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理工大学陶崇园

武汉理工大学研究生陶崇元去世两年后,其导师王攀被宣传为“恢复研究生招生资格”(以下简称“恢复研究生招生资格”),引起学校部分学生不满。要知道,具体原因可以追溯到两年前陶崇元的落马。根据“陶崇元姐姐”的公开谴责,陶崇元“长期被导师压迫,被迫给导师父亲打电话,给导师买饭,被导师阻止继续深造”,而出事的导师就是王攀。

事实上,从“陶崇元坠楼的善后工作结束”到“王攀被宣布有研究资格”,才过去了一年半,因为和王攀争论陶崇元坠楼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但人已经倒下了,留给家属的只有可量化的赔偿和一句微不足道的道歉。但王攀还是王攀,两年后还是会被列入“恢复研究资格”的行列。

虽然,校方回应王攀出现在公示名单上:还在进行过程中,不是最终名单。但当“问题导师”再次出现在“恢复研究资格”的名单中时,总让人觉得“陶崇元白死了”。虽然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王攀的复出会更加收敛,至少不会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的学生“叫爸爸”。

但这些只是王攀已经改正的前提,回到“问题导师”的水平让人很难受。说到底,问题导师潘应该不少,但并不是所有被围猎的学生最终都像陶崇源一样垮掉。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采取“零容忍”的态度和措施,很容易让“问题导师”更加猖獗。

所以,至于“学生抵制王攀恢复考研资格”,应该是因为不想让陶崇元的悲剧重演。一方面,我真的不希望王攀回来;另一方面,通过抵制王攀,其实也是在提醒“问题导师”:“狩猎游戏不仅可以杀死学生,也可以杀死自己”。

当然,类似于“陶崇元的悲剧”,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个。很多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会发现有些导师真的不配当老师。虽然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但强迫学生“叫爸爸”总是不合适的。毕竟他也是导师。他怎么能不讲最基本的“师德”呢?

坦白说,导师猎学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猎始终是猎的事,买个饭收拾收拾也无可厚非。但是,最怕的就是打着师生互动的幌子搞无底线的人肉搜索。其实王攀真的缺儿子吗?当然不是,但是我想利用这种互动来树立自己的威信。

很多时候,在人类狩猎的逻辑中,大概没有什么“有利可图”的东西,但对于猎人来说,可能只是为了好玩。所以,我们不需要用“获利”的逻辑来定义“王攀”的出发点,因为“认真了就输了”。毕竟对于人类狩猎来说,重要的是无限的控制和最大的投降。

记得在陶崇元去世之初,很多人质疑陶崇元的心理脆弱,认为他内心的压抑可能放大了王攀的“狩猎行为”。但事实上,随着“陶崇元一家”披露的细节,似乎“脆弱论”开始消失。因为,当一个研究生被导师阻止继续深造的时候,应该是不用说什么意思了。

同时,“学生抵制王攀恢复考研资格”,既考虑到他直接恢复资格,也对学校宣传的态度有些不满。说到底,一个“问题导师”潘应该被“一棍子打死”,至少不应该出现在复读和科研的序列中。当然,随着舆论的跟进,我相信学校所说的“非最终名单”会成真,那就是王攀应该有很大概率不会复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公示的意义在于想“发掘”和“倾听”周围的声音,至少为王攀恢复了考证的资格。只是这种探索不仅激怒了学校的学生,也引起了舆论的深深质疑。说实话,就王攀而言,自从他走上了做家教的道路,就因为人肉狩猎造成了“学生之死”,还不如不让他做家教。毕竟人命关天,他也不委屈。

说到底,人们并不是想把王攀置于绝境,而只是希望他不再出现在导师的序列中。就是只要王攀不做家教,就不应该有人关心做别的工作。因为人们真正关心的是“陶崇元悲剧”之外的现实意义。毕竟陶崇元的悲剧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而陶崇元的悲剧,为什么不能就这么过去?它不仅是抵制活动发起者的担忧,也在舆论中引起了深远的反响。我们总说“教育有问题”,问题出现在哪里往往显得很笼统。然而,当“问题导师”潘又能“带病复出”时,人们总觉得有人在糊弄问题。

说实话,没有王攀带着学生,武汉理工大学的天也不会塌下来。反而会显得更蓝。相反,王攀的复出会让武汉理工大学的天空一下子变得苍白。可惜,捍卫武汉理工大学声誉的人,是一群最没有自信的学生。好在舆论不落后,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陶崇源的家人是怎么想的。也许在收到王攀的道歉和赔偿后,他们再也不想见到王攀了。又或许,他们还在担心,放不下。总之,我只希望在以后的教育中,少一些王攀的学生,少一些陶崇源的悲剧。至于想“清”,真的是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