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过去了,燕子还会飞回来吗?
那么春天飞走的燕子,过了夏天还会飞回来吗?她们是那天在天上飞的燕子,也是皖南农村一个普通农家的五姐妹。这些燕子飞到哪里去了?他们有什么样的故事?
作者沈树之,安徽南陵人,标准的80后,南京大学古代文学硕士。2005年,姐姐获得豆瓣读书第二届征文大赛非小说组一等奖。后来又出版了《燕子最后飞到哪里》、《八九十朵》、《普格》等,深受读者喜爱。
《燕子最后飞到哪里》这本书主要记录了五姐妹从童年到成年的生活,也是一部家庭生活回忆的回顾。
第一,姐妹们给予的爱足以温暖姐妹们的生活。
作者出生在一个相对特殊的家庭,尤其是因为她有五个姐妹。她和她的姐姐是双胞胎姐妹,最小的两个。从他们出生开始,农村的重男轻女思想就让他们经历了很多异样的眼光,甚至被看不起,甚至父母也因为没有儿子而被看不起。
这在当时的农村非常普遍,但在今天的许多农村仍然如此。还好上面有几个懂事的姐姐。以至于作为最小的两个,总能得到姐姐们各种方式的疼爱。
在农村,孩子多,父母因为农活或者家务忙,基本都在放养。至于头上长虱子的孩子,通常是几个姐妹互相帮忙“消灭”。现在是农忙时间,但任何能做一些简单家务的人都应该去田里帮忙干活。
淑芝家姐妹多,一起干活也热闹,但再热闹有趣,要想在炎炎夏日里待上一天,弯腰割稻子,在田里来回扛米,即使穿了长袖,还是会被稻叶和稻秆剪成厚厚的红丝,汗水会渗进去。那种痛就像被刀子割了一下,然后浸在盐水里。
和大姐有八年的差距。初中三年,她没考上高中就去了卫校。毕业后,她去南京军区医院实习,然后开始独立挣钱。
工作后,姐姐工资不高,但还是愿意从嘴里攒点钱寄给姐姐们,或者回家总会带零食回来满足姐姐们。你可以想象她是多么盼望她回家。
二姐和大姐一样,三年没考上初三就去了卫校,但和大姐温柔隐忍的性格不同,二姐更坦诚,更有朝气,喜欢接受新鲜事物,融入潮流。这从她上卫校一年回家时的装束就能看出来。
二姐不满足于做大姐那样的护士,老老实实过了一辈子,中途换了工作,最后进了销售。她做生意得拉下脸,懂得读心术,出门小心翼翼,忍受不理解的人的眼光。这一切都是二姐忍着的,高薪是对她的最好回报。当时她给姐妹们带回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她有先见之明,在房价开始大幅上涨之前,在南京买了房。
三姐和二姐不一样。她很爱哭,但是在欺负不识字的姐妹指着书上的小女孩一本正经地说自己是自己,指着课本哄着姐妹说自己从降落伞上跳下来,姐妹们被班里的男生欺负的时候,她又是那么的可亲可爱。
没考上高中的三姐去学做皮鞋,但终究没有坚持下来,四处奔波。三姐结婚没多久就怀孕生子了。后来,为了谋生,本的三姐夫打算自己开一家小饭馆。
餐馆开张了,生意逐渐稳定下来。看着日子越来越好,我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三姐夫生病了,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留下了悲痛欲绝的三姐和一个很小的孩子。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我总喜欢跟你开个玩笑。很多家庭因为这个笑话而崩溃。
但即使历经千辛万苦,姐妹之间的感情依然像那涓涓细流,带着温柔和坚韧,最终汇成岁月的大海。
第二,双子情深,在流年里默默流淌。
因为他们是双胞胎,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肯定是最长的,因为他们年龄相仿,上学和工作的节奏也差不多。正因为他们是双胞胎,所以生活中各种因为琐事的争执和争斗是不可避免的。
不患寡而患不均,矛盾就是这么来的。即使是两条一模一样的裙子,因为其中一条有红心图案,也会引起一场争斗。一起上学,吃同一坛子咸菜,睡同一张床,就这样走过童年到高中。
学校生活,尤其是高中生活,清苦单一,南方的冬天特别难熬。冬天坐在通风的教室里,脚冻得麻木,伴随着隐隐作痛的麻木一直刺激着我的神经。进入青春期,女孩的心思更加细腻深情。这个时候,如果她在学业的压力下,还是可以有一点小秘密可以倾诉和分享的。那种幸福估计别人很难体会到。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双胞胎都考上了好学校。只是他们可能从小就在一起18年了,好奇心和对独立的渴望让他们申请了不同省份的学校,最后分开了,但是过去的会越来越珍贵。
离别不代表疏远,就像一部电影里说的,姐妹本来是天上的雪花,落到地上就变成了水,变成了冰,永远无法分离。
之前在网上看到一个生二胎的理由:生二胎,生三胎,不是因为钱,也不是因为一定要生男生女,而是因为在这个充满竞争,冷漠,功利的时代,父母最重要的不是给孩子留下钱和房子,而是给他留下一个亲人。
不少网友也晒出了自己经历过的温暖到足以融化内心的兄弟情:
“小时候,因为妈妈还没回家,我饿了。弟弟站在凳子上给我炒饭。我也吵着要鸡蛋。我哥说鸡蛋应该留给我妈。我妈回家看到我们捧着饭吃的很香,心疼的哭了。”
“我大姐像妈妈一样照顾我。记得小时候,冬天很冷。我的脚总是放在我大姐的肚子上。大姐揉着我的背睡着了。我大姐还睡在我的尿壶里。可能她怕我不小心滚到便池里睡凉了吧。”
“我姐送我去幼儿园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骑着自行车,飞快的向我冲过来。她本能地迅速在我面前停下。后来她眉角缝了八针,我还能看到疤痕。”
。。。。。。
从出生到成长,姐妹之间的爱会一直相伴,不离不弃。就像屋檐下筑巢的燕子,即使相隔千里,明年夏天结束后,依然会沿着记忆中的路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