知道,税收是和国家的血脉、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在这个贫困的藏区,国税干部有责任把党的富民政策落实到位,把党的温暖送到千家万户。据统计,该政策实施以来,全县133个个体纳税人直接受益20多万元。
无论是工作还是业余时间,邓波都喜欢和当地的藏族和中国同胞聊天,交朋友,嘘寒问暖。自由职业者说邓波总是微笑着打招呼。最常被问到的两句话是:“生意还好吗?有什么困难吗?”“你对税务干部执法有什么意见?”
5438年6月+2003年10月,大陆一名下岗女工唐小荣到石渠做生意。第一次买货,就被大雪给凉了。从成都带来的600斤饮料和啤酒全部被冷冻。如果温度没有及时升高,那些瓶装饮料和啤酒就会冻结爆裂。新人唐晓蓉不知所措。这时,邓波听说了这件事,马上搬来了家里的钢灶和木炭。当时,唐小蓉泪流满面。两天后,唐小蓉带着两瓶酒来到邓波家。她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如此真诚地帮助了我。这两瓶酒不值钱。这是我的小礼物。请接受他们。”邓波婉言谢绝了。他说,“只要你们的生意做得好,多交税就是对我们工作最大的支持。”
只要是纳税人的经营困难,哪怕与税收无关,邓波都喜欢管闲事。
一次,他从一位纳税人口中得知,县里有关部门出台的货车停放新规,对个体户的经营非常不利。按照这个规定,个体户的货车是不能在路边卸货的,否则会受到处罚。但是很多个体户的仓库都在街边,货车翻山越岭走了五六天。如果不及时卸货,将直接影响货物质量,尤其是食品和蔬菜。为此,一些个体户已经和执法人员发生了冲突。调查此事后,邓波立即向有关部门反映了这一问题,有关部门重新规定了停车时间,解决了这一问题。个体户表示,“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确实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2003年,邓波作为CPPCC县的一员,提出了《关于统一清理行政事业性收费项目的提案》,被列为CPPCC县九届二次提案,引起了县政府的高度重视。当年全县清理取消行政事业性收费18项。
邓波在税务工作中与许多藏汉同胞结下了深厚友谊。达赖,40多岁的藏族人,独自一人从青海来到石渠做虫草生意。每次邓波去上班,他都要经过人行道,向他打招呼。一天,邓波发现他的商店一整天都没有开门。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敲了敲门,发现自己已经卧病在床,一天多没吃东西了。邓波很快买了方便面和药品。当邓波离开时,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握着邓波的手,流着泪,说不出一句话...
邓波常常想,在石渠这个禁地,这些常年奔波在高原上的人贩子,这些做点小生意赚点钱的个体户,虽然交的税不多,但也是在回报国家,贡献社会。作为一个税务干部,一个* * *党员,对于他们的困难,怎么能不帮呢?你怎么能忽视它呢?
石渠要加快发展,教育是发展的第一步。由于经济文化落后,很多牧民宁愿让孩子放牛放羊,也不愿送孩子上学。2005年,根据县里的部署,邓波和税务干部来到了全县最偏远的地方沙蒙乡,开展“大扫盲”工作。他们集资为这所农村中心小学的100多名学生购买了寄宿铁床、床垫、被褥和学习用品,并到每一个牧区做动员和说服工作。邓波对牧民们说:“不管你们多穷,都应该让你们的孩子读书。如果你的孩子不上学,藏区怎么会有希望?”那一年,他们把40多个孩子送回了学校,入学率从40%提高到98.5%。
2004年8月,邓波从一位藏族干部那里得知,孟翳乡一位16岁的藏族姑娘达瓦拉·穆被四川一所藏族学校录取了,但几天后,因为交不起学费,她准备退学。邓波很快动员每个人每个月捐20元,直到她毕业。今年6月,毕业后的达瓦拉跟随父母来到县国税局,给每一位税务干部赠送了一条雪白的哈达。
提起邓波,很多石渠的藏族同胞都认识他、熟悉他,称他为“好税务员”。
有一种关心是最执着的爱。
生活禁区环境艰苦,但高原风光美丽动人。邓波常常望着海水般的蓝天,飘过大朵大朵的白云,望着晶莹洁白的雪峰,映衬着一望无际的草原。他说,那一刻,他的内心仿佛得到了净化。
在这片蓝天白云下,在雪山和草原之间,邓波知道自己的青春和爱情已经融入了这片土地。在这里,他付出了青春和汗水,也收获了事业和爱情。
邓波的妻子是个汉族女孩。当提到她时,邓波的心里充满了内疚。
6月3日,1998,他在老家待产的妻子住院分娩。消息传来,正准备下乡巡回募捐的邓波犹豫了。这是他妻子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但是巡回征集工作迫在眉睫,整个方案都是她自己编的。他转念一想,就算请假回家,路上也要五天甚至更久。可能孩子还没到就出生了,也可能要等旅行团来领了才回去。于是,邓波把心放在了一条水平线上,和同事们一起踏上了巡回收藏之旅。由于农村的电话几乎是“聋子的耳朵”,邓波直到半个多月后回到县城,得知他们母子平安,才看到妻子的信。看着照片上儿子年轻的脸庞,我想起了妻子在信中说的话:“你可以不回来看我,但你总要回来看看自己的亲骨肉!”邓波忍不住哭了。淳朴奔放的康巴汉子们知道后感动不已,齐声为他唱了一首《什么也别说了,祖国知道我……》
石渠是我国包虫病的高发区。包虫病是高原地区的一种人畜寄生虫病,被当地人称为高原“癌症”。2000年,邓波的妻子患了肝包虫病,检查发现身体已经有拳头大小。一旦体外的包膜破裂,就会造成排他性的、令人震惊的死亡。邓波借了3万元钱,赶紧把妻子送到重庆做手术。肝脏手术很危险,需要精心护理。然而,在手术后的第五天,邓波从电话中得知,全州CTAIS试点即将开放。邓波是主管领导和系统管理员。如果他不及时赶回来,很可能会影响泉州的试点工作。当时,邓波心乱如麻,看着脸色苍白的妻子和挂在病床上的输液瓶。邓波真的说不出来。觉察到邓波的焦虑,细心的妻子问道:“有什么工作上的事吗?局里需要你回去吗?”邓波点了点头。妻子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说:“去吧,别耽误你的工作。这里条件不错。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第二天,邓波不情愿地回到了高原。
因为他妻子的患病部位在肝动脉旁边,手术无法完全切除。现在,她的病体已经长到接近手术前的水平。正常人打蛔虫,半年吃两片“肠虫清”,每天吃六片。严重的药物副作用折磨着她的身体,当邓波看到妻子越来越虚弱和憔悴时,她很担心。
邓波的父母远在千里之外的家乡。邓波不可能孝顺他们。儿子出生后,考虑到高原生活和医疗条件差,一直由父母照顾。儿子今年8岁,邓波没能陪他过生日,为他开了家长会。邓波每年只能利用春节回家探亲一次。每次回家,他都看着一年比一年老的父母和一年比一年大的儿子。邓波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每次邓波回到高原,老人和孩子都会哭,像是在问你要去哪里。
高原物价高。邓波和他妻子的工资加起来大约3000元。生活费、取暖费、探亲费,加上妻子的手术治疗费和平时的医药费,几乎把积蓄都花光了。今天,邓波家像样的财产只有一台21英寸的彩电和一张沙发。
尽管他的家庭陷入困境,邓波对贫困的藏族同胞充满热情,尽自己最大的努力。2003年7月,他在长沙干马乡工作调研时,看到一个卖小百货的藏族妇女,带着五个孩子和两个老人在苦苦挣扎,马上和税务人员一起从300块钱中赚了钱。邓波还和同事们一起帮助尼霞镇的孤寡藏族老人翁木修缮了破房子,解决了生活困难...邓波常说:“无论我们的经济条件多么差,我们都比他们强。能帮多少就帮多少!”
在素有“生命禁区”之称的石渠,在远离城市的青藏高原,在祖国西南遥远而艰苦的税收战线上,邓波把青春和爱情融入了这片土地。在他身上,体现了作为一名党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崇高境界。体现了青藏高原地区税务干部忠诚、拼搏的精神;体现了当代青年不畏艰难、锐意进取的时代品质。
这是一个普通的高原税务员邓波在《生命禁区》里写下的青春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