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除了儒学还有哪些学术流派?
1.司马迁《史记》引用了司马谈(司马迁之父)对学术流派的看法。他把先秦以来的学派概括为六家,即阴阳学说、儒家、墨家、法家、名家和道家。
2.班固在《汉书》中把先秦以来的流派分为儒、道、阴阳家、法家、名家、墨家、纵横家、杂家、农家乐、小说家十大流派。
儒家:四书五经十三经
道教:老子的《道德经》和《南华经》
法家:尚军与韩非子之书
墨家:墨子
从“孔子四书”到“儒学四书”——中国传统学术分类的一个简要考察
“离”“离”等概念是原始社会后期人类在生产活动中逐渐产生的,是随着社会分工的出现而自然产生的重要概念。据许慎《说文解字》“分,别也。从八刀。”分,指分开。“八”的本义是“不要”。【1】这是中国古代对“分”的理解。到了殷周时期,在“学在官位”、“学有所专”的时候,中国已经有了明确的学术分工和学科分类。六艺(诗、书、礼、乐、易经、春秋)作为“古代道教的总汇”,既是当时流行的六大重要古籍,也是政府官员的六大专门知识范畴。但值得注意的是,除了作为六个学术范畴的“六艺”之外,春秋时期还出现了被后世儒家所推崇的“孔子四科”。考察先秦“四书”到清代“四书”的演变,可以窥见中国固有学术范畴演变的具体情况。
《论语·八蜀》说:“对于不同的学科,古道也。”这是一篇先秦时期就已出现“可”的文字。关于“孔子四科”的内容,有两种意见。第一,《论语》说:“孔子教四事:文、行、忠、信。“因此,有人认为孔子的四科是指“文、行、忠、信”四个方面;第二,后世更多的学者把德、政、文、言作为“孔子四科”。基本依据是《论语·先进》中有这样的记载:“德: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字:斩杀我,子贡;政治:尤然,陆机;文学:夏紫自由。“也就是说,孔子弟子按学术特长分为德、言、政、文四科。在先秦时期,除了作为最早的学术分类的“六艺”之外,似乎还有“孔子与四科”这样的子学科学术类别。
《论语》中的孔子除了分为德、言、政、文四科外,《孔子家传》还列举了孔子的所有弟子,将精通六艺的70名弟子按专长分为四科,证明孔子确实有“四科”可教。比如颜回以德闻名:“惠以德闻名”,还有闵损、冉耿、冉雍。以言著称的游在予“能言善辩,以言闻名”,此外还有子贡;以政治学著称的子是“才子,以政事闻名”,而是“勇武,才子,以政事闻名”因文而名的闫妍(子游),是“礼仪之专,文而名”尚波(夏紫),“习惯于诗歌,他能背诵它的意义,并以他的文学而闻名。”[2]
司马迁在《史记·仲尼弟子传》中也对孔子的四科作了详细的叙述:“孔子说,‘精通业务者七十人’,都是能人。德行:颜渊,闵子骞,伯牛,仲宫。政治:是的,陆机。字:杀了我,子贡。文学:夏紫自由。师也辟,参也虏,柴也蠢,从也井,回也屡空。不下令,货殖尴尬,一亿反反复复。”[3]孔子弟子按德、政、言、文分类,反映了孔子四门学科的情况。司马迁的记载是对“孔子四科”最权威的解释。
关于孔子四支的关系,现代学者钱穆说:“孔子有德、言、政、文四支。文字现在是外交,外交是政治科目,文学现在是书本上教的。但孔子教给我的是人生大道的最高美德。孔子说:“你是君子儒,不是小人儒。”那么学文学这门学科的人,还是会精通德行的。长治军,冉擅长财务管理,而龚西华则熟悉外交礼仪。各有所长,各有所专。而尤然屠杀季孙家族,为其理财,让季孙家族在周公那里暴富,违背了政治大道。子曰:“冉虽非我弟子,但其子能击鼓。”然而,季孙只能让尤然代表他管理自己的财务。如果你想利用尤然帮助他杀死国王,尤然不会这么做的。因此,尤然不得不被视为孔子的弟子,列入政事一节。至于德性的主体,尤其是孔子的最高主体。如颜渊,用之则行,弃之则藏,学之则技。如果背离了道,宁可藏而不用。可见,在孔子学说中,道德远比职业重要。[4]所以,如果说诗、书、礼、乐、义、春秋等六艺是孔子教给弟子的六经,那么德、政、文、言等所谓“四科”就是孔子教给弟子的四门学术。
但值得指出的是,虽然“孔子四科”被清代儒学引申为后来的义、经、考据、词四科,但并没有引起先秦、秦汉时期儒家的过度重视。隋唐时期才开始有人注意到“孔子四家”。唐代人白居易说:“孔子弟子三千人,其圣贤列为四大家族。《石矛》有300章,其要义分为六层意思。六义:风、赋、比、兴、雅、赞。这六义之数也。四科:德、言、政、文。这四家的目的也是。四家中,十家哲人被命名为德家,颜元、闵子恺、冉伯牛、仲弓在列。在语言部门,有屠夫和贡品。在政治上,有尤然和陆机。在文学上,有子游和夏紫。十哲之名也。四科六义之名教,现在不一样了;四体六意的意志,这种组合是有区别的。请以大师传授的佛法为例,即言明。是谁呀?也就是说,石矛有六个意思,这也是佛教的一个例子,有十二个部分。佛经千百种,其义例不超过十二种。石矛有300件,其目的不出六层意思。所以六义堪比十二经。再比如孔子门有四家,佛教门有六度。六度,六波罗蜜...儒教、佛教,虽名有异同;他们之间没有区别。所谓同名,异名,同道。" [5]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白居易对“孔子四支”的探索和重视,显然是佛教和道教为了对抗佛教和佛经而兴起的。同时,受佛教的启发,白将“孔子四科”及孔子弟子与佛教经典及弟子相比较,其主要目的是说明儒佛“同名异名,殊途同归。”
更值得注意的是,汉代以后,“科”并没有被广泛用作学术上的“课名”,而是作为官方考试的科目。因此,不同于现代意义上的学术学科,中国古代的“学科”“学科”名称,多是指官方考试的科目。为了找出中西方“分科”学术观念的差异,有必要对中国考试制度意义上的“科”和“科”进行系统研究。
如前所述,“可”这个名称在先秦时期就已经开始出现,到了秦汉时期,“可”这个概念已经作为“类名”被广泛使用。但此时所谓的“科”,主要是指考试制度中的“科”。《汉书·儒林外史》说:汉平帝在位期间,“甲等大夫四十人,乙等亲王二十人,丙等文学奇闻四十人”。这里所谓的“甲科”、“乙科”、“丙科”,就是选官的科目。班固《两都赋》说:“将军礼仪官第一等,是百郡之诚孝。”李习安注意到:“有一个医生负责试验策略并测试其优缺点是A和B的一个分支。”。[6]这里所谓的“甲、乙科目”也指选官的考试科目,说明汉代就有了通过设置“科目”来选官的制度。
汉武帝元光元年(公元前134年)“初置郡国一孝”,将“孝”改为正科。随后,陆续开设了蔡瑁、明静等通科,以及法明、游艺、戏剧、兵法、阴阳灾异、童子居等多个专科。一般认为,汉武帝开始建立五经博士,“立弟子,设射科策,劝官富”[7],逐步建立科举制度。所谓科举制度,是指根据不同科目,通过考试选拔人才、选拔官员的制度。西汉时提拔士子,以示孝顺忠厚,东汉时更多采用考察。据《后汉书》记载,东汉顺帝在位时,“欲补经学门下弟子,加甲乙职员十人”[8]。所以中国的分科概念主要不是用在学术分类上,而是用在科举考试上,尤其是考试科目上。换句话说,“科目”二字的组合是指考试类别的划分,而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学术科目。汉代实行科举制后建立的主体科,如蔡瑁、明静、法明等许多科,无论是一般科还是特殊科,都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学术分支。“分科”的概念在学术分类中并没有被广泛使用,但在考试制度中发挥了作用。
挚友陈驰指出:“臣民之昌盛,逾千年矣。”[9]科举制度起源于汉代,基本确立于隋唐。18 (598)年,隋文帝命四位科举考试官,分别是“御官不合格,总管、刺史官,以志勤政,以诚干心。”[10]然后,他们点了四个科举考试官,即“各县学要通,才要优”。据《旧唐书·薛登川传》记载,大业历时3年(607年),“杨迪帝继位昌盛,后改前法,置进士等科”。唐代的科目设置继承了汉代科举制度的科目体系,都设置了常科和制科。“王平平的家族,有秀才、明静、石军、进士、法明、子明、舒鸣,有一史、三史,有楷李源,有道居,还有童子。有五经、三经、二经、一学究、三礼、三传、一史部。这在一年中是永久的。”[11]在这12科中,秀才、明静、进士、法明、子明、舒鸣最为重要。唐代共有63科,分为文、武、吏治、长才、生疏、儒、贤、忠七大类[12],说明当时科举考试对“科”的精细分类。
宋代的科举考试与唐代的制度略有相似,分为进士、明静和其他科目。据报道:“今进士之科,大为时代所用,其选亦异,其待遇亦厚。进士、经、史、哲、集诸学者;有取部者,诗、赋、策、论也。”【13】宋代科举考试分为常科和专科。常规科目包括进士、九经、五经、开元礼(同里分)。三史、三礼、三传、学究、法明等文科和武术。进士是最重要的科,九经、五经等明经地位较低。宋仁宗天盛七年(1029),二月,盛都撰文设立“天盛十科”:“德方正能出良言,谏科,而博通之墓,在教育领域有口皆碑,才识兼备,在体用领域有口皆碑。对官理的详细了解,可以使政治科目,洞学和战略规划科目,军事规划和大才派任何科目,六艺皆可用。他还出了一本书,为考生评出优秀科目。又是高门,毁草草家,异木,以布取之。”【14】后,撤书评出杰出分支,为天盛九分支。
司马光在元佑元年上任后,提出了“十品科举”的建议:“一方面,清正扎实,可以为人师表(官官皆可升);第二,节日创始人可以准备Nake(带官方);第三,如果你英明神武,可以准备将军部(文武都有官员,这个部也曾被陈武统治过);第四,可以为监察部门准备正义和情报(为了解国家及以上的人准备);如果精通儒家经典,可以准备听课和读书(官官都可以给);六、知识可备咨询部(官官皆可考);第七,可以为写作部门准备文章(官官皆可引);八、善于倾听监狱诉讼,尽力谋得一份实职(有官员);九、善政,财赋税赋,公私兼顾(有官);十天,修法可以停止(与官员)求教。”[15]这种“以学科选士”的方法在晚清尤其受到学术界的推崇,成为中国学者接受近代西方国家“以学科立学”观念的基础。
可见,孔子虽然分为德、政、文、言等所谓“四科”,但长期以来并没有成为学术分类的标准,而只是官方科举考试的科目。据笔者考证,《宋史》中可以找到“分科”的结合:“自经学分科以来,音律日益昌盛...二十七年,圣旨复奏,经典复奏,如十三年制。第一局,经典的意义减一。如《二礼》义上位,则允许用经分,时数为四科。”[16]北宋时期,随着书院制的兴起和私塾的重新兴起,孔子“分科教子”的做法引起了一些学者的关注和效仿,产生了“分科教子”的现象。所以“分科”一词多数情况下是指单独考试科目,但也指宋元以后的书院教学的科目类别。关于这一点,通过分析宋代胡瑗斋戒的教学情况,可以略知一二。据史书记载,胡教授弟子采用分科教学的方法,分经义治两个斋戒期。“景宜择其心疏,能为重要之人,真能解六经。”待遇翟专门为待遇培养人才:“一人待遇一物,照顾另一物(或专或合,各教各因所长)。儒治民以安,讲武以抗其匪,抑水以利其田,计历以明。”[17]
既然“科”的名称由来已久,孔子又分为德、政、文、言等所谓的“四科”,那么这个学术分支不是后来才发展起来的吗?笔者认为,虽然先秦时期已经包含的以学科为分类标准的学术学科从未发展成为现代意义上的学术学科,但这并不意味着学术学科在中国没有得到发展。从“孔子四家”到“儒家四家”的演变,证明了中国的学术范畴也是随着中国学术的发展而逐渐演变的。笔者认为,随着学术的演进和精细分类,到了明清时期,科目开始由考试科目或书院讲授,逐渐演变为现代意义上的学科,逐渐形成了所谓的“儒学四家”——义之学、考据学、辞章学、经世学。
在西汉经学中,开始出现了经学的三个分支:章句、义理、训诂。所谓章句,即读章句,萌芽于先秦,成为汉代的一门学问。徐方曰:“诗、书、礼、乐皆出自孔子;章节和句子的发明始于夏天。之后各路学者的分析众说纷纭。汉承秦之乱,经学废。这篇文章略有保留,或者没有句子。”【18】章句学是在收集整理失传典籍的过程中兴起的。《新唐书》说:“自秦焚六艺以来,师传之道绝失,而节本缺失,学者无法得其真伪,故各种儒家章句之学盛。”[19]有史、孟、之章,《诗经》有欧阳、夏侯之章。所谓训诂,就是解释文字的本义。许慎《说文解字序》说:“盖字者,经之本也。”郭璞《尔雅序》曰:“夫写尔雅,故训诂所指。”所以在经学上,逐渐发展为训诂学,包括字形、音韵、训诂的研究,称之为“小学”(附属于经学)。刘欣《七律》中的“六艺”有一个特殊的“小学”范畴,说明它在西汉已经成为一个学派。班固的《汉志》也将“小学”列为儒家经典的范畴,收录了10个学派的45部经典。
所谓“正”,是指经典中所包含的意义和道理。《礼记·礼记》云:“义理为理之言。”以《春秋公羊学》为代表的西汉经学,侧重于探索经学的“微言义”,形成了后世的“公羊学”;汉代经学虽注重训诂考据,但并不忽视六经之“义”。据《辛传》记载:“当初左传满古言古言,士子只是传法而已。以及对《左传》的处理,引文解经,发明相,所以章句都准备得很充分。”[20]这说明到了刘欣的时候,经学研究的三种知识已经基本形成。
经学有章句、义理、训诂三个分支,反映了中国的学术发展。而在汉代,这三种知识与“孔子四德”并无关联。到北宋时,所谓文章之学、训诂之学、义理之学之间逐渐有了分野。程颐说:“今有三士,古有一士,异端不相干。一是文章之学,二是训诂学,三是儒学之学。要学道家,就必须放弃对儒家的学习。”他所谓的训诂学,就是汉代经学;文章之学是唐代的文学,儒学之学是宋代的“义理之学”。所以,程又说:“今之学者,有三弊:一是嗜文,二是迷训诂,三是迷邪说。没有这三者,它将何去何从?会趋于道。”【21】所以,他推崇的是学习六经大“道”的学问,即“义理之学”。
“义理之学”之名,出自《子简》长文:“今岁南著名举人,皆求义理之学,机缘美矣。”[22]张载也说:“义理之学,亦须深而精深,不可轻佻。”[23]这是宋代学者著作中对“义理之学”的早期提法。义理研究以研究方法为主,侧重于从整体上发掘儒家经典的内容和精神实质;训诂学注重经典词语的解释和考证;性理论的研究关注经典的道德生活。“经”在宋代也成为与经学、史学相对应的学术范畴。阿清朝人陆欣源在《临川集》一书中说:“三代下来,有经、有经、有文,其中一家可算儒家。意向偏喜,实力偏关注,时间偏。更何况他们也不互相嘲笑,而且知识都是很久以前就不知道的。从汉朝到宋朝一千多年,我能集经、经、文于一身,代表我的人不多。靖国的王文公就是其中之一。”[24]虽然不能确定宋代已分为经之学、经之学、文章之学三个部分,但至少可以证明,到清初,“经之学”已被学者公认为一门科学。
明清以后,作为经学的四大分支,义之学、考据学、经之学、文章学的名称逐渐为学者所习见。戴震、章学诚等人把中国的学术范畴分为三类,即义理之学、考据之学和词章之学。桐城派代表人物姚鼐说:“余味之学有三:说义、说理、考证、文章。”[25]嘉庆道之际,“经之学”异军突起,与义之学、考据学、抒情诗学共同构成所谓“儒学四家”。姚鼐的侄孙姚颖说:“学问有四个方面,即正义、经济、文章和更多的知识。”[26]明确地把“经济学”加入到中国的学术范畴中。
阮元在界定考据之学和经济之学时说:“复古之学,必得古人之义例,执其正而改之,则不伪也。政事之学,必知利弊之源,后天之终法,其弊不可胜,而可长存。没有一个不善于回顾过去却能善于政治的人。”[27]这里所谓的“前事不忘”,是考证;所谓“政事之学”,就是经世之学。
道盐之际,“经之学”与义理之学、考据学、词学、章学成为中国传统学术的四大范畴。将“孔子四支”与“儒学四支”明确联系起来的,是清末大学者曾国藩。他说:“学习有四种技巧:推理、考证、修辞学和经济学。义在孔子那里是德的一个分支,此生为宋学者。考证在孔子那里是文学的一门学科,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中国的学者。写章之人是孔子中的一个词类分支,也来自古代的文艺和当代的诗词赋。经学家在孔子那里是政事的一个分支,礼、政书、前代轶事也。”[28]从这段话中,可以清楚地看出,曾已经把“经济之学”作为中国一个重要的学术范畴。
正因为如此,曾国藩在总结中国传统学术时,是按照这种学术划分来对待历代学术大师的。他说:“对若歌、鲁、范、马,在圣门,德也是政事;圣人门中的周、程、张、朱,都是德之主体,都是正义合理的;韩、刘、欧、曾、李、杜、苏、黄,在盛门,都是言之主体,所谓词章也;徐、郑、杜、马、顾、秦、姚、王都是《圣门》中的文学主体。顾、秦、马谡关系密切,姚、王、郑维关系密切,均为考证。”[29]在曾看来,孔子的德性之学是后世的义之学,即宋汝州、程、张、朱之学;孔子言的分支是后来的词章学,唐宋所谓韩、刘、欧、曾、李、杜、苏八家都属于词章学;儒家文献之学,即后世的考据学,汉代以后分属徐、郑、杜、马、顾、秦、姚、王。
就这样,“孔子四分支”发展到清代,已经形成了“儒家四分支”,得到了晚清学者的普遍认同。在《长兴学记》中,康有为把他所教的知识分为四类:一是义理之学,二是经世之学,三是考据之学,四是词学、章学,并认为中国学不了这四科:“周人有六艺之学,是公学;专官之学是私学,也是世学。汉人都学经学,六朝隋唐的人多学文字,宋明的人多学理学,州朝的人多学考证,还是这四个。”[30]
可见,从“孔子四支”到“儒家四支”,说明中国传统学术已经开始向现代学术学科演变。但值得指出的是,“儒学四家”仍然是以研究方法、视角和途径来分类的,与现代意义上的“学科”有很大不同。严格来说,“儒学四家”指的是学习知识的四种方式,而不是现代意义上的学科。挚友郭嵩焘说:“我自鼎盛时期为师,一直是大学者,承风而学,从实而学。其间,专家考证的途径大概有三种:说训诂、研考文字、辨伪;岳考证,循经,穷极;岳阚学派,搜集古籍,参差离合。三者同源而用异,各有极能。”[31]
在这里,所谓“考官有约三路”,明确界定了“儒家四家”的性质。
作者简介左(1964 ——),男,历史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副研究员,文化部副主任,中国现代文化学会副秘书长,主要从事中国近代思想史和文化史研究。
[1]许慎、段玉裁注:《释字札记》,第48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版。[2]《孔子家语七十弟子》,《百子百科全书》,岳麓书社出版,1993。[3]《史记·仲尼弟子传》,标点中华书局。[4]钱穆:《中国历史上的传统教育》,《国史新论》,第224页,三联书店,2001版。[5]白居易:《三教论衡》,《白居易文集》第68卷,中华书局1979版。[6]《汉班固传》,中华书局标点本。[7]《韩曙林如传赞》,以中华书局为标点。[8]《后汉书·儒林外史》,以中华书局为标点。[9]《陈驰全集》,第79页,中华书局,1997。[10]中华书局标点本《隋书高祖集》。[11]中华书局标点本《新唐书·选记》。[12]唐·《科举》卷76。【13】《紫编》,真宗咸平五年河阳节判官张,疏。[14]《宋史·选二》,中华书局标点本。[15]《全闻松》卷1206,《乞降科举》。[16]《宋史选二》,中华书局标点本。[17]黄宗羲:《宋元学案:丁安学案》,中华书局标点本。[18]叶凡:《后汉徐方传》,中华书局标点。[19]《新唐书》,易,中华书局标点本。[20]《汉·楚原王传》,中华书局标点。[21]河南程《遗书》,卷十八,尔,页187,中华书局1981版。[22]《子同治剑龙编选》卷二四三,熙宁六年三月耿书条。[23]张载:《儒家经典之洞》,张载集,第273页,中华书局,1978。[24]陆心源:《临川集后书》,《益骨堂集》卷XI。[25]姚鼐:《抄蜀序》,《宝玄宝典》卷四,同治丙寅(1865)再版于忧亭。[26]姚颖:《与吴月清书》,《中国近代史料续编》,第6辑。[27]阮元:《汉读书考礼六卷序》,《书房文集》第一卷,第241页。中华书局1993版。[28]《劝学在直隶显士》,《曾国藩诗词全集》,第442页,岳麓书社,1994。[29]曾国藩:圣人画像,曾国藩文集,上海启智书店,1934。[30]康有为:《长兴学》,第35页,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版。[31]《王校曲本序》,《郭嵩焘诗集》,第28页,岳麓书社,198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