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学故事(我帮她摆脱了)

每天培养最有趣最实用的心理。

吴的母亲是中学历史老师,父亲是国企领导,和吴是聪明的同学。根据调查记者的画像,这是一个典型的中上层知识分子家庭。

这样的家庭有自己独特的阶级特征——自尊、敏感、好面子、容易不暴露生活困难。

吴的学习成绩证实了他的高智商学生身份。

三年级时,吴获得全国应用物理知识竞赛福州赛区三等奖;2009年,吴中考437分,全校第一;高中时,吴在高二时获得福州一中“三颗牧之之星”奖学金;2012,吴被北大自主招生提前录取,进入北大经济学院。大一,吴获得北大“三好学生”荣誉称号;大二时,吴获得了北京大学奖学金;2065438+2004年9月,吴在GRE考试中取得了高分,英语培训机构的工作人员称之为“吴的GRE成绩,位列全球前5%”。

所有这些辉煌的人生轨迹都发生在特定的家庭背景下:吴年轻时,父亲因肝癌去世。家庭重担落在我母亲身上,她是中学历史老师,家庭生活变得拮据。

单亲家庭,孤儿寡母,人生道路上的风风雨雨,突然被这对母子打击。

这种情况下,吴妈妈的压力可想而知。据记者调查,吴的母亲比较孤僻清高,而吴的父亲原本性格就比较外向随和。

也许正是在这种反差与生活的压力下,吴在成长过程中出现了心理与精神上的偏差与不完美,且有迹可循。

创伤后遗症和性格变异毫无疑问,能考上北大,两次北大奖学金和GRE满分的人,无论是智商、学习能力还是个人自制力,无疑都是远超同龄人的。

但是,高智商和自律并不意味着一个人的人格就一定健康健全,更不意味着一个人有智慧。

高智商只能说明这个人比别人更善于学习和思考,而智慧,在智商的基础上,更多的来自社会经验和第三方的启示。

健康健全的人格必然受到丰富饱满的人性的灌溉,同时又在广阔而广泛的社会环境中碰撞和历练。

吴的父亲死于肝癌之前,的性格稳定而有条理。据记者调查,吴的父亲是这个家庭的主心骨,对吴的教育也很深入。吴跟父亲也很亲近。他常说“父亲是家,父亲是一切,没有父亲就没有家”,可见吴的父亲对吴的影响之深。

少年心智尚未成熟时,突然在家中遭遇父亲去世这样的人生事件,精神和心理上的冲击是很大的。

当巨大的悲伤来临时,人们会在心理上拒绝承认这个事实,陷入自我麻痹的状态

一方面,我会欺骗自己,我的生活会照常进行。另一方面,我实际上会陷入一个巨大的心理和精神落差——这个落差,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心理防御机制在起作用,让人忘记一切,以延缓悲伤来临时对人的沉重打击。

也可以理解为,人在心理上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强迫自己进入无意识状态,以此来逃避或躲避这个事实的打击。

说到这里,自然涉及到神经生物学。毕竟,是我们的身体在为我们的意识行动。

如果要把注意力从神经生物学转移到人类行为的研究上,就不能不提到马蒂。霍洛维茨教授(马尔迪)。作为创伤研究领域的世界顶级专家,他将人类治愈心理创伤的过程分为以下五个阶段:

1.哗然)2。麻木和否认)3。侵扰性再体验)4。工作通过)5。完成当一个创伤性事件发生时,有些人会立刻进入“哭泣”阶段,这对人面对事实是一个打击。痛苦阶段过去后,与创伤事件相关的思想、影像和记忆会立即涌入。

这些想法是如此令人沮丧,以至于人脑会自动开启防御机制,将它们挡在意识之外。如你所见,一个严重受伤的人通常看起来麻木不仁,并与创伤事件相关的元素形成一种抵抗关系。

麻木和反抗是人最重要的自我保护机制。

人们回忆创伤事件时,通常的场景是:脑海中仿佛是一个舞台,看到自己在舞台上表演舞台剧,而另一个人在远处冷眼旁观;伤者的感受就像梦一样,区分梦境和事实并不容易。

以上种种反应,其实都是人在面对巨大心理压力时的自我保护,有时还表现为情绪麻木。正如过来人所说:

“悲伤的时刻,我曾经觉得自己像一块石头。所以我完全封闭了自己的心...并在它周围筑起一堵墙来保护我脆弱的自我。”

通常这种硬抗麻木的状态(你也可以理解为“回避”)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研究表明,如果人们刻意压抑消极和悲伤的情绪,就会增加它们的频率——而这就是心理学上的“反弹效应”,即人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了霍洛维茨所说的“侵入性记忆”的第三阶段。

在反抗和侵入性记忆两个阶段之间,很多人会来回摇摆。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多数人都能鼓起勇气,将与创伤有关的信息储存在长期记忆中。但其实这个过程特别痛苦。一个人每一次努力,都只能完成一小步:想起了什么,就忘记了什么——这就是霍洛维茨所说的“理解创伤”阶段。

人们不知道的是,在“理解创伤”的阶段开始后,他们似乎将自己与自己的感觉隔离开来:我完全成了一个旁观者,远远地看着自己所经历的创伤,整个感觉仿佛是在梦中——这种隔离或者说是在梦中的不真实。

也许是大脑的刻意动作,它还在通过这种方式调节创伤压力,防止人们在精神上受到太大的冲击。

人们在不断努力了解创伤本身的同时,也是一个反抗和侵入性记忆逐渐消退的过程。

于是我们到了最后一个阶段:“愈合伤口”。

储存在短时记忆中的创伤性记忆,达到这个阶段后,最终转移到长时记忆中,不再干扰当事人的正常生活。总的来说,这个过程是极其痛苦的,时间的长短也要根据自身的抵抗力和周围的环境因素来决定。

当人不可避免地经历这样的挫折或创伤时,如果有人能全程陪伴,及时帮他/她指出自己的状态和阶段,也许这个过程会变得更短,人会尽快回归理性。

显然,也许吴一开始并没有摆脱父亲去世后的创伤阴影。或许,在和母亲相依为命的过程中,有太多不为人知的扭曲,导致了他的心理变异,甚至冷血,最终导致了杀母的后果。

但这些只是外界从他的生活经历中推测出来的,并不能准确呈现他的犯罪动机和心理。但是我们可以从另一面观察到一些线索。

在杀死母亲后的“重生”之后,他似乎得到了一些解脱。开始一个个借钱,谎称要和妈妈出国;命案被发现后,他并不后悔投案自首,而是四处游荡,白天以酒吧男模和老师为生,甚至还交了女朋友,还带着20多万给女朋友去香港旅游。

被抓获归案后,侃侃在法庭上做了陈述,分析了自己的心理,为自己辩解...

你是否从门后拿把锤子直接把你妈妈打死,然后冷静的把尸体藏起来;依然以逃亡谋生,吴后来的人生轨迹显示出高度的自律和精明。

没有罪恶感,好像杀了我妈之后,精神上心理上重生了;长期漂泊过着正常的生活,生活井井有条,智商很高;在法庭上,我不断地冒犯自己,却没有看到杀死母亲的懦弱和悲伤...

种种迹象表明,吴极有可能与母亲有着极大的怨恨和嫌隙,从而导致了他的极端杀意;吴死后生活的常态,说明这个人心理上已经极度冷血,可能已经形成了极度冷酷的反社会人格原型。进入社会后,很有可能再次犯罪。

毕竟杀了一个人之后,凶手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已经完全破灭,进入了肆无忌惮的状态。如果不判处死刑,也不加以威慑,死刑很有可能再次发生。

当然可以。以上仅基于对新闻事实的理解和推测。具体判决还有待法院最终确定。

我们希望吴的案例能给所有家庭(尤其是单亲家庭)和家长敲响警钟:不仅仅要关注孩子的成功,更要关注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生活和学习过程中的成长或裂变。

一个人成为人才更难,一个人更难觉得自己是在活自己,活得像个人,更值得我们去建设。

-结尾-

一群喜欢仰望星空的年轻人

参考资料:

《感知运动技能》

威尔斯,A. (2019)。打破控制论密码:理解和对待人类元认知控制系统,以增强心理健康。心理学前沿,10,2621。

[2]查特兰,T. LBargh,J. A. (1999)。变色龙效应:感知-行为联系和社会互动。个性与社会心理学杂志。76 (6): 893–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