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学术论文
根据中国学术期刊网检索结果,2011至2012、10期间,以柳宗元为主题的期刊论文约有400篇。这些论文内容广泛,涵盖了柳宗元的生平交游、作品年代、思想影响、版本修订、诗歌艺术、地方文化、教学改革、文学推广等方面。以下从接受与进化、思想与政治、考证与比较、教育与传播四个方面简要概括其要义。
一.接受和演变
尚与洪:从文体分化看明清诗学对魏、刘的接受
尚、洪在《从文体分化看诗歌对魏、刘的接受》(中国人民大学学报,第4期,2012)一文中,论述了明清诗学对魏、柳宗元的接受。
明清时期,受尊古思想和辨体意识的影响,魏和柳宗元的体裁意义和艺术价值在读者接受视野中凸显出来。由于诗学观念和价值取向的不同,这一时期的诗人对魏、刘的“义”与“变”及其在五代发展史上的历史地位有着多样化的解读:要么变而不失义,可作为追道尊古之道;或者说是六朝的余味,虽然不够,但其实很精彩。不同视角的批评与接受,一方面深刻阐释了“刘威体”的丰富内涵,另一方面也奠定了魏和柳宗元在五言诗乃至整个诗歌史上的意义和地位。
明清之际,虽然在思想倾向、理论成就、重音律神韵、诗歌批评等方面存在差异,唐宋诗也存在争议和争论,但在接受古诗词时,基本认同汉魏陶的清高飘逸。至于唐代诗人得到了古诗词的正确读音,各家的看法并不完全一致。有些人只在古诗词中赞叹陶的纯净和技艺,以至于到了唐代,只推魏、刘。再进一步看,魏、刘在这五字正脉的延续中有着特殊的地位。元好问有“古诗十九首,建安六七子”。在元氏县看来,明清诗人在古诗演变中对唐代五家的推崇,通常将魏、刘视为殿后二人,从而形成了这一时期较为一致的接受态度。究其原因,可能在于魏与柳宗元在贞元、元和的特殊时期,诗史正处于变化与变迁之中。
宋代接受视野中的杨再西汉刘和谐论
杨在希认为,由于儒学复兴和文学复兴的需要,中国古代唐代作家韩愈和柳宗元在宋代迎来了接受史的第一个春天,刘汉接受理论成为接受的重要方式。接受“刘汉”理论的主要有两个群体:“文章之士”和“道家之儒”。“作家”们往往坚持“刘汉”这个名字,并使之广为流传;北宋“道儒”往往“扬汉抑刘”,甚至反对之说。到了南宋时期,由于理学官方地位的确立,刘汉的说法也得到了理学的认可。“刘汉”说的现状是:韩和刘虽然具有相同的文学地位,但他们对儒、释、道的态度却是不同的。
杨在希论“闻道观”在唐宋古文体系中的继承与过渡
在《论观在唐宋古文体系中的传承与变迁》(原载《河北学刊》第5期,2011)中,杨在希认为,“观”在唐宋古文理论中处于核心地位,对“道”的意义的理解一方面基于儒家圣人之道,另一方面基于儒家思想。宋代时期,唐代“文道观”的基本思想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和倒退,使唐宋古文运动成为一个整体,并取得了最后的成功。然而,由于接受语境的变化和演变,原有的“文道观”也发生了一些新的变化和转折。
具体到柳宗元,韩和刘对“道”的含义的理解是一致的,即坚持儒家的圣人之道。对儒学的重视是韩与在文学史上相提并论的一个重要原因。柳宗元的“儒佛合一”思想也发展为王安石的“容儒释”观。
萧扬北对明代柳宗元的接受与批评
洪论明清时期刘禹锡对柳宗元的接受状况
洪在《明清政治人物的接受》(湖南科技学院学报,第5期,2011)中认为,历史上对政治人物刘禹锡、柳宗元的接受,因永贞革新和王的关系,一直存在争议,并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作为诗人、文学家的。唐宋时期,刘浏的政治行为和人格处于贬谪的地位,到了明清时期,他的接受状况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一方面,接受者对永镇创新的理解是正义而深刻的。王士祯、王夫之、王明胜等人在对事件背景和过程的客观论述中,都重新审视并极力肯定了创新的历史意义,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为创新人物的诬告翻案。另一方面,明清读者对革新人物表现出更加复杂的接受心理。许多历史学家强烈肯定两位国王的创新,但贬低他们的道德品行,并对他们的务实作风表示不满。对于,虽然对与王交游的性急性急有所批判,但对其人其文却有否定其人否定其文和肯定其人其文两种不同的接受态度。
论宋代对柳诗歌的接受
李东辉认为,柳宗元诗歌在宋代的接受与其诗歌思想密切相关,其诗歌思想和人格境界的追求深刻影响了柳宗元诗歌在宋代的传播。宋代对柳宗元诗歌的接受主要是从三个方面展开的:之同异、之异、柳诗胜骚学说。
荆亚东、曾对柳宗元山水游记的影响
在《柳宗元山水游记的文体特征》(湖南科技学院学报,第9期,2011)一文中,荆亚东、曾认为柳宗元山水游记创造性地吸收了前人的成果,开辟了新的题材,扩大了山水的关注范围,在描写山水时突出了山水的特点,以“意”写山水。通过独特意象的选择,注重情景交融,物我意境的发展,诗化的语言,形成了山水游记文体的诗化状态。无论是他娴熟的诗歌手法,独特的题材选择,高远的创作风格,细腻隽永的语言,都对唐代以后的历代散文家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晚唐皮日休、罗隐、陆桂蒙的散文中,随处可见柳宗元山水游记的痕迹。宋代的欧阳修、王安石、苏东坡,明代的袁宏道、徐洪祖,清代的姚鼐,都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他的山水游记的影响。
吕海龙论刘知几对刘汉的影响。
何哲群论柳宗元对屈原的接受与继承
何哲群在《论柳宗元对屈原的接受与继承》一文中(原载《云梦学报》2011第4期),认为屈原不仅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伟大的诗人,而且是中国人文精神、忧国忧民情怀和中华民族文化的源头。相似的时代和生活经历,让柳宗元对屈原产生了千年一遇的感觉。柳宗元贬谪永州后,极力推崇屈原,其政治追求是对屈原“美政”理想的继承和发展。他的文学创造者法屈原继承和发展了屈骚。首先,柳宗元继承了屈原深刻的忧患意识和强烈的批判精神,在方法上更有发展,更有批判性,也更多样。其次,柳宗元继承了屈原《离骚》中“良禽奇草配忠义,劣禽臭物比廉耻”的传统。第三,柳宗元还继承了屈原骚体的抒情模式。
论殷对的影响
尹认为对后世文学创作的影响以及后世对其诗歌和意象的借鉴与接受,在《唐诗经典影响史-柳宗元-》三个层面上分属于两个方面(原载《安徽师范大学学报》第12期)。这三个方面代表了唐诗经典影响史研究的三个层次,具有方法论启示的意义。江雪词典的使用频率和形式的变化可见其在后世的接受程度。重写和重绘江雪的意境,可以揭示接受过程中一些丰富而细致的变化。后世诗歌对汉水独钓之意的接受和变化,不仅丰富了意象内涵,也为探索江雪之意提供了路径和线索。
论杨蓉对封建主义的接受与再接受
杨蓉认为《封建论》是唐代著名古文家柳宗元的名著,论据充分,重新接受(《河北经贸大学学报》第4期,2011)。宋代古文家苏轼对封建主义的接受,以及《文选》家高卜庭对封建主义的重新接受,反映了高卜庭对苏轼评点刘问的认同。
论余清惠对柳宗元宋诗的接受
余清辉的《石林诗话对宋诗中柳宗元诗歌的接受》(原载《船山学刊》第11期)认为,从石林诗话的角度来分析宋诗对柳宗元诗歌的接受。柳宗元的诗歌对宋代颇有影响,叶梦得的《石林诗话》是研究宋代的重要著作。《石林诗话》对宋人的评价符合柳宗元诗歌的某些特点,反映了柳诗对宋代的影响。
论杜牧对陈如意柳宗元的接受
陈如意从* * *明论的角度看杜牧对柳宗元的接受(原载于《江苏广播电视大学学报》第2期2011)认为,杜在晚唐柳宗元接受处于低谷的时候,作出了“杜丽苍茫,汉苍凉”的诗句。根据* * *唱法理论,接受者与被接受者的审美契合度越高,* * *唱法的效果就越大,文学接受就越有可能发生。由于杜牧在气质、政治热情、文学创作、情感经历等方面与柳宗元有着高度的契合,所以他对柳宗元的诗也比其他人更为推崇。这是杜牧欣赏和接受柳宗元的内在原因。
莫论金元时期刘问的接受
邓一舟论老子思想对柳宗元寓言的影响
在《论老子思想对柳宗元寓言创作的影响》(原载于《沧桑感》第1期2065438)中,邓一舟认为柳宗元在寓言方面取得的显著成就,主要是他勤奋学习、博采众长、大胆创新的结果。阐述老子思想对柳宗元寓言创作内在精神的影响,从而论证柳宗元寓言与老子思想的关系。
田恩铭论《新唐书》刘问的传入与唐宋思想变革的关系。
田恩铭认为,唐宋思想的转变,在史传中的书写,将从史家的历史记录转向这个时代思想的参与。《唐新书》改变了《唐旧书》的格局,通过对刘问的全面介绍,展现了唐宋思想变革的一个侧面。柳文被广泛采用的原因之一在于其“讨论”和“历史才能”的价值。然而,柳文被采用所引起的化学反应是实质性的,从文学、思想和政治层面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柳宗元的形象得到了重构。宋祁在这本传记中对刘问的介绍,分别展现了柳宗元作为政治家、思想家和文学家的形象。而刘问的传入使汉刘合流,完成了唐宋思想转型中的一个寻求资源的阶段。通过对刘问的介绍,建立了这个时代的思想资源,无形中有意地把柳宗元和韩愈拉到了一起。
曾鸣对苏湖活法诗学的看法受到了柳宗元的影响。
林论柳宗元、袁铁对沈辽的影响
沈辽对柳宗元有很深的了解。来到玉溪,他写下了《玉溪》,诗中说:“大师隐居十二年,令人叹息已久。”柳宗元当年唱过的永州山水,一方面是他哀叹柳宗元不幸的催化剂,另一方面也构成了他探寻幽僻之地,从而与他产生* * *声。
第二,思想与政治
翟满桂论柳宗元的亲民思想
翟满贵在《论柳宗元“为官为民”思想及其惠民活动》(原载《文史博览》第11期)中阐述了柳宗元的重民思想。唐永真、元和年间,柳宗元流亡湖南十年。他提出了“为官为民”的思想,强调保护人民的利益。本文在阐述柳宗元重民思想内涵的同时,展示了他“利民”、“利己”的实践。重视民主:均税低税,约束豪强,道德宽厚,刑罚简单。惠民措施如下:一、采取措施解放奴婢。二是实践,重视发展生产。他亲自组织流民在柳江南岸的大云寺种地、种菜、种竹、种稻、种树。第三,我们致力于教育人民。元和十年六月到柳州,十月修孔庙。第四,尊重少数民族。柳州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之一。柳宗元非常注重理解和尊重少数民族的生活习俗,对外国人的偏见较少。他是最早描写中国西南少数民族生活和当时风俗的重要作家。
非普通话中的王洪臣明道意识
在《论柳宗元非官话中的意识》(原载于《湖南科技学院学报》第3期,2011)中,他认为柳宗元非官话中记载的一些不符合道的内容出自“其言为儒”,如果无用,则刻核难,不易。更有甚者,他奇奇怪怪,信口开河,从天上汲取灵感,认为自己是荒诞的,恍惚的,但又不能被别人追逐,这充分显示了他的“明道”意识和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
郑建中论柳宗元的大中之道
郑建中在《论柳宗元天人观的政治逻辑——以《伟大与平庸之道》为中心》(原载于《重庆理工大学学报》第11期)中论述了柳宗元的伟大与平庸之道。柳宗元的天人观突出了人自身的主观能动性,将“天人之际”转化为现实政治努力的总概括,贯穿了这个世界的政治原则和目标。这种观点在宋明理学之后一直受到批判。但是,历史最终证明,揭开天人观念的神秘面纱,是现实政治走向现代化的必由之路。现代政治的合法性不是来自于“上帝”或者神秘的“野心”,而是来自于人本身。
朱禄论柳宗元对儒家天道论的完善与创新
在《论柳宗元对儒家天论的完善与创新》(原载于《西南民族大学学报》(第11期))一文中,朱鲁论述了柳宗元对儒家天论的完善与创新。以天为天来理解人事,是历代儒家所采用的表达方式。秦汉儒学在讨论“天”的问题上有很强的道德主体性,偏向伦理,忽视哲学。柳宗元提出了元气说、天人反感应说、新“天绝”说,从元气、天人关系、本体论等角度完善了先秦至中唐儒家天论的不足。思辨的“元气”说也为宋明时期的气论哲学体系开辟了道路。
高论柳宗元的儒佛融合思想
高在《柳宗元的“儒佛合一”思想》(原载《天津大学学报》第2期2011)中认为,中唐时期,为了复兴儒学,柳宗元提出了辅佐佛教入儒、儒佛合一的思想。柳宗元认为,儒释道与“自然”是和谐的,所以要复兴儒学,必须吸收佛教心性论的精华,从“复性”入手,而复性的思想为理学的产生奠定了基础。
陈洪与赵论柳宗元诗歌的佛教渊源
陈洪、赵在《柳宗元诗佛渊源考析》一文中(原载《论北方》2011)认为柳宗元是中国历史上一位特殊的学者。他的独特之处在于,由于家庭原因,特别是在他政治失意、被边缘化的时候,他长期研究佛教。在这种精神的指导下,诗歌创作活动必然会打上佛教的烙印,他的诗歌无论是思想内容还是艺术技巧都与佛教有着深厚的渊源,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出佛教的特征。
宋来辉《永州八记》对佛心禅的论述
宋来辉在《从永州八记看柳宗元的佛心禅意》(原载于《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第5期2011)一文中认为,《永州八记》字里行间清晰地透露出作者的佛心禅意,给作者的佛学思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宁静美好,寂寥空寂的静态画面,天人合一,忘我的佛性人格。他笔下的永州山水是一幅宁静、寂寥、空寂的美丽画卷。字里行间,展现了柳宗元天人合一、忘物忘我的佛性人格。这种一次又一次对清幽宁静的山水的用心探索,这种佛心禅对美好山水的独特诠释和深刻理解,对他来说,是一种超脱世俗尘嚣,争名夺利的境界。从佛教和大自然中寻求寄托,也是一种精神慰藉,更是一种宁静心灵的自我满足。
张爱梅论《江雪》的文学意蕴
张爱梅在《柳宗元《江雪》的文化意蕴探析》(原载《江苏大学学报》第2期,2011)中论述了柳宗元在永州时期的孤独、悲凉、绝望之情。《江雪》是为柳宗元流放永州而作。短短20个字,写了一幅风景,空无一物。那绝不是一般的被辞退的感觉,是极度的孤独和难过。那是他对政治的压抑悲愤,对生活的孤独悲凉和绝望的凝结和沉淀。
闵论柳宗元与中唐灾荒新思维
闵在《柳宗元及其对中唐灾害的新思考》(原载于《中州学刊》第4期,2011)一文中论述了柳宗元对中唐灾害的新思考。柳宗元对荀子“天人之分”的观点提出质疑、批判、重新阐释或辩证分析,如天人致灾说、阴阳失调说、时令错乱说、鬼神宝贵说等,并由此提出中唐灾害新思维:第一,灾害的发生不是洪水猛兽,也不能预测人类社会的兴衰;第二,主要由灾害造成的环境压力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力之一;三大灾难都有其自然因素,社会和自然中的人为灾难不可能相互诱发。消灾不是人类社会调和阴阳、顺应时令、崇拜鬼神就能做到的。
赵建军论柳宗元的贬谪心态
赵建军在《从柳宗元的植诗看柳宗元的贬谪心态——与白居易植诗的比较》一文中论述了柳宗元的贬谪心态(原载《阴山学刊》第2期,2011)。植诗发源于杜甫,是传统咏物诗与诗歌日常题材相结合的产物。柳宗元的植诗反映了他被贬谪后的复杂心态,即忧生忧治、自负自怜、绝望理想。白居易的种植诗主要反映了他的闲适心态。
李建华对河东刘氏的评价与古文运动。
李建华在《河东刘氏家族与唐代古文运动》(原载《北方杂文》2012第2期)一书中认为,唐代河东刘氏家族古文作家众多,古文理论和创作非常丰富。河东刘氏家族有着重视历史的家族传统,有着重视礼法的家风,这与古文运动的本质是相当吻合的。唐代河东刘氏家族与唐代礼制高门山东士族关系密切,与古代文人关系密切。河东刘氏家族参与并影响了古文运动,柳宗元在家族文化土壤中成长,成为古文运动的领袖。
谢水顺论柳宗元的民法思想
在柳宗元的《民法思想》(原载于《湖南科技学院学报》第6期2012)中,谢水顺认为中国古代的刑法制度非常发达和完善,自古就形成了“重刑于民”的法律传统。柳宗元是中国古代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文学家。他的刑法思想相当丰富,而民法思想相对分散,很难成为一个统一的说法,但他的细微之处也很精彩。
曹对柳宗元早期永州流放精神的分析
第三,考证和比较
陆对刘宗智《川中伸弥类》的新考证
陆认为,刘宗智的《川中伸弥类》是为数不多的唐代编选而非唐代选录的诗集(原载于《清华大学学报》第11期)。更为重要的是,《河外野洋务类》是在唐代古文运动兴盛的时期编撰而成,其所体现的文学观和选学观与唐代古文运动密切相关。
吴在庆刘文部年
吴在庆认为,《道州文选王庙碑》等柳宗元作品的年代在《柳宗元文学年代补考》(原载于《湖南科技学院学报》第2期,2011)中与其他学派不同。其中有部分系错,现根据有关古籍资料重新编辑。例如,道州王文轩庙碑改为元和十一年。也有人测试它的确切日期。例如,他们认为《大建禅师碑》应在元十年十一月至十一年一月之间制作。也有人决定什么是对的。如陆《守墓记》的成书年代最早应为元至元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