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大学
说起君士坦丁二世和朱利安家族的关系,真的很奇妙。早在君士坦丁大帝死后,君士坦丁二世就找借口屠杀了朱利安全家。幸运的是,残忍的兄弟决定对朱利安兄弟手下留情。君士坦丁二世称帝后,怜悯尤氏,邀其继位。
因为他小时候就失去了亲人,朱利安被认为对君士坦丁堡没有威胁。所以他撒尿,在远离帝国中心的比提尼亚过着安稳的生活,这里很安静。乔治·w·朱利安(George W. julian)曾长期受到严格的“阿里乌斯主义”教义的影响,这种教义对希腊哲学极为宽容。因此,在研究基督教的同时,乔治·w·朱利安对新柏拉图主义和其他相关理论产生了兴趣。
也许是因为童年的迷茫和孤独,朱利安逐渐开始怀疑世俗生活的神圣性。在他眼中,公开主持帝国事务的奥古斯都是谋杀亲人的单身丈夫,这让他怀疑自己信仰的公正性,平日里遇到的主教和神学家也无法给他带来世俗的慰藉。
18岁时,朱利安终于被允许结束长期流亡生活,能够在君士坦丁堡与尼科美狄亚短暂交流。在此期间,他遇到了以弗所的简布里科斯。这个人碰巧在推广一种调和所有宗教的新哲学。可能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朱利安逐渐放弃了对一神的信仰,开始沉迷于臆测。
351年,朱利安的哥哥加卢斯被新皇帝康斯坦丁大帝封为“凯撒”,获得了重新从政的权利。但是加卢斯没有珍惜这个机会。他在东方的执政可以用混乱来形容。在他短短的三年任期内,他实际上激怒了他的士兵和当地居民。波斯趁乱煽动亚美尼亚再次反抗罗马,帝国边防终于告急。
巧合的是,皇帝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朱利安写讽刺诗嘲笑他的消息。一气之下,他决定把两兄弟同时关进监狱。几天后,加卢斯被皇帝处死。朱利安感到惊讶和害怕,但不知何故,皇帝从未下令杀死他。
又过了一年,罗马和波斯重新开战,可能是因为觉得亲人安心。皇帝封朱利安为“西方的凯撒”,命令他率军抵抗入侵美索不达米亚的敌人,并娶了他的妹妹为妻。
在君士坦丁大帝的统治下,几个与他共掌大权的兄弟都死于天灾或人祸,这不得不让人皱眉。如果朱利安继续按部就班的配合皇帝,会不会有一天导致杀身之祸?
但战争的紧迫性不允许朱利安想太多。在随后的高卢战争和斯特拉斯堡战争中,你成功捍卫了帝国的完整,赢得了士兵和人民的赞誉。
360年,君士坦丁仍想用老办法把朱利安赶到东方各省,他想利用远征波斯的机会杀死尤氏和他自己的军队。但是朱利安识破了皇帝的诡计。这个时候,尤氏还在高卢,他的士兵在巴黎支持他当皇帝。这一事件标志着尤氏和康斯坦丁堡正式决裂。
战争迫在眉睫。但是当朱利安刚刚率军到达意大利时,康斯坦丁堡患病和死亡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营地。朱利安不费吹灰之力接掌了罗马帝国的大权,逃过了被哥哥设计害死的厄运。
按照世俗的标准,朱利安是一个精通黄老艺术的皇帝。上任伊始,他就废除了君士坦丁以来帝国事务中强调排场的奢靡习惯,提倡简朴。他驱逐了那些从东方引进的宦官和歌手,制定了一条法律,规定这些污秽的人不得参与帝国事务。
不仅在官方层面,在私人生活中,朱利安也没有辜负他“哲学皇帝”的称号。他还知道私生活的节制,他的妻子难产而死后,他再也没有娶过她。他喜欢按照希腊学者的风格打扮自己。他没有像罗马人那样去除胡须,而是为自己留起了长胡子。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朱利安在气质上都不同于以往的皇帝。正是他独特的个性,满足了罗马人对休息和健康的需求。
朱利安最重要的政治行动是他对宗教信仰自由(基督教除外)的保护和对基督教和基督徒的重新压迫。从他推动施政的效率可以看出,尤对基督教的仇恨和憎恶真的达到了极致。以至于后来的基督教历史学家都把他视为十恶不赦的罪犯,给他冠以“叛教者”的称号。
为什么叫他们“叛教者”而不是“异教徒”?那是因为朱利安曾经是官方认可的基督徒,很久以前就受洗了。据说他去以弗所之前,在当地一个教堂做牧师,读经文。但在他被新柏拉图主义的哲学思辨所吸引之后,尤氏就不折不扣地站到了基督教的对立面。
朱利安最初选择通过恢复和重新传播多神教来对抗基督教会。他为此专门改革了国家的财税制度,大力从老百姓中提拔信仰多神教的人进入政府。这些进入帝国机构的新鲜血液随时都有可能被皇帝召唤,皇帝也愿意将复兴圣殿的任务托付给他们。
后来,尤氏也选择了与当时基督教最大的对手犹太教合作。皇帝非常羡慕能常年对上帝保持虔诚的人,犹太传统中的祭祀被他视为虔诚的一大标准。然而,犹太人在公元前后进入了“拉比时代”,他们不献祭,而是选择通过公众集会和宣讲法律来表达他们的虔诚。
尤氏向犹太领袖明确表示,他愿意帮助他们恢复古代犹太人的仪式。犹太人当然很乐意听,因为他们之所以不再举行祭祀,是因为“祭坛和庙宇”已经被摧毁的惨痛现实。犹太人与尤氏的合作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犹太民族的团结和复兴。正是由于罗马君主对犹太人信仰的尊重,居住在波斯的犹太人开始了西迁的浪潮。这将很快导致波斯和罗马帝国之间的进一步矛盾。
皇帝支持犹太人的政策和他对亚美尼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贪婪激起了波斯国王的愤怒。公元363年3月,尤氏率领大军东进,向波斯重镇苏萨进发。但由于后勤补给不畅,最终不得不停止前进。6月26日,在马兰加的遭遇战中,皇帝的骑兵不幸遭到敌人伏击,皇帝身负重伤。尤氏生前的讲话表明,他“痛恨一切专制国家的政策,如果上天给时间,他愿意给罗马人民带来更多的幸福。”虽然这样一个理想主义的皇帝致力于减轻人民的痛苦,但他仍然使他的臣民陷入战争的痛苦。朱利安的一生,谁说看起来不像悲伤的悲剧?
矢野七子:罗马人的故事,中信出版社,2011版。
费迪南·罗斯:古代世界的尽头,上海三联书店,2013。
(作者:浩然文史瓷国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