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楚简研究
1970年代前期,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进行文物整理并开始编写考古发掘报告时,邀请北京大学中文系朱、邱希贵、三位学者对竹简进行了重新考证,并同意将他们的成果纳入考古报告。1976年,完成了这两批竹简的全部整理工作,撰写了《望山竹简释考》初稿。最终版本完成于1987。在发掘报告公布之前,《望山竹简》已经出版,并提供朱、邱、李三位学者的研究成果供学术使用。王山M1简牍所见的卜筮祷文格式,通常是先记载卜筮的时间,再记载卜筮的工具,再记载所问的事项和卜筮的结果,最后是墓主求福除疾的诸多卜筮措施和祈祷。
在竹简所见的人名中,“丧古”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最多,达到14次,有时也是“丧古镇”,所以丧古是这个墓的主人是毫无疑问的。这套简文还记载了墓主为柬埔寨国王、圣王、赵王等先人,以及董宅公、王孙遂等先人祈福。前三王是史书记载的楚简王、声王、哀王。可见墓主人是楚王室,以哀为氏,是楚王哀的曾孙。
简牍记载的甄人不止一个,年代也不一样。
根据文珍的事的内容,这些占卜记录的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问国王和医生能否“得物”;一个是问“出入之王”;还有一种是询问疾病吉凶的,这类短文数量最多。顾丧之死应与甄问之病有关,其卒年应与这批卜筮所记载的时期十分接近。
楚人“信巫鬼,重淫祀”(《汉书·地理志》)。王山M1就是很好的证据。王山M2 1-44号记载车马,45、47号记载漆木,48-50号记载各种服饰、被褥、竹制容器、木俑等,编号51-56记载陶器,而编号57-66记载了各种残迹。古代贵族一般会记录自己的占卜以备考试。甲骨的记载可以直接写在占卜用的龟甲兽骨上(商周甲骨文,多为占卜记录),也可以写在竹帛上。所有的工具,比如蓍草,都不适合书写,占领的记录要写在竹帛上。
《李周·官纯詹仁》:“任何占卜都是事实。然后将货币与其寿命相匹配。年底了,算不算年中。”汉代儒生杜子春认为“绑币”是将占卜结果用帛绑在龟身上,而郑玄认为“币”是指供奉神灵的钱币,将“杀龟之事”和吉凶预兆分别记载在一本简书中,与钱币结合在一起。《史记》中,周公为武王求病,愿意代替武王,为其占卜。经占卜,“公归为金匮之书。”郑认为,周公接受的书是《寿龟书》。
从王山1号墓竹简记载的“宝子”、“仇晓”等卜筮工具来看,当时似乎主要是用卜筮或类似卜筮的方法来占卜少骨。龟卜使用不多,但有时占卜后用“黄灵”重复。郑玄注《礼记·礼记》只提到有龟卜之书。贾的《李周》又说:“即使是卜筮,也有卜筮之言和卦。不言而喻。”这是正确的。王山1号墓竹简主要记录命运和占卜之言的吉凶。
卜辞的一般格式通常是先记载卜筮日期,如“王于嘎(离城)之年,靖尸之月,归之日”。但不是每次都这样。约会结束后,照例记得有人用了某种占卜工具“加强邵的贞操”。“真”字下面是记问事项的字,也就是所谓的命字。生活的话之后,根据尴尬的结果来判断好坏的话,可以称为职业的话。20世纪30年代,胡小石撰写了《齐楚金文表》,开始了对齐楚金文流派的研究。他说:“齐、楚皆出自殷,笔既苍劲长,结多竖。”不同的是,舒淇宽广博大,它的季节也不错,笔锋挺拔庄重;楚舒很美,它的季节也很美。笔锋一波三折,流入奇诡。”后来在《论中国古代文学的变迁》中说:“中国古代文学中有圆笔,齐、楚都是圆笔。齐、楚一般都是温厚的,而且是转身,或纵或横。齐楚两个学派差异极大。”胡指出,楚文字的写法、结构和演变一般是可信的,但只限于金文。自20世纪40年代以来,楚地出土了大量文物,其中书法和墨水中的竹简和帛书字最多,引起了学者们的注意。但是,相对而言,研究简帛书法的著作并不多。65438+80年代初,马国权撰写了《战国楚竹书文字简述》,详细记述了长沙、信阳、王山出土的楚竹书文字:信阳竹简细长,笔画均匀工整;王略长略扁,结构基本对称;长沙简字平仄,笔画大方散漫。他还指出,竹简上的文字与楚帛书的结构风格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