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吗我没事！(第十四章*动荡时期的爱情)

我在大学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叫《天浴》。是一部关于知青下乡的电影，据说是禁片。一开始我是不想看的，但是因为这部电影是禁片，我就有了想看的欲望。我想，在我的世界里，越是不被允许的事情，我越想去做。越是不知道，越是想知道。比如我小时候去舅舅家玩。有时候到了晚上，舅舅就把我从电视机前赶走睡觉，说很晚了。于是，我上楼睡觉。晚上下来撒尿的时候，看到舅舅房间的灯亮着，电视的声音。我对此很不高兴。后来舅舅开车送我上床，我拒绝了。我说我走了，他们肯定会放电视。结果舅舅说他们放的是DVD，小孩子不能看。他说看不下去了，我就对这个难看的DVD充满了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有一次，我看到我爷爷拿着一个片子放在一个小盒子里，然后电视上就出现了唱歌的画面。我问爷爷那是什么。爷爷说是DVD。后来我不在的时候，把叔叔的片子翻出来，像爷爷一样放进DVD盒里。结果我在电视上有一个难忘的画面:一男一女，光着身子，用嘴互相咬着对方我看到那个女的肚子下面有一点毛，我很好奇。于是，我又开始好奇那个女人的头发。经常想看看别的女人有没有，但是女人总是对别人隐瞒那个地方。有一次，我刚脱了隔壁阿姨的裤子，想看看有没有。结果我被打死了。后来长大了才知道，那一小块头发叫貂毛。后来才知道它的学名，阴毛，生物学。每个人都有阴毛，但每个人都只是想把它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比如你知道对方有阴毛，他也知道你知道他有阴毛，但他就是想瞒着你。后来我想，这是因为知和见是两回事，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后来我和小玲聊到了这部电影。小玲说她看过这部电影，最后女主角死了。她说这部电影最精彩的一幕是女主角被枪杀的时候，这是整部电影的点睛之笔。但是我的观点和小玲不一样。我说，我最喜欢的是电影里的音乐。太棒了。

我和小玲谈完电影后，小玲说想请我去电影院。我问为什么。她说为什么不呢，就是想看电影，就是想请我看电影。我说，我有女朋友了，跟她姐姐去看电影不好。她说，只要我不把她当妹妹。我说，你不把她当姐姐，那你看什么？她说，当男人看，当基友看，都可以。对此我很无奈。在我看来，小玲是如此美丽，她的胸部是如此挺拔，很难想象她是一个男人或同性恋朋友。不过，我答应了小玲一会儿去看电影。我说，我把她当姐姐，所以没有问题。小玲也同意了。

去看电影的那天晚上，小玲打扮得很漂亮，穿了一件低胸装。我穿着普通的衣服，一条内裤，一双拖鞋和一件宽松的t恤。小玲说，我穿的丝绸太多了。我说我是屌丝。当时学校外面的那位马上走过来，很多人都把目光转向了我们。我觉得很多人都在看小玲，看她的美，看她的乳沟。另外，有些人看我，看我的人眼里充满了怨恨。我想他们心里一定在诅咒我:这么屌丝的人，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想，如果他们真的这么想，那我会很开心。我只是想让他们看看屌丝是怎么攻击和追上白的。

我和小玲去了城里最好的电影院，看了一部爱情片。当时看到感动的地方，小玲泪流满面，用纸擤鼻涕。于是，我笑了。我想，这么大年纪的小玲，会被电影的假情节欺骗。当时我们坐在最后一排，小玲哭着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哭。我当时不知所措。我只是感觉她硕大的乳房贴在我身上，让我浑身发软。我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拥抱她。我想如果我把她推开会伤害她的自尊心。你抱着她，杨雪发现了怎么办？不过，后来我想，我把小玲当姐姐，我们抱抱也没关系。于是我用双手抱住了小玲。此时，小玲还在抽泣。很快，就停了。当时我觉得抱着小玲比抱着杨雪舒服。可以推断小玲的胸比杨雪的好。我正想着这个的时候，谁知道小玲突然抬头吻了我一下。她咬了我的嘴唇。这种亲法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此我感到非常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小玲吻我的时候，我全身都麻痹了。就这样，小玲一直在亲我。我想，如果当时我没有麻痹的感觉，我一定会把小玲推开。或者说，我也吻小玲，所以就变成了吻。但那时候，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不能动。片尾，小玲不再亲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过了一分钟我才恢复过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如果是小玲在我喝醉了或者睡着的时候干的，那我一定会装睡。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清醒的。我歪着头看着小玲。她直勾勾地盯着电影的幕布，若无其事地看着即将结束的电影。

那天晚上，看完电影，我们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电影院。当时我发现我们什么都没说，但是一点都不尴尬。我们反而突然有了默契感。而这种感觉，和杨雪在一起却从来没有过。我想，如果现在把这种感觉放进去，我会知道这是一种豁然开朗的爱。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想，如果时间可以回到最初，我一定会和杨雪分手，和小玲在一起。

和小玲去看电影的那个晚上，我有话要补充。一开始，我们走在了时间的前面。结果我去了市中心，走到电影院门口。我看的时候，电影还有一个半小时才开始。我觉得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等待。比如我初中的时候，开学前的十分钟是我最难熬的时候。那时候我总是看着手上的电子表，一秒一秒的数着。为此，我常常有紧迫感。夏天的时候，我经常因为这个算自己出汗。另外，我上小学的时候，隔壁有个老婆婆，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有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不时叹气。有时候会想，一个老人不工作不赚钱不养孩子能有什么不开心的。所以我去问那个老妇人她在烦恼什么。结果，她说，困扰她的是等待。我问还等什么。她说，等死。她说她现在最痛苦的事就是等死。她觉得还是早点死的好。现在我知道我离死不远了，但是让她等这么久，真的是受不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又不敢去别人家。如果我突然死在别人家，那就不好了。我不敢去外面，如果我死在外面，会对我的子子孙孙不好(我们的迷信)，所以我每天呆在家里等死，很痛苦。所以从那时起，我知道等待是非常痛苦的。

小玲说，还好离电影开演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还能吃一碗麻辣烫。她问我愿不愿意吃饭。我说我从来不吃这种食物。小玲说不管我吃不吃，反正她都要吃。如果我不吃，我就得和她一起吃。她说麻辣烫是她的最爱。我觉得对于喜欢吃麻辣烫的女生来说，脸上总会有几颗痘痘。但是小玲没有，脸很白，真的很难得。另外，我觉得一个喜欢吃麻辣烫的女生，内心一定很火热。但是小玲的身材火辣，我却看不到里面火辣的味道。但是后来小玲告诉我，她去吃一碗麻辣烫的原因是为了壮胆，为了亲我。她说那是吻我的最好时机。对此，我很不解。我只听说过喝酒可以壮胆，但我从未听说过吃汤灿麻辣烫可以壮胆。不过，这是小玲大学毕业后说的话。

当时小玲去了一家店，要了一份麻辣烫。我没问。结果小玲逼我喝了杯奶茶。小玲说，她吃不下，我看着，所以她吃不下。就这样，我们面对面坐着，她在吃麻辣烫，我在喝奶茶。我问她为什么喜欢吃麻辣烫。她说天气够热够刺激。对此，我觉得，在大学里，很多女生要么呆在宿舍追剧，要么呆在图书馆当师傅，真的很难有什么激情，所以想通过品味寻找刺激也是可以理解的。

小玲吃麻辣烫的样子很难直视。我想，如果以后小玲去相亲，男方看到小玲这么漂亮，肯定会相约吃饭的。但如果小玲按照这种方法吃，男方会认为小玲家里太穷，开不了锅，够吃很久。另外，你可能会觉得小玲整容了，因为漂亮的女生不是这样的。于是我跟小玲说，她长得像只漂亮的母狼。对此，小玲不同意。小玲说狼可以分雌雄，但是怎么分美丑呢？它们都是凶猛的食肉动物。我说，那要看我们站在谁的立场上。比如我是人，我们杀动物然后吃动物尸体，所以我们也残忍，但是我们不认为我们人类残忍，因为我们都是人，和我们自己的屎不像别人的一样臭是一个道理。另外，作为人类，我们可以通过看人来区分美与不美。但如果我们是狼，我们就分不清人的美和狼的美。反之亦然。小玲说我在强词夺理。然后我夹了一块青菜放在嘴里，若有所思地嚼着。突然，她笑着说，按照我的说法，那我就是狼了。我问为什么。她说因为我说她是一只漂亮的母狼，证明我能分辨出狼的美丑，从而证明我是一只狼。这个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小玲真的很聪明。

小玲说她要去厕所。于是他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就跑。对此，我想起了和杨雪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吃饭中间她一直说想上厕所，在厕所呆了很久才出来。有时候会想，杨雪是不是掉进厕所了，还是没带纸也没带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我会想，杨雪什么都没带，还得自己动手擦屁股。擦完之后他一直在厕所洗手，所以过了这么久才出来。但是每次，我的猜测都不成立，因为她最后出来了，证明她没有掉进厕所。如果她掉进厕所，肯定出不来。即使她有，她也一定很臭。除此之外，她左手拿着卫生纸，右手拿着手机。对此，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女人总是要在厕所待很久才出来。不仅上厕所要花很长时间，就连洗澡也是如此。每次都是我和杨雪出去签到。每次都是我先洗澡，速度极快，分分钟出来。在杨雪，她每次都要洗一两个小时。有时候因为她洗的时间太长，我终于失去了性欲。

但是小玲很快。不一会儿就从厕所出来了，我很惊讶。小玲坐下来，吃了一口麻辣烫，奇怪地看着我。看到她这样，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她有个问题要问我。我说什么问题了？她羞涩的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她漂亮吗？听到这里，我笑了，说很漂亮。她说不要笑，要老老实实回答。所以我很认真的说，绝对好看。小玲问哪个地方好看。我说哪里都很美。她说不行。我们得告诉她地点。所以我觉得女人最看重的身体部位有四个，一是脸，二是胸，三是屁股，四是腿。我觉得我不得不说，小玲这四部是最棒的。另外，为了证明我不是敷衍了事，我得给出一个很好的理由。于是我告诉小玲，她有四个最美的地方。她问哪四个地方。于是我一个一个的跟她说。我说:

首先是脸。她的脸蛋白红，五官精致，水汪汪的眼睛，双眼皮，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让人感觉很舒服。

第二个是胸部。她的胸很大，但也没有大到让人看起来不协调，所以证明她的乳房很完美很坚挺，没有因为大而下垂变形。所以这很大而且刚刚好。另外，从她的乳沟可以知道，她的乳房很白。综上所述，她的胸部一定很美。

第三是屁股。她的屁股很圆，很大，刚刚好，而且很上翘。这正好和上面的胸相呼应。

第四是腿。她的腿又长又细又白。尤其是她穿超短裙的时候，修长白皙的大腿简直诱人。

最后我补充了一句:综上所述，你的皮肤很白。

小玲听了非常高兴。但他还说我是个大色鬼，老是观察她的身体，真想扇我耳光。她说，鉴于我说的没错，我先欠那两个耳光，以后再打。对此，我总觉得女人就是爱装。明明她很开心，还要说别人是大色鬼，打别人。后来我觉得女人是一种像谜语一样的动物。之所以说她是个谜语，是因为她很多东西都不表达，总想把自己弄得像个谜语，而人总是要猜的，每次问同一个问题，答案都不一样。

小玲说，她毕竟要把这么好的身材让给别人，想想就可气。我说，你不能给别人。比如当修女，或者永远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但最重要的是，你要耐得住寂寞。小玲说，她觉得自己没到那种程度。她觉得自己完美的身体还是要送人，不然该怎么办。但她一直认为，如果给的人是丑八怪或者屌丝，那就毁了。她说如果那样的话，不如现在就给我这个完美的身材。对此我持怀疑态度。我觉得小玲这么说有两个目的。先说我是屌丝。第二，告诉我完美身材也麻烦。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了。

小玲吃完麻辣烫，我的奶茶也吃完了。其实如果小玲还没吃完，那我的奶茶就没吃完。喝过奶茶的人都知道，奶茶想喝多久就可以喝多久。这和我和杨雪做爱不一样。我不能想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比如有时候，我想坚持很久，但它马上就出手了。由此可以得出一个道理，有些事情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有些事情是想控制就控制不了的。比如毕业后，小玲跟我说在电影院亲我的事。她说她当时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就吻了我。她说这不符合她的计划时间。比如当时小玲吻我的时候，我全身好像瘫痪了，不能动弹，失去了灵魂，这是我无法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