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的专家点评

高云(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全国中国画学会副会长、江苏省文化厅副厅长)

观看萧何先生近作有感

昨天有媒体朋友来访,带了一组萧何先生的近作,说要出版了,让我写几个评论。

这是一组描绘古代儿童剧的作品,有13幅画。当画面慢慢展开,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其精确的造型、精炼的线条、素雅的色彩,再加上活泼泼洒的动态,一扫向古人作画时容易冒出来的概念化、程式化的陈旧气息,可谓“多姿多彩,创新奇”。真的让我眼前一亮,然后就想到了顾恺之在《古画图录》里的那句话:“笔法含蓄,用笔端正。”在我看来,这八个字很难做到,所以也是极高的赞誉。

比较山水画和花鸟画,《论画》说:“凡画以人最难,第二山水,第二狗,第二马,露台肯定好,难成,易成。”人物画的难点在于精妙的风格——清新准确,难在不出错——用笔合理,难在精彩——传神。画人物,造型太死板,会失去魅力;不注重造型,就会像个神韵,没有立足之地。要做到形神兼备,面面俱到,又能把墨妙写得炉火纯青,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萧何先生的这组画让我眼前一亮。我很为我丈夫高兴。

我一直相信性格决定绘画。人品不是指人的素质,而是指人的品味和风格。人是优雅的,画也是优雅的;人俗,画俗;人是僵硬的,画却是僵硬的;人洒脱,画飘逸;人坦诚,画自然,人淡泊,画清高。李苦禅说:“人首先要有个性,然后才能画一幅画;人没性格,写的很差。"

认识萧何先生很久了,给我的印象是一个有着古代才子风范的画家。他温文尔雅,但喝醉了也很迷人。他低调谦虚,但遇到不般配的俗事,就会毫不留情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画如其人”,所以萧何先生的画,优雅中透着洒脱,温柔中透着一种性格。虽是随性,却不失法度。

中国的人物画历来重视政治、宗教、伦理,讲究四气、圣人、德行、良善。这一次,小何老师另辟蹊径,选择描绘了一组古代儿童玩游戏的场景。这种独特的视角和选材,展现了萧何先生经久不衰的童心,以及对单纯、善良、真诚的向往。他作品中唯美纯净的画面,更直接地表现了他对这种向往的真诚追求。这份真情也深深触动了每一位观者的心弦,勾起了童年的回忆。当我看到古代孩子玩的游戏和我们小时候玩的游戏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候,我认为这些游戏不仅可以提高智力和健身;增进友谊,培养合作,不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之一。所以,萧何先生的画虽然不是建立在太多的物质基础上,但是对于回归民间,重拾童真,陶冶精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一组篇幅不大、选材不多的作品,却能给观者如此多的体验,足见萧何先生学识渊博,功力深厚。

马宏增(江苏省美术馆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在当代中国画创作取向多元化的形势下,品味纯正、功力深厚的人物画少之又少。最近在金陵看了几十部萧何的作品,眼睛都亮了。在我看来,萧何可以算是当今传统人物画的大师。

萧何的艺术之路是从学习古代名画开始的,一路走来“师法传统——师法自然——获得精神源泉”。他对传统人物画的研究有相当的广度和深度。从顾恺之、吴道子、周文举、李、梁恺、赵孟頫,到、陈老炼、曾鲸、任伟昌、任伯年,他都付出了艰辛的努力。由于功底扎实,悟性高,他不仅掌握了娴熟的笔墨技法词汇,尤其是线条的妙用,更体会到了以形传神、气韵生动等内在的精神表达要领。这些都为他进入艺术语言的创造性思维提供了广阔的选择空间,也可以说是“活学活用”,也可以说是“取得平衡”。

萧何的人物画品味纯正,干净清丽,温婉飘逸,充满了浪漫别致的文人气息。这是由于作品的文化含量和艺术语言的精确性。

“青花”系列更是独树一帜。青花瓷是中国文化中具有代表性的奇葩。萧何以青花瓷作为画面的主要元素,通过瓷器与典雅朴素的仕女的组合变化,充分展现了渗透着中国文化精神的生活方式和审美情趣,散发着浓郁的东方韵味。画面瓷珍品为白色和青花,晶莹剔透,淡雅无痕;画家巧妙地将青花纹饰延伸到人物的衣服等器物上,使人与景物融为一体,成为青、白、黑三色相得益彰的清平境界,将传统文化发挥得淋漓尽致,如雨后之蓝,清新淡雅,催人奋进。

萧何的人物画,以青花系列为主要标志,在传统的基础上构建了新颖独特的艺术形式,堪称中国传统人物画的当代形式,内涵丰富而深刻,值得重视和发展。

左(江苏省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江苏省美学协会常务理事、江苏省文学评论家协会理事、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如今,中国画坛真正进入了百花齐放的新时代。由于绘画观念和审美理想的不同,画家们选择了多样的题材和艺术语言。金陵著名人物画家萧何,选用古典题材和传统表现手法,追求雅、趣、全。他在人物画领域独树一帜,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专家们的关注、研究和赞誉。

有着传统文化教养的萧何,从传统人事中发现了美好的人物和事件、美好的情节,用优美的笔墨语言写出了雅、趣、美的艺术形象,蕴含着深刻的民族文化精神和现代意义。

萧何人物画的中心主题是表达一个字“美”。

萧何的画很美。除了选择美善的主题外,最重要的是运用美的艺术语言塑造美的艺术形象。萧何使用的艺术语言主要是传统的模型线描。他专门分析研究了历代名家的线描技法。他可以根据不同的对象选择不同的线描,表现不同对象的质感、量感、空间感和美感。无论他用什么绘画方法,创造美的艺术形象,创造美的画面意境,才是最高的法则。

萧何不仅是人物画大师,还是一位优秀的山水花鸟画家。他经常将人物置于山水花鸟之中,可见其绘画素养之全面。我们可以从他的作品中看到这一点,如《山鬼》和《西园集》。

在家族父亲和哥哥的书画熏陶下,师从名家亚明,通过刻苦自学,成为最能体现国画精髓的传统人物画大师。

丁涛(南京艺术学院教授)

需要进一步明确的是,萧何作品中所揭示的审美模式与参照物的选择密切相关,形式美的表达一般都落脚在优美平和的范式中。他的笔墨很出彩,工字兼擅,但主要是工字;一般来说,人物占作品的十几个,与人物相匹配的背景环境,如山川、河流、花草等等,往往是作者精心附加在作品上的。成功人士与人物水乳交融,起到了拨云见月的作用,艺术通感明显。萧何人物画精致平和的审美特征根植于作者的修养、阅历、艺术品位和价值取向。他有着如此传统的文人性格,热爱绘画却不张扬。他浮躁,不把时间和精力花在娱乐和炒作上,而是专注于艺术实践。

黄(江苏省国画院理论研究室主任、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江苏美术馆特聘研究员)

萧何的人物画有几个特点:

1.人物画的目的是赞美生活,诗意地诠释生活。萧何的《山鬼九歌诗》以战国时期屈原写的《楚辞·九歌》中祭祀山神的歌曲《山鬼》为题材,采用长卷构图的观察方法和散点透视布局,描绘了一位美丽的年轻女神——山鬼,在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中自由漫游。

2.萧何作品中的人物画,秉承了中国画“线”的原则来塑造人物形态。萧何接受了亚明的指导,坚持用线的传统绘画造型,以“写”为中心练习线描基本功。他在对被画者进行观察、感受和总结后,落笔,用最适合表现对象的线条塑造艺术形象,既描绘了对象独特的形象、表情和内心世界,又写出了画家独特的感受和情感。从亚明那里,他学会了用心用笔,而不是为笔服务,体会到了“用骨法用笔”的重要性。用笔依意线意象,力图做到“动而不野,老而不枯,松而不散,活而不滑,圆而不平,浓而不浊。”关晓及其人物画中的线条准确,形象俊朗,用笔重而不滞,动而不浮,流畅细腻,讲究“线”的呼应、环视、押韵、节奏,这已成为他绘画中不可或缺的审美因素。他坚持用高质量的线条刻画人物,在中国画中用笔千古不易。继承和发扬优秀传统的成果,给画坛众多同仁带来了学术上的启迪。

3.萧何的人物画雅俗共赏。他的人物形象生动,线条准确流畅,色彩淡雅和谐,布局巧妙饱满,意境隽永深远。

卜凡(南京艺术学院教授、江苏省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萧何的人物画已经形成了相对稳定的风格和审美风格。具体可分为三类系列:一是青花人物的类型和系列。在这类作品中,人物造型优美,姿态优雅。人物的景观装具以古代青花瓶为衬托,人物的服饰以青花符号为主。整个画面古朴典雅,简洁优美,形成了一种迷人非凡的风格。这类作品在绘画渊源上主要吸收了清代余和任伯年的技法。然而,经过创新和整合,作者以其精炼委婉的风格表现出独特的个人风格。第二,佛教与历史人物系列。据画家介绍,他对佛教的探索和研究颇有心得,史实让他对中国深厚的文化传统产生了深深的认同感。应该说,他创作这类题材并不是简单的对过去的怀念,而是一种具有现代头脑的对中国文化的审美向往和向往。这部作品中的人物既有古拙式的严格,又有潇洒。画面的排列自由变化,出人意料,整个天气复杂和谐。绘画法则主要吸收顾恺之、李、的语言因素,并加以灵活运用。他的笔法细腻有趣,与主题和形象相协调。第三种类型和系列是肖像人物,主要针对当代名人,如林散之和徐邦达。这些人像人物的服装线条仍然是用传统的方法勾画出来的,但人物的面部可以借助西洋画进行淡墨和色彩明暗处理,大大增强了物体表现的真实感,但又保持了中国画固有的趣味。事实上,这些肖像不仅在起源上取自西方绘画,而且基于传统。作者曾经展示过他早期对“陈波学派”鲸鱼的模仿,这是很有道理的。这表明了作者的学术态度和博采众长的意图。

聂(南京博物院美术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

萧何参与了《中国画技法丛书》的编撰。他负责画里面人物的画像。本文通过描绘古代名家的经典技法,运用古法画出新的题材,对国画十八法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和重新解读。萧何对这幅作品的投入也让他受益匪浅,对自己的国画功底有了更深的体会,这是他从小就反复琢磨的。从此,创作“古代题材的新画”成为萧何长期人物画的自觉行为。所谓“新画古题”,在萧何的作品中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基于历史故事、古典文学或中国文化的象征,但古代画家从未参与写作。现在萧何巧妙地借用名家的古法进行创作。虽是新造,却充满了古意和典雅,风格自然不凡;这样的作品有:龚开发画的《蒋谦遇鬼》;和唐银发一起画《苏轼肚皮图》;用曾鲸的方法画《蒲松龄像》:用崔自忠的方法画出奇异画室的奇异故事《仙女岛》;用任伯年法画“扬州八怪”等等。不难看出,萧何在为自己的新古题材选择经典画法时,有着敏锐而准确的“对位”感。如画的《江潜遇鬼图》,萧何挪用了古代最幽默有趣的鬼画师杰作——龚凯的《中山出游图》作为绘画范本。浪漫主义天才唐银山画了一位有一点情色趣味的妩媚淑女,用来表现东坡醉酒被丫鬟调戏的故事,也相得益彰;任伯年对扬州八怪善于书写民间时代新文人形象的刻画,也恰恰回应了八怪不雅不俗、不避新奇的人格特征。

另一种是虽然有前人的模式可供借鉴,但萧何并不拘泥于古法,而是用新图式、新笔墨进行二次创作。这些作品包括:《神女散花》、《屈原山鬼九歌诗》、《竹林七贤》、《宫女淋浴》。萧何画的在天空中飞翔,却以少女的身体透露出性征之美,凸显出澎湃的生命力。无论萧何作品中的人物属于古代还是现代,无论是神仙还是佛家,高雅还是庸俗,他所阐述的都是人文主义者所推崇的人的尊严。萧何明智地坚持了内外兼修的学习和技巧。他以渊博的学识和娴熟的技巧对古典题材进行了深入的探索和重新诠释,并以精湛的技艺推陈出新,不断将自己塑造成艺术史上新一代学者型的文人画家。

看萧何的画,就像亲眼看到他画的人。他的声音、表情、手势都是真诚可信的。“老虎溪三笑地图”就是一个令人信服的例子。东晋慧远大师在庐山修行三十余年,从未过虎溪。一天,儒者陶渊明和道士陆远道而来,相谈甚欢。慧远见苻坚下山,说笑时听不到虎啸,过虎溪时有所警觉,于是三人开怀大笑。成为千古传颂的美谈。

这幅画最难的地方在于微笑的表达——必须表现出三个人不同的文化身份和气质差异。我们欣喜地看到了萧何画作的表现力:心胸宽广、身材肥胖的慧远和尚,笑得控制不住,然后向后一靠,表现出他的任性;陶渊明哈哈大笑,哄堂大笑,却弯腰点头,保持着“不刺激不狂妄,但风远”的儒者风范;背过身去的陆道师只露出了薄薄的半个笑容,却凸显了得知真相者的机智与幽默。三人的位置正好是三足鼎立的包围,象征着中国文化和而不同、兼容并蓄的境界。至于这幅画所象征的历史意义和今天所诞生的文化意义,萧何的题词已经表明了。

如果说萧何的闺阁女性被赋予了爱与美,那么他对“山鬼”的歌颂则是一种无限自由的憧憬。元代诗人张渥将屈原《九歌》中“山鬼”的描写形象化地呈现为裸女戴薜荔、串女萝卜、骑红豹等意象。然而,张渥的画的背面,过于简单和模糊的性特征,限制了诗本身引起的读者的想象力。

他在长卷上写了“山鬼”。首先跳入观众眼帘的是大片的景观树,画中唯一的人物山鬼是画龙点睛之笔。不同于历代山水画常见的布局,画面左侧铺天盖地的云海延伸至画面右侧,取代了通常的河流和山谷;树木也不同于传统绘画,出现了大型的热带植物,为画面增添了清晰明亮的现代美感;萧何巧夺天工的“山鬼”,雍容华贵,仙气十足,晚上还伴着红豹助木;早晨,你在山谷溪流中沐浴;然后爬上山坡采集野花;骑红豹和白猿爬树的对话;暮色中,晚风中有一片云海——奇妙的生态环境,休闲的生活方式,多么惬意和舒适!一幅幅引人入胜、引人入胜的圣地画卷,是萧何向往自由、崇尚爱与美的精彩写照。

当代著名诗人丁莽——读萧何《六朝志展》

“和”(七字古体)

丁芒

金陵画坛奇葩,平何如霞。

丁仙有公横灶,清门明月照远崖。

小平名扬海内外,萧何名扬千家。

六朝风骨香透纸,花开无声笔。

我最欣赏萧何的人物画,总是刮风下雨。

道家佛教和儒家思想的指导下,闺阁山林挥洒自如。

东坡指腹问云,七贤戏竹林。

右军变鹅写经,再大的三笑。

我更愿意把山鬼带走,这样才能达到天人合一。

青花瓷映青花袖,满屋静趣眉。

灞桥散马踏雪,莲屏浴女猫窥。

攀松看夕阳,掀髯娶妹笑钟馗。

骨劲中的储能和品控,以及空调和回流更抒情。

以物转诗,以性造典范。

前车之鉴,今人之鉴,才能鹤立鸡群。

漂亮的漂亮和优雅的标准风格,难怪该节目受欢迎。

自古以来,名家多不愿意宣扬文达的孤独。

现在的世界,到处都是浮尘,追名逐利,竞相炒作。

和珅之玉藏深山,何不当野人再哭一场?

看我的一篇文章《和而比兴》,就能分清清与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