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山楚简研究

故宫博物院的罗、中山大学中文系古文字研究室的尚承祚等学者应邀到湖北省博物馆临摹、解读和研究竹简。罗抄写的部分文字稿发表在《文物月刊》第5期(1966)。遗憾的是,由于十年动乱,竹简研究中断,其成果没有尽快公布。

1970年代前期,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进行文物整理并开始编写考古发掘报告时,邀请北京大学中文系朱、邱希贵、三位学者对竹简进行了重新考证,并同意将他们的成果纳入考古报告。1976年,完成了这两批竹简的全部整理工作,撰写了《望山竹简释考》初稿。最终版本完成于1987。在发掘报告公布之前,《望山竹简》已经出版,并提供朱、邱、李三位学者的研究成果供学术使用。王山M1简牍所见的卜筮祷文格式,通常是先记载卜筮的时间,再记载卜筮的工具,再记载所问的事项和卜筮的结果,最后是墓主求福除疾的诸多卜筮措施和祈祷。

在竹简所见的人名中,“丧古”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最多,达到14次,有时也是“丧古镇”,所以丧古是这个墓的主人是毫无疑问的。这套简文还记载了墓主为柬埔寨国王、圣王、赵王等先人,以及董宅公、王孙遂等先人祈福。前三王是史书记载的楚简王、声王、哀王。可见墓主人是楚王室,以哀为氏,是楚王哀的曾孙。

简牍记载的甄人不止一个,年代也不一样。

根据文珍的事的内容,这些占卜记录的内容大致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问国王和医生能否“得物”;一个是问“出入之王”;还有一种是询问疾病吉凶的,这类短文数量最多。顾丧之死应与甄问之病有关,其卒年应与这批卜筮所记载的时期十分接近。

楚人“信巫鬼,重淫祀”(《汉书·地理志》)。王山M1就是很好的证据。王山M2 1-44号记载车马,45、47号记载漆木,48-50号记载各种服饰、被褥、竹制容器、木俑等,编号51-56记载陶器,而编号57-66记载了各种残迹。古代贵族一般会记录自己的占卜以备考试。甲骨的记载可以直接写在占卜用的龟甲兽骨上(商周甲骨文,多为占卜记录),也可以写在竹帛上。所有的工具,比如蓍草,都不适合书写,占领的记录要写在竹帛上。

《李周·官纯詹仁》:“任何占卜都是事实。然后将货币与其寿命相匹配。年底了,算不算年中。”汉代儒生杜子春认为“绑币”是将占卜结果用帛绑在龟身上,而郑玄认为“币”是指供奉神灵的钱币,将“杀龟之事”和吉凶预兆分别记载在一本简书中,与钱币结合在一起。《史记》中,周公为武王求病,愿意代替武王,为其占卜。经占卜,“公归为金匮之书。”郑认为,周公接受的书是《寿龟书》。

从王山1号墓竹简记载的“宝子”、“仇晓”等卜筮工具来看,当时似乎主要是用卜筮或类似卜筮的方法来占卜少骨。龟卜使用不多,但有时占卜后用“黄灵”重复。郑玄注《礼记·礼记》只提到有龟卜之书。贾的《李周》又说:“即使是卜筮,也有卜筮之言和卦。不言而喻。”这是正确的。王山1号墓竹简主要记录命运和占卜之言的吉凶。

卜辞的一般格式通常是先记载卜筮日期,如“王于嘎(离城)之年,靖尸之月,归之日”。但不是每次都这样。约会结束后,照例记得有人用了某种占卜工具“加强邵的贞操”。“真”字下面是记问事项的字,也就是所谓的命字。生活的话之后,根据尴尬的结果来判断好坏的话,可以称为职业的话。20世纪30年代,胡小石撰写了《齐楚金文表》,开始了对齐楚金文流派的研究。他说:“齐、楚皆出自殷,笔既苍劲长,结多竖。”不同的是,舒淇宽广博大,它的季节也不错,笔锋挺拔庄重;楚舒很美,它的季节也很美。笔锋一波三折,流入奇诡。”后来在《论中国古代文学的变迁》中说:“中国古代文学中有圆笔,齐、楚都是圆笔。齐、楚一般都是温厚的,而且是转身,或纵或横。齐楚两个学派差异极大。”胡指出,楚文字的写法、结构和演变一般是可信的,但只限于金文。自20世纪40年代以来,楚地出土了大量文物,其中书法和墨水中的竹简和帛书字最多,引起了学者们的注意。但是,相对而言,研究简帛书法的著作并不多。65438+80年代初,马国权撰写了《战国楚竹书文字简述》,详细记述了长沙、信阳、王山出土的楚竹书文字:信阳竹简细长,笔画均匀工整;王略长略扁,结构基本对称;长沙简字平仄,笔画大方散漫。他还指出,竹简上的文字与楚帛书的结构风格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