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逊十三经注的来源与设想。
随着历史的发展和学术研究的进步,出现了更为详尽的经书和古注解释,称为《易经》,发展于南北朝时期。唐代孔等人撰写《五经义》,由朝廷主持,故称“五经义”。这五本书分别是《周易正义》、《尚书正义》、《毛诗正义》、《礼记正义》、《春秋左传正义》。此外,唐代的贾还撰写了书、书、《春秋公羊传》和杨世勋《春秋谷亮传》。北宋时,孙玄著有《论语》、《二舒雅》、《小静姝》、《孟子疏》。总的来说,唐人的疏是由南北朝至初唐的疏总结而成,而宋人邢冰的疏是由唐人的疏总结而成,有更早的来源和依据。孟子原本不在“经”之列,直到北宋末年,王安石才正式加入经的行列。北宋惠宗时,成都石经加入孟子,第一次出现了完整的“十三经”。唐宋人疏的原文形式是经书、古注不全,只在每篇疏文开头提示“某某至某某”。比如《关雎》第一节,先说“关雎很好”,后疏,省略了关雎的文字。历史上把这种文字称为“单疏本”。
大约到了魏晋南北朝,又有了一种诠释经典的方法,叫做“音义”。主要是对难词的注音和释义。注音是倒的还是正的。这个“音义”大概是在佛经音义的影响下发展起来的。对阅读经典很有帮助。现存的佛经中有大量的音义,有人专门把它们编成了所有的音义。比如唐代的石慧琳和石玄英,都是经、音、义俱有。儒家经典的音义是隋代陆德明写成的一本书,可以说是音义的集合。既包括当时确定的儒家经典的音义,也包括《老子》、《庄子》两部道家经典的音义。《经典释文》不仅保存了大量六朝至隋时期的注音、释文,还保存了不同文本的经书和古注释,具有极其重要的学术价值。《尔雅》、《孝经》、《孟子》有宋人的音义,也值得关注。特别是孙玄的《孟子·音义》弥补了音义体系的不足,在清代受到重视。后人把“音义”称为“释文”,是因为经典音义大多可以在经典释文中找到。
总的来说,到北宋时期,“十三经”的四个组成部分,即经文、古注、训诂和疏释已经形成。宋人对经学有了新的诠释,尤其是对朱成体系的诠释。后来形成了五经四书。注释是一个全新的面貌,我们借鉴了它们,但也有许多新的想法。五经四书的注释分别是:的《周易本义》、宋财神的《藏书传》、的《诗集传》、元的《礼记》、宋胡安国的《春秋传》、的《论语集注》、的《孟子集注》和宋珠熙的《大学篇》。有些易经还附有程颐的《易经传》。从南宋到清代,非常盛行,逐渐成为科举考试的标准。南宋以来,研究儒学的人大多以朱等人注的《五经四书》为依据。汉唐人的注释叫“古学”
由于经文和古代注释不全,阅读不便。南宋初期,出现了刻版的经、注、疏,后被称为“注疏”。出版者是南宋初年绍兴的《浙东道茶盐司》。传世的《礼记正义》有福州人黄堂的后记,提到当时浙东道的茶盐部,很重要:“六经自明,蜀本存文注,章散,客疾。该司旧刊《易》、《蜀》、《李周》都经过精心注释,以见一书,便于解读,独树一帜。辛亥中期的唐人邵熙,拿石矛和《礼记》来简化意思,比如前三次经编会,精加边饰,使用边饰,让前人措手不及。但是,如果《春秋》出版,古力没有闲暇,而顾颐是同志。到了的秋天,八月,三山黄知道了。”黄堂说得很清楚,刻字是为了方便。这套系统的经文半页八行,字比较大,称为“八行书”。有《周易》、《尚书》、《李周》、《礼记》、《春秋左传》、《论语》、《孟子》。其中《春秋正义》和《左传》是绍兴府刊刻的,但版式相同,明显匹配。北宋刊刻的单疏本,南宋时仍有翻印本。“单疏本”有代代相传的刻本或钞本,包括《周易》、《尚书》、《石矛》、《李周》、《李逸》、《李记》、《公羊》、《尔雅》。
在南宋福建的这个图书中心,还出现了经书、古注、训诂的合本,称为“注本”或“注声本”。其中比较著名的是余雕刻的万卷殿。还有建安王刻的《尚书》孔安国注。《尚书·序》末尾有个牌子,上面写着:“五经多次出版,能校对的人却很少。今天的状元陈公,要认真校对,参与声音的解读,以便日后深入学习。石符详考。建安钱塘王鹏咨询。“这说明经典诠释的必要性。更进一步,出现了一本有经书、古注、解释和疏文的书。这种组合刻印是在注释文字组合刻印的基础上,加上“单疏”。这种经典、注释、诠释、组合的刻本,以刘树刚刻的十行本而闻名。还有翟伟在福建威县刻的《尚书注解》。在四川眉山的这个时刻图书中心,也有《论语》的注释等经典、注释、诠释、疏本。
注释和注解的结合是为了方便阅读。关于这一点,朱在他的信《许任仲》中说《泾川传》难读。今天来看,只是经典不分章,而注疏各为一册,读者看不懂而已。把这本书定在今天,把这些弊端都做了。”(引用阮元《礼记注解注》,但文字略有不同。)朱认为《朱婧本》和《善本》分别是书,是一种“弊病”。当他把它们结合起来时,他就会“去其弊”。其实,经文、古注、解释、疏释的结合,很像清代以来的“集中解释”。这种集中解释自古就有,言和的《论语注》和颜师古的《汉书注》都称之为“集中解释”。觉得旧笔记太多很自然也很容易,收藏起来很容易看。值得注意的是,经、古注、解释学、疏文的结合,恰恰是“古学”的结合,是宋人新注之外的一种自成一体的注释。后世学者在谈及儒家经典时,往往以十三经注为依据,而宋明时期的儒学或理学,一般是以五经四书为依据。表面上看还是这些书,实际上注解分属两大阵营。清代乾嘉学派代表人物之一的阮元说:“学者应以经学为始,经学以注释为始。他的立场显然属于“古文经学”的一面,事实上,大多数学者读的经典都来自五经和四书。只有了解了这个背景,才能明白阮元的词代表的是一种体裁,而不是当时大家公认的常识。
到了清代,朴学人强调“古学”,对“十三经”作了更深入的评论,最终凝聚成一个体系,称为《清代十三经新注》。其中,李道平的《周易集解编解》、的《尚书今古文注解》、的《诗传注解》、的《毛诗注解》、孙诒让的《礼法正义》、胡培辉的《礼法正义》、的《春秋左传注解证》、刘宝南的《论语正义》、的《一些新见》均未作出,例如, 当代学者刘小东用30年时间完成的《戴笠大集》及其非凡的贡献是不可孤立地阅读的。 显然,这些"新说"来源于《十三经》旧注,其诠释已有很大进步,但基本路线是"古文学"的发展,这与朱的《五经四书注》仍是对立的。所以,就儒家经典的注释而言,还是有两大阵营。姑且用旧名,即“汉学”和“宋学”。十三经笔记基本上是国学的代表。
清康熙至乾隆年间,朝廷组织学者编纂了《易经折中》、《书志传奇集》、《诗经传奇集》、《春秋传奇集》、《周书》、《易书》、《易书》等七部御书。其大意是不专事宋学,而是兼采汉宋之长,希望汉宋融合。乾隆年间,各省奉命再版,清中叶以后,各地也有再版的书,代代相传,但读者不一定多。这条汉宋合流的道路,现在似乎行不通了。
从现代的角度来看,总体上,汉学更注重训诂名物的体系,宋学更注重思想,思维方式和兴趣点差异很大,不具备“合流”的学术基础,属于“互补”的关系。当然不能“合二为一”,但不代表不能“兼而有之”。清代汉学的代表人物吴、董和安徽戴震都主张“两宋并治”。
既然《十三经注》是“古学”的代表,那么对研究工作的梳理就显得尤为重要。其中,“收尾”工作的重要基础工作就是整理。
校勘的主要任务当然是确定不同文本的对错,形成一个错误较少的文本。到了唐代,颜师古等人对五经进行了校订,形成了《五经》的终本。东汉蔡邕奉朝廷之命刊刻的这类著作《西平诗经》和《开城诗经》(包括十二种经书),都是同一性质的“定本”。为了确定经典汉字,唐朝还编纂了五经九经。郑玄在注释经学时,指出今文与古文有所不同,留下了宝贵的史料。五代以后蜀国在成都刻石取经,直到北宋才称之为《蜀石经》。南宋初年,晁在四川做官。他用的是国子监大学的《舒诗经》,发现人物不一样。比如《论语》“引一角反三角”,《诗经》“引一角反三角。”等一下。有些是非一时无法确定,就写了《石经考辨》,刻在石碑上,立在蜀石经旁,可惜遗失了。在历史上,经学和古注的整理一直不断,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清初年,张二旗利用《开城石经》和《仪礼》校勘了明代万历年间在京师国子监流行的《仪礼注疏》,发现了许多漏文和错字,写成了《李逸鉴本正书》。他还发现《开城诗经》有错,误写成《李逸诗本》。这给了顾很大的启发,他也抄了一份带到陕西。顾到安后,见《楷经》,于是根据拓本校勘《十三经注》误抄《九经》,比张二旗校勘更为广泛。在《日知录》中,他批评北简“错误特别严重”,举了五个脱文的例子,其中一个是“赐隋”。木慈说:“不教,光有礼貌是不够的。”。他感叹“秦火没有死,却死在监管的瞬间。”
清代《十三经注》是乾隆初年武英堂以考证的方式全面校勘的。此版《十三经注》印刷精美,首次以经书、古注、释文、疏文四大内容齐全。每卷都附有“考据”,即校勘笔记,讨论一些词语之间的异同。乾隆中后期对《四库全书》进行了修订,十三经注抄自五营寺,但按旧本校勘,并进一步补充“考证”,较寺本有所进步。嘉庆年间,阮元为江西巡抚。他根据元代明版十三经,在十三经上重新刻了一套注释,每卷都附有更详细的校勘,史称“南昌本”、“南昌本”或“阮”等。由于许多著名学者参与了校勘工作,该版本受到了广泛的重视。从那时到现在,《阮本元》是一个权威版本,也是学者们最常用的版本。各种转载很难统计。
然而,阮也不是完人。比如人们看重他的校勘,有一些不足。《日之录》中批评《万历北鉴》本《仪礼》正文丢失的言论,直接被《四库全书总目》中的《仪礼注书提要》引用。阮元把这份《仪礼诸书提要》刻在南昌前,让世人知道《万历北鉴》抄本《仪礼》不精。然而,阮元《礼记校注》中并未指出北简《礼记》五段缺失,而只是指出明末金毛《集古阁》版《礼记》五段缺失。吉古阁的手稿比北剑的手稿晚,最早出自北剑的手稿。所以,当然,齐家阁的手稿本来就是北剑的手稿,不可能指出“毛本陀”是根本原因。我们进一步校勘了明嘉靖李元阳《十三经注》中的《李逸注疏》一书,发现这五段也有缺失,早于李元阳的明陈凤武《李逸注疏》一书也有这五段缺失。因此,尽管阮元校注不到位,但顾对北简本的批评也未能找到错误的根源。进一步考察清代王刻本《李逸书》的单疏本,发现这五句诗并无疏本。也就是说,贾对唐代的这五首诗并没有疏于研究。顾认为《五经》丢失是北监的责任,感叹“秦火未死,死于监刻”,也未能理解错误的根源。因为这五句诗一开始并没有被贾疏掉,所以并没有“死”。我们上面说过,《山书本》没有经书和古注。后人在单疏本的基础上补充了经书和古注。很有可能是陈在整理明中叶《仪礼》的经书、古注、疏本时,这五句诗并不疏,导致漏加了足够的诗句。如果我们不校对每个版本,这些问题就会不清楚,我们就会得出错误的结论。从这个例子可以发现,校勘的任务除了发现和纠正错误之外,还有两个作用,即判断版本的好坏和梳理版本的出处。
上述陈凤武本、李元阳本、北简本均为阮元所见并使用,但在校勘中均未反映脱文情况。还有单疏书,也是阮元用过的。对于这些疏书,根本不存在,阮元在校勘笔记中也没有说明。这都是“缺课”。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误导读者,认为毛本极差。实际上,顾还误导了读者,以为北简穷极了。这些都不是确切的答案。除“漏校”外,还有一些阮元当时没有看到的古籍,如《周易正义》单疏本、《周易注疏》八行本、《尚书注疏》单疏本、《宋魏郡翟伟》八行本、蒙文本、《礼记正义》八行本、《论语》十卷本《注疏》注疏本、《孟子》。因此限制了校对质量。这是一本古书。阮元大概是对乾隆五应寺不太关注,和阮元时间接近,没有整理,因为没有很好的学习它的优点。如《李周注》卷二十八“凡有二千五百军”一节下,夏关司马、阮有小注:“原缺七方”。这七个字,南宋八行,清乾隆五英堂,是:“从军是因师”。阮元书里没有这七个字,他也不会加。但武英殿已根据巡抚笔记推断,并作了补充。典本增补的这七个字,与南宋八行本一致,后被孙诒让《周礼正义》(参考日本菅野藤森《周礼音义注注》)所采用,非常有价值。阮元没见过南宋八行本,是客观困难。但武英殿近在咫尺,却没有学校,导致这七个字无法更正,只注了原文的“缺七格”,不能说是错误。直到今天,乾隆武英殿的刻本也很少引起古籍整理工作者的注意。鉴于这些原因,有必要进一步完善十三经注的校勘工作。这就是策划十三经注集学派的学术原因。
如前所述,《十三经注》包括四大内容:经文、古注、训诂和疏文。以往的校勘成果主要集中在经书、古注、训诂方面,疏理相对薄弱。由于校勘工作规模较大,据初步统计,李元阳版和吴应堂版《十三经注》均在11000页以上。历史上关于十三经的注释(早期少于十三经)至少有三个版本:南宋单本、南宋八行本、南宋十行本、元代十行本、明嘉靖李元阳福建本、明万历北京国子监本、明崇祯金毛鸡骨阁本、清乾隆五应堂本、清乾隆四库全书本等等。也有单雕的。粗略的说,总共有65438+万页。核实所有事实。上校不干净,就会怀念学校,怀念学校。必须有两个学校和三个学校。三次,就是30万页。一个研究生每天工作四个小时可以校对10页,一年3000多页,十年3万多页,30万页就需要10个学生校对10年。估计还需要五年时间才能合成一份校勘本,也就是汇校本。15年,这是当前形势下不允许的。如果进一步扩大校勘范围,增加白话(注释)本、注释本、注释本等版本系统,工作量将进一步增加,其可行性受到质疑。学习的方式别人详细,别人略详细。我野心勃勃,野心勃勃,却只能欲速则不达,野心难酬。因此,比较实际的方案还是将校勘范围限定在前期工作薄弱的“注释疏”版本体系。根据上面的估算,如果人数从10增加到15,那么10就变成了7年。如果精通,每人不仅每天校对10页,增加到15页,就会缩短到5年。再加上综合一篇校勘的时间,8年就能完成。从程序上看,如果大家一起开始校对《尚书》的一种注释,共同努力,200天就可以完成,先出版。一方面探索经验,另一方面也征求学界意见,同时也给团队打气,保持精神状态。这样,对《周易注疏》和《石矛注疏》进行校勘,并进行二次出版,是比较可行的。
阮元的《十三经刻本注》每卷都附有阮元的校勘,乾隆五应寺的考证也附在《十三经注》上。我们的“会教”也要附在《十三经注》正文里。那么,哪个版本适合我们“复制”呢?
一个适合“基础版”的版本应该满足以下条件:1。有13种书。二、经、注、释、疏皆有。第三,错别字少。历史上具备这三个条件的版本不多。南宋的单疏本、八行本、十行本只有几种。元代明版缺少礼仪方面的注释,半数版本由明代补充,错别字较多,部分页面有“墨块”漏字。嘉靖李元阳原刊元代明版,大部分漏字未补。不适合合作。北剑版是完整的正式版,错别字比上一版少。比北剑版晚的《鸡骨阁》版本不太适合,因为校刊不准确,错别字比北剑版多。乾隆武英殿原刻于《北简》底本,更正了一些错误,增加了“考证”,补充了“音义”(主要是《论语》、《孟子》、《孝经》、《尔雅》)。事实上,它是历史上第一次形成一部完整的经典、注释、疏文、解释的著作。也是第一次在所有的注释文章中加入了句子阅读(用类似句号的小圆圈给句子加标点)。翰林的断句能力不比今人差,甚至更强,所以不敢说断句没有错,但也不多。这本书刻得很好,适合影印。从这些优点来看,典本非常适合作为“底本”。遗憾的是,典本出版时,院士们对原著进行了编辑。比如解释文章标题的疏文(如关雎)从每篇文章移到每经前面,删除每疏文前面的提示性文字“某某到某某”。有些地方因为删除了提示,疏文不清,乾隆殿版主办方又重新加了一些提示。还有少数地方引用他书的文章稀疏,引文不全,进行了补充。因此,它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校勘中不提倡的十三经注释的面貌。后来的《四库全书》完全沿用了这种格式。这样,殿书就不适合作为“基书”了。
剩下的只有贝建本和阮。阮元的版本很普通,每卷都附有“校勘笔记”。如果把它作为“底本”,就不能删掉阮的“校注”,否则它就不是一部完整的阮本。如果我们保留阮的校注,那么在阮校注中加上“会教”是很有意义的。而且我们的“会校”本来就是针对阮元的学籍不完善的,以后的“会校”发现的一些问题往往是针对阮元的,所以“同室”的麻烦就很难避免了。所以阮本的《原》也有一些不便之处。不得已,我们只好选择《万历北鉴》作为背景书。
万历北简本的优点是循规蹈矩,经、注、释、疏的编排格式沿袭南宋福建十行本的旧体,与明修本、李元阳本、齐家阁本、阮保持一致。容易互相比较。再有就是《北简十三书》,比较完整,比元刊明本、之前的李元阳本、之后的吉谷馆本少漏字、少错。因此,它具备被选为背景的基本条件。
当然,北简本也有不完善之处,即《论语》、《孟子》、《孝经》无音义,《尔雅》用宋代《尔雅音》代替陆德明的释义。《周易》的注释并不是散见于文字之中,而是独立地附着于文字之上。明版、李元阳版、鸡骨阁版、阮元版也是这种格式。补救的办法是在抄写《北鉴》抄本时,将唐宋人留下的《论》、《孟》、《小经》、《尔雅》的音义附在典籍上。这是最后的手段。典本读句是一项伟大的科研成果。我们决定在抄写北建版时把典本的句子阅读转移到北建,以供读者参考。同时也避免了我们做校对时的挑句断句。至于偶尔的疏漏(应加未加)和寺庙读经中的错误,我们就不去纠正,以示谨慎,取信于人。如果我们做出改变,我们不能全部纠正,我们不能保证我们不会犯新的错误,我们不能到处解释改变。以后我会告诉读者:“我们对殿中读本的错漏进行了补正。”读者会问“你改了什么?正确吗?”想象空间更大。所以我们决定不改,保持原样。
我们会教的基本特点大致了解:十三经笔记的所有文本都是影印于万历北京国子监刻本,加上乾隆殿本的句读。在每一份复印件之后,都有一份惠教的印刷本。《汇校》除了列出所有不同版本外,还附上了以往的校勘成果,如张二旗《鉴本正误》、顾《九经讹误》、殿本考证、库本考证、阮元考证、孙诒让《十三经注注》等。,供读者参考。
十三经笔记有以下作用:一是有利于进一步考证文本的是非,纠正错误,整理出错误较少的十三经笔记通俗读本。第二,借助不同文本,有助于考察历史上十三经各版本之间复杂的流变关系。第三,有利于评价十三经印注工程作为历史上一项重大文化活动的功过是非。实际情况是葛的书即使评价不高,也往往比其他书好。这些先贤的努力和贡献,哪怕是一字不差,也不应该被埋没。没有细致全面的校勘,就无法给出这些学术问题的答案第四,《十三经注》的异体字较多,有异体字、俗字、讹字、讳字等。这些异文在学者看来未必有助于对儒家经典的考证和理解,但对考察宋元明清时期经典文本的用法却有所帮助。目前,国家新闻出版总署正在从事“中国汉字图书馆工程”,清理历代文献中的用字,将汉字的不同字数字化。据有关文献初步估计,仅楷书就有30万字。我们认为《十三经注》在清理宋元明清各种《十三经注》文本中的异体字和俗字方面是有充分借鉴意义的。因此,《会教》不仅对经学和经学史的研究有直接的帮助,而且在版本、出版史、校勘学、文献学等方面都有很高的学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