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四才子之首徐志摩到底有多突出?
徐志摩第一次见到天津是在1916。当时,年轻的徐志摩放弃了对自然科学的研究,考上了以全英文授课闻名的天津北洋大学(现天津大学),攻读法学预科。他的选修课是逻辑学、心理学、中国文学和英国文学,显示了他对文学的热爱。
第二年夏天,该升正式本科了。但北洋大学撤销了法律系,与北大法律系合并。于是徐志摩很自然的转到了北大,加了法语和日语。也正是因为这种巧合,梁启超被拜为师才广为人知。在这一段时间的学习中,徐志摩的思想境界大大拓宽,真正的文学之路得以开启。在涉猎古今文艺的同时,他也结交了不少朋友,他的诗歌也开始关注民生。不得不说,两所大学的法律系合并可谓无心插柳。
在他的诗集《寒玉之夜》中,我们看到一首名为《三月十二日深夜大沽口外》的诗,写道“今夜待在大沽口外:海中囚人怨愁……”那是他对天津的记忆。这首诗写于民国十五年(1926)初春。当时孙岳的军队正在天津守着大沽口拒服兵役。徐志摩乘船北上,被迫在大沽口等了一个星期,就在甲板上徘徊,写下了这首诗。此时,徐志摩已留学归来数年,但文章中憎恶战争、向往自由的现实情怀依然强烈,这或多或少是北方生活对他的影响所致。
如果说徐志摩和天津的第一次缘分是学生的身份,那么第二次缘分已经变成了导师的身份。1921年后,徐志摩开始写新诗,文笔优雅,语言优美,深得英国浪漫主义诗歌精髓。1922年回国后,徐志摩在报纸上发表了大量诗歌,在国内引起关注。
徐志摩一生在现实和梦想中固执地追求“爱、自由、美”。他的理想不仅在当时的现实社会中难以开花结果,而且经常受到抑制和破坏。“理想主义”碰壁,让徐志摩不满,对黑暗的现实环境产生了反叛。同时,他也把自己的理想寄托在了幻想世界上。这种感觉也代表了当时一些年轻人的想法,所以当时很多文艺青年都是徐志摩的“粉丝”。
说起天津,当时涌现出一些青年诗人。诗虽多,但限于对外界了解不多,作品略显欠缺。他们希望与徐志摩交流。当时,一个叫赵的青年和几个文艺青年开始在天津组织绿波社,影响逐渐扩大,成为新文学青年的聚集地。比如《夜哭异乡》的作者焦菊隐,《黎明前》、《恶魔之舞》、《孤魂野鬼》的作者余庚宇都是学生。这个俱乐部的成员大多热衷于新诗创作,对徐志摩的“西式”诗歌感兴趣。因此,俱乐部的成员都渴望参加这位大师的讲座。
没想到有些事情这么巧。1923的暑假,南开大学开设了暑期学校,也就是在暑假期间举办系列讲座。果然邀请了当时刚出名的徐志摩。讲座的主要内容包括十个关于现代英国文学的讲座和一个关于未来主义诗歌的讲座。当然这个大好机会一定要抓住,所以绿波社决定天津总公司全体成员一起报名上课。讲座持续两个星期,十个小时。这两种言论都被赵记录下来,收录在1925出版的《现代文学丛书》中。
在赵的文章《悼念志摩师》中,我们可以详细了解到这次讲座的内容及其对这群年轻人的深远影响。讲课的时候,徐志摩曾经拿着一本歌德的诗的英译本,让班上的学生翻译。结果赵得了第一名,得了第一名还有奖励。奖励是什么?是歌德的大图。此后,他还获得徐老师赠送的一张方济各会雕像明信片,并作为徐志摩先生的纪念物珍藏至今。
讲座结束后,绿波社的学生经常去徐志摩的宿舍参观。徐志摩还问学生是否读过莎士比亚。为了了解真正的英国文学,他指导学生阅读一些莎士比亚的原著。
在徐志摩此行的讲座结束后,绿波社天津总部的成员邀请这位老师喝茶聊天,也是为了道别。湖边的草坪上,阳光透过树荫照射在学生身上,鸟语花香伴随着徐志摩优雅* * *的谈吐,让学生们一次次感受到灵魂的洗礼。最后大家一起合影。期间,徐志摩问赵:“你以文学为职业吗?”赵对说,“我想是的。”徐志摩摇摇头说:“大祸临头!文学得是副业。”对于想了解外国文学流派和发展历史的年轻人,徐志摩也开出了代表书单。
赵在他离开后仍然与徐志摩保持着长久的友谊。赵1930至今复旦大学教授,逐渐成长为中国戏曲研究者、文学史家、教育家、作家。焦菊隐也曾聚精会神地听徐志摩讲课,他将来会成为中国著名的剧作家。可以说,徐志摩虽然只在天津呆了十五天左右,却为天津播下了文学的种子。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演讲时,徐志摩是陪同的翻译。他们也是老师和朋友,有着深厚的感情。徐志摩的一生正如泰戈尔的诗——“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只是这片秋叶匆匆凋零了,没能在这个世界上留下更多缤纷的色彩。82年后的今天,人们依然会记得,徐志摩曾为中国文坛注入新鲜血液,为天津新文学带来一个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