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没有疯狂就不会生存。
它有各种各样的代号:“每个车手的梦想之路”、“真正的冒险家之路”、“通往世界尽头的路和遥远的路”...每一个都足以让人激动。陈航(现为ding talk CEO)也不例外。
他不是司机,严格来说,他也不是所谓的冒险家。这种发自心底的沸腾,只是因为我去过“世界的尽头”,在碎石路的尽头真切地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力量:
2011年,还是人人网时代。雷军的米聊刚刚起步,微信只是腾讯内部的一个新项目,交易所在阿里也是刚刚开始孵化。国内移动社交市场还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
两年后,Renren.com衰落,米聊淡出人们的视线,时代的主角换成了微信。2013 65438+10月15日,微信宣布用户已达3亿,并且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增长。
不管阿里是不是憋着一个大招,我们都不能再耽误交流了。
9月23日,阿里正式推出即时通讯工具“来往”,瞄准微信。此时,距离陆兆禧接任马云CEO刚刚过去半年。
老卢(陆兆禧)是老用户了。从Web到当前版本的App,他经常在第一时间反馈新版本的使用情况。
作为上任后的首秀,老陆还在阿里开出了65438+万的悬赏,号召阿里员工和亲友互相利用。
据阿里内部邮件显示,8月份,阿里集团发起了“比较谁的朋友多”的活动。规则和目的很简单,就是吸引朋友。邮件中特别强调,员工邀请的重点是“阿里同事以外的亲朋好友”,谁的非同事活跃好友数量最多,谁就赢。
阿里还专门设立了团队奖,以经理或总监为单位。对于人均好友数最多的团队,马云或陆兆禧会给予特别奖励。
四赏之下,必有勇者。
奖励活动启动后,阿里员工在微博、微信中展示自己的活期账户,互相交流。当时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淘宝负责人罗莎过去建立了一个“卖家交流群”,并发布在微博上,瞬间造成群满。
同样重要的一天是6月65438+10月21。
这一天,阿里人,来来往往的队伍,即将上场的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65438+20 10月-21日,阿里巴巴内网论坛出现疑似马云发言的帖子。“10月11结束前,阿里员工通讯录外部用户数必须达到100,否则视为放弃红包。"
虽然阿里官方拒绝证实上述说法的真实性,但这两天阿里员工在微博、微信、人脉中求互粉的热闹场景确实再现了。
这两天同样热闹,还有这个广为流传的笑话:阿里员工在厂内,非阿里员工在厂外,原厂是已经离职的阿里员工,西厂是西溪园区的阿里员工,东厂是黄龙员工,大内是滨江园区的员工...
至于这些分公司的负责人,则是新任CEO陆兆禧,因为他把自己的账户昵称改成了“厂长”。
话分两头。一方面在调动全厂的力量“拉人头”,一方面在为打磨产品“点兵点穴”。
10 10月18日,陆兆禧召开管理层会议,要求全集团“All IN wireless”,并表示沟通是必争之地:
“只要有幸吃到30%的市场,这个市场的产品体验就会更好,无线互联网就有希望。”
要做到这一点,阿里必须拉起一支能打胜仗的队伍。
65438+10月20日晚,陈航(花名无招,现CEO钉钉)突然接到通知,“无招,明天开始去旅游团队报到,产品由你负责。”
第二天我没有过去举报,发现队里很多人和我一样,都像被抓一样被集团点名调走了。你可以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当天上午你还在原部门开会,中午接到通知下午去队里报到,调令立即生效,没有业务交接。
Uptown(创始成员)也是当时被捕的壮丁之一。他回忆起6月165438+10月到工作第一周的场景:
下午12,武曌带领整个产品团队思考产品的方向。他用手机播放轻音乐,让所有人躺在床垫上冥想一分钟。他嘴里重复着一句话:“你想想。如果只做一个功能,是什么功能,为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这句话变成了:“别睡着,别睡着,我们好好想想。如果我们接下来只做一个功能,是什么功能,为什么?”
然后就变成了:“摇那个人,他睡着了……”
当时很多人都知道团队太累打不起来,但即使这么累,还是有很多人积极投入到团队中,团队一下子就到了200人,因为来这里的那群人骨子里都有一个信念:做人脉!
165438+10月21日,位于杭州城西的淘宝城热闹非凡。包括马云、陆兆禧、张勇在内的几位阿里父母,给刚刚过了“满月”的阿里无线摆了一场满月宴。
作为阿里无线的重点产品之一,也是微信最强的竞争对手,“来往”自然成为了这场宴会的焦点。
“从北京到杭州的飞机上,杜海涛坐在我的前排。他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他的动态,因为我是通过交流看到的。”当主持人杜海涛邀请陆兆禧上台时,来来往往的“厂长”用这样的开场白做了一个巧妙的处理,还为来来往往做了一个广告。
广告之后,陆兆禧官方公布了《All IN Wireless》一个月后客队战报,用户数达到654.38+00万,日活跃用户数增长500%。
与拥有超过2亿用户的微信相比,此时的沟通显然是薄弱的,但陆兆禧表示乐观。“无线才刚刚开始,微信远不能代表未来,未来会有无数不可想象的方式。”
乐观的老卢也给当天的交易所定下了一个“小目标”:到明年年中,注册用户超过6543.8亿。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年中之前就被这个“小目标”打脸了。
时间来到了2013的最后一个工作日。当日宣布推出* * *成长计划,帮助传统机构、线上线下商家、媒体、普通人在移动平台上建立自己的“地盘”。
该计划的内容包括:在最新版本的通信中,增加了“邀请”功能,用户可以发送秘密信号,邀请好友进行通信。每成功邀请1人(新人),邀请人将获得5元大奖,被邀请人也将获得5元新人红包。
这种利润驱动的裂变策略,对于大部分处于发展期的电商平台来说,基本上还是挺管用的。淘宝以前用过,可以复制到移动社交应用,但是失败了。
当时还没招几个产品经理假装和某大学的同学交往。
他们说,“我们有一个阿里巴巴的产品,和微信很像,但是比微信好。”
没有技巧去倾听和思考这个问题。同学们心里一定在想,“你就像微信,我不用装,微信挺好的。也可以安装。如果你得到五美元,删除它。”
那段时间,后台数据呈现出互相拉扯,忽上忽下的锯齿形格局。
这样肯定不行。
2014年初,腾讯财报显示,微信月活跃用户达3.55亿,同比增长121%。来来回回被压得很重。
同类型不同产品的存在,在于它能为用户提供差异化的价值,也需要找到自己不同于微信的价值。
“后来我们想到,除了友谊,社交活动中还有一种很强的关系,就是工作关系。”戴逸(创始成员)回忆说。最后,他们决定在工作关系中寻找新的方向,并将这个项目命名为“工作圈”。
2065438+2004年4月,武曌召集包括戴逸在内的6人团队,走访企业客户,了解他们是否有“企业社交”的需求。
当时他们对新方向没有信心,不知道“工作圈”有没有市场。几家公司表示“没兴趣,没痛点”后,有些沮丧。
4月的一天下午,沮丧地再次走访企业后,他们来到文三路百脑汇电脑城楼下的一家小店吃臭豆腐。阿岱突然想到他的一个同学(石楠)创办的公司就在附近的楼上,他问武曌要不要上去谈谈。
大家都是抱着“反正也近了,我们上去坐坐”的想法进入Compass的。
这是一家做了十年电脑销售的贸易公司,员工只有80人。由于规模较小,戴逸最初将它们排除在“受访企业”之外。当时他们假设服务对象是“200-300人的企业。”
没有招到一批人,就来到了指南针在电脑城的办公室。还没等他们坐下,就问石楠:“你觉得企业管理的痛点是什么?”
康帕斯当时虽然是个小企业,但老板石楠是个对企业管理很有见解的人。他向吴提出两点:
听完没什么,他眼睛一亮。这是他在调查了很多企业后得到的最满意的回答:“做产品就像在隧道里旅行,各种黑暗,但他们的诉求和我们给的一拍即合,就像走着走着看到了光明。”
这个没看到的“光”一开始并不看好:“一点都不好玩!互联网时代,还有人做企业级服务吗?”
一般认为这是一个ToC时代(2014)。做ToB似乎过时了,似乎没有多少想象的空间。同时,市场上也没有很强的企业社交产品,很多类似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当时管理层20多人,天天开会吵架。
吵了一个月,大家请马云做决定。
马云说,你自己决定吧。
那谁来决定?
最后因为他负责产品,我只好自己招了。“工作圈”的生死,就在一动不动的念头之间。
产品什么时候会死?
《全面战争》这本书对战争有一个定义:“一场战争以一方失去战斗意志而告终。”这对商业竞争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产品的死亡,某种意义上也是以领导者失去斗志而告终。
没办法招到这个“疯子”,一个偏执的产品主义者,“咬紧牙关,决定坚持下去”。
2014年5月26日,武曌毫不犹豫地和六个人搬进了湖滨花园。
杭州市西湖区文怡西路176号住宅楼。它简单而拥挤,但对阿里人来说却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因为这是他们的起点。
1998年,马云从北京回到杭州创办阿里巴巴。那时候,他在湖边的新家被直接用作了办公室。
同年,在杭大三的武曌被当时的负责人之一三多招入公司,成为实习生之一。
1999,无招毕业,但他没有选择留在阿里,而是接受了一家日本公司的offer。
后来回忆起这个选择,隐约觉得是“出国的虚荣心”在作怪。
很快,他后悔得发狂。一个根本不会日语的年轻人被扔到异乡,“孤独到崩溃。”
月薪20万日元,打一个国际电话可以花5万,一个月打一个电话至少要60个小时。他开始寻找消磨时间的方法,比如跑步、打羽毛球、练瑜伽。
在日本的11年里,我学会了除了驯化孤独,如何集中精力做一件事。
这一次,他要专注于这个从“工作圈”演变而来的新产品——钉钉。
一个程序员的后脑勺,著名的“钉头”。形状是一个钉钉的logo,底部是闪电,顶部是翅膀。闪电是锋利的,代表快速和穿刺的能力,翅膀代表梦想和远方。
钉钉团队的口号是“保持饥饿,保持愚蠢,但要疯狂”。
什么是疯狂?
就像许三多,傻傻的,天真的,坚持自己的理想,永不放弃;就像顾一样,他勇猛顽强,历尽艰难险阻,才找到了那个未知的集结号。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武曌经常让团队成员观看组装,“因为在里面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在别人认为不可能的时候坚持下去,有希望就有希望。”
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和顾的欣赏,钦佩他们近乎疯狂的坚持。
他不避讳自己“疯子”(疯狂而执着的生产主义者)的形象,把钉钉团队比作“疯人院”。甚至在当时钉钉的内部招聘文案上,他还大胆地写了“欢迎加入疯人院”。
“太聪明的人留不住是因为想法太多,许三多这样的人可以。”
于是这群傻傻天真的“许三多”开始在这个150平米的房子里闭关自守。在房间里,在阳台上,在厨房里,在所有可以利用的空间里,都能看到他们办公室的身影。
子推(钉钉产品经理)回忆当时的场景:
“这里谁来的早,谁占着站,谁来的晚,有时候连桌子都没有,我们就这么坐在沙发上开始工作,整天就这么坐着。”
湖畔花园的钉钉团队,房间、阳台、厨房、客厅的沙发上都摆满了办公钉钉成员。
“如果这是疯狂,那我和街上那些疯子没什么区别。”
这是迈克·墨菲在《跃过疯人院》中的台词,也是当时“无招钉钉疯人院”的真实写照。
时间追溯到武曌和石楠的第一次见面,石楠提出的痛点为武曌团队指明了新的方向。
过了一个多月,我给石楠打电话,希望石楠来“坐坐,逛逛马云的湖畔花园。”
当时,石楠不记得武曌是谁了,但听说他可以去马云家,他非常兴奋。
“不招是什么水平?能不能去马云家,这么牛逼?”
在湖滨花园,武曌第一次向石楠提出了“* * *创作”的概念。
在ToC的社交产品中,一般的产品经理就是产品用户本人。他只要知道自己的欲望和需求,也可以根据人的特点做出相应的产品。
但是在做ToB产品的时候,产品经理本身并不是中小企业的老板、员工、经理,所以他无法真正理解企业管理中的困难和复杂。所以,想要做好产品,不能坐在办公室“YY”,而必须和这些企业在一起,通过观察甚至亲身经历,熟悉他们的工作流程,真实感受他们的需求和痛点,进而设计和改进产品。
需求来自客户,产品去客户那里验证。这是无招和钉钉团队提出的“* * *创造”概念。
石楠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当时觉得没有拉我入伙的举动,但是不给钱也不要股份。这是怎么发生的?靠谱吗?”
其实那个时候,石楠并不喜欢企业级软件。用他的话来说,国内每年在信息化上的投入都是万亿,但是没有一个产品是好用的。有一次,他打算花40万买一套OA系统,但是听说只花了两个月就部署好了系统,他大吃一惊。
那时候钉子甚至还没有雏形,部署时间甚至都不知道。
真正打动石楠,让他觉得不妨一试的,是那句“你提出需求和想法,我们用技术帮你实现,不考虑技术上的困难,你提出问题我解决,直到你爽为止。”
这句话让石楠大吃一惊。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要知道,那时候的传统企业软件,大多是尽可能的对待用户提出的需求。而且传统的企业软件只想找到有钱实惠的客户,对大量的小微企业并不关心或者忽略。当时指南针的刻度就属于这一类。
第二天,武曌带人来到康巴。“* * *创”宣布开始。
康帕斯早上八点半上班,很早就带人去公司门口看。7点半就有人来了,高峰是8点25到8点半。大家都跑到公司打卡按手印。有的人按不了手印,后面的人着急地打电话。
“上班前几分钟,打卡的人会把前台的门撞开。”“很多员工因为排队打卡,居然迟到了”,这是当时康帕斯员工早上打卡的状态,也是很多中小企业的典型状态。他们组织有序,纪律严明,但效率低下,因为他们没有良好的管理工具。
“有什么办法让大家打卡更自如?最好是早上到公司之前,边吃早餐边打卡?”
没有技巧的提问,听起来有点像废话。
“用WIFI!”苦思冥想之后,队伍里出现了接听的声音,让你在方圆100米范围内都能收到打卡信号。但是经过测试,再多几千块的WIFI,也经不起80个人同时接入。
“不,为什么一定要访问?看到广告牌就是进入范围了,没必要举着广告牌!”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喊的,直接启发了钉钉上的智能打卡。不需要连接WIFI,只需要搜索WIFI信号就可以读取。
钉钉朋友的这些创新理念给石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群人的“疯狂”也是如此。
那段时间,武曌经常找他讨论他在杭州城西星巴克的工作。
有一天,两人从下午5点聊到11点,聊到* *创造的新创意,兴奋地给钉钉的朋友打电话,没有任何举动。
不到半个小时,几个产品经理赶了过来,但是星巴克关门了,他们就坐在路边继续讨论,打开笔记本开始打字。那是2014年夏天的杭州,晚上气温高达33度,一群人就这么汗流浃背的码着。
石楠对这些事情的记忆“很高”,“真的很高”。虽然与我无关,但那种精神通过空气影响了我。”
三个月后,钉钉的第一个测试版终于做出来了。
不过没想到这个钉钉测试版只有一个安卓版没拿到石楠那里。当时是2014,iPhone5和6比较火。当时Compass 60%的人都是MAC,无法体验安装。
装完之后,我更迷茫了。面对面站着的两个人连消息都发不出来。
石楠用了一年时间才知道,原来当时的免招团队连最基本的闭环开发都没有。这六个人中,有五个是安卓前端。
但更令人兴奋的是,团队很快拿出了ios的版本。
当被问到怎么做时,他很自然地回答:“现在就买书学。看看我们买的书,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学习。
复星集团是钉钉成立过程中遇到的又一个“贵人”。
如果说指南针提供的是中小企业的需求,那么复星集团提供的是大集团的痛点。
复星集团,一个由200多家公司组成的超级生态系统。他们对信息非常敏感。他们在2012开始推移动办公。高峰时,该集团甚至有数百个管理应用。然而,由于这些应用程序无法相互交换信息,复星在形式和效率上仍然是一个数字孤岛。
企业大了,协调起来也会面临很多问题。复星拥有许多控股或投资企业,如上海的复星医药、南京的南京钢铁和海南的海南矿业。赵沛(复星集团高级信息总监)坦言沟通很不方便:
“如果我要找它的财务老板,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能先去找集团的财务老板,让他帮我搭个桥。我们属于这个团体。最好找下面的企业。如果是南港,就更难找到找近海矿的人了。找人联系大概要五次。五天后,效率就很低了。”
此外,复星投资集团的性质也决定了其在信息沟通上需要较高的安全性。当时集团总部与各产业部门之间主要采用会议、电话、邮件、微信等方式沟通,这些沟通方式在信息保密和安全方面存在一定隐患。
复星迫切需要找到一款能够解决上述痛点的协作软件。
当时钉钉也在尝试开发一个工作和业务领域的交流合作平台。
双方在技术理念和产品理念上“一拍即合”,复星可以更好地利用钉钉移动办公,而复星可以利用自身的业务管理经验,帮助无钉团队进一步理解业务逻辑,完善和打磨钉钉。
当然,这种“一拍即合”的背后其实有一系列严格的要求:
复星可以参与钉钉的创新,但需要双方签订合作协议,约定钉钉必须为其服务三年,期间不得撤离或取消项目。如果取消,钉钉需要支付几十万元的费用。
“复星原来有自己的内部通讯软件。为了参与我们的创新,他们需要从其他平台转移员工和办公室数据。这真是一个大工程。”
戴逸回忆说,虽然当时企业社交是一个新的方向,但整个团队还处于探索期,大家对“取消就赔钱”的合同都不是很有信心。
但最终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签了这个协议”,因为* * *不可能只有一个客户,需要广泛挖掘不同规模、不同类型企业的需求。复星显然是大集团的好样本。
“即使项目不做,也要保证在复星运行三年。”戴逸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为复星工作。
赵沛(复星集团高级信息总监)参与了* * *创作的全过程,他回忆道:
“钉钉的工程师们很辛苦,每天早起坐高铁往返于上海和杭州之间。你无法想象他们为什么这么有动力去做这个免费的产品。”
钉钉团队的辛苦终于成功验收。
复星集团董事长郭广昌多次在公开场合称赞钉钉是他工作的好帮手。
有了指南针和复星集团的经验,钉子很快就会像雪球一样滚起来。截至2014年2月底,已有100家企业在大量使用钉钉。
2015 65438+10月16,钉钉1.0正式上线。
最先尝到“甜头”的石楠,成了钉钉的布道者。
5月的一天,马云突然来了,直言钉钉是他的“惊喜”:
他去复星集团参观的时候,听到对方说:“你们阿里有一个产品,帮助复星解决了很多管理上的问题。”
在马云的支持下,当月就成立了事业部,道路豁然开朗。
2016年,武曌在一封内部信中回忆起那段时间,写道:
“从一开始的‘来往’到现在的钉钉,一开始我们只是不肯认输,想活下去。别忘了,会有后果的。我们终于又站了起来。我们就像绝地求生的猎人,却无意间闯入了一个藏着宝藏的洞穴。”
钉钉的成功可能有很多解释:
当然,这些解释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有道理的,但我看到的是每种解释背后的人的能动性。所以,我更愿意把钉钉的成功,看做是这群毫无招数的“疯子”的胜利。就是这群人有点偏执,每到关键时刻就咬着牙。
我喜欢这样的故事,喜欢里面可爱的人。
最近钉钉发布了全新的5.0版本,我又一次看到了这个长着哆啦a梦一样圆脸的男人,站在钉钉发布会上。
2020年2月26日,钉钉5.0与新品见面,没有推出产品的举动。
就像五年前一样,同样身着黑衣的侃侃也同样自信。
2015 65438+10月16,钉钉1.0正式上线,没有办法介绍产品。
1.《风云浙商面对面——钉钉陈航》
2.阿里巴巴集团文化组织部钉钉路上。
3.“阿里来往用户突破千万,马云努力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浙江在线。
4.丁丁历险记:从无到有,商业与生活
5.“钉钉CEO无招:阿里为什么不能做1亿用户的产品?”,凤凰科技
6.钉钉创业史:与中小企业一起疯狂,世界网商。
7.钉钉成长的秘密:《创造“基因”为企业创造独特市场》,《财经天下周刊》。
8.“从六个人到两亿用户,钉钉一路奔跑”,电商在线。
9.《阿里著名失败者对狂人及其钉钉帝国的反击》,亿邦动力网
10.“一半海水一半火,一颗钉子钉在一个数据工程师的心上”,中国青年网。
作者:一拳超人的弟弟,互联网媒体人,产品爱好者,说话不流利,走路很快,脑子总是在沸腾。个人微信官方账号:游牧纪事报(ID: Nomadic-Di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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