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的琅琊文学

泰州学派的代表严隽和学派的开创者严元均为严后人做出了突出贡献。他们创立的“大众哲学”和“实学”体现了大众化的哲学思想。明代思想家严钧是泰州学派的重要传人。他自称学习了王阳明的“良知”和王艮的“大学”,进化成了自己的“大中学”。所谓“大中学”,就是严俊自己所说的“大学中庸”。在颜峻看来,大学里的中庸之道体现了儒家的精神命脉,所以他称之为“仁义”(《大学里的中庸》序,《颜先生遗作集》卷三),并称“大学里的中庸”二字是他的“毕生成就”(《大学里的中庸》,颜先生遗作集卷六)。颜峻从《大学》和《中庸》阐述了儒家的基本精神,但并没有超越前人。他把《大学》中的“中庸”四个字作为独立的哲学范畴,并对它们进行错综复杂的变化,这是他的理论创新。他认为天地之间最宝贵的是人,人的心是最宝贵的。所以,老人是“天地之心”,心是“人之主”,而这个“心”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包、不可捉摸的(见《严先生遗作》卷一《急救心火表》)。他从你心论出发,强调人的主观精神及其能动作用,于是用“自我”来诠释“大学中庸”:“拥有广泛自我的人,称为伟大”;“有自觉性者,谓之学”;“以自我为主导而独立的人叫钟”;“自得者,谓之勇”。这个所谓的“自我”就是“心”,也就是认识主体。基于此,颜峻界定了“伟大”、“学问”、“平庸”、“平庸”等范畴,使之都从属于“自我”,从而表明“心”是从最大到最广,从园到神,从最高到中等,千变万化,生生不息的。但是,这个“心”不是无奈,而是“人皆有之”。他还说:“我的心灵只是一片”,“我只愿在此片融我的生命”,“所以是说一片不可测说神,聪明睿智说精,生命无自性,不易定命,直心道德感,圆滑绕道。”他将精神、生命、道德融入大学的中庸之道,赋予了他的“大中学”哲学和伦理学的双重意义,使“大学”和“中庸”充分发挥“自我能力”,具有多种功能。在他看来,“大学中庸”四个字中,“大以为学,而为庸”,“大”与“中庸”为主导,“学”与“庸”为辅翼(以上均可参阅严先生遗作集第六卷《大学中庸》)。可见严俊的“大中学”是有用的,也是自成一体的。同时,他认为“心”作为一个哲学范畴,可以分为两部分:一是性情,二是精神。所谓“神即莫”,是“灵与莫能”的合成词。他说:“心灵的精神是神圣的,不可能承载大的,也不可能承载小的作为中庸之道。无非是修身养性,人皆仁者,而知其不可为也,时刻在时间、生命、文化、循环的精神中。”严俊就这样在大学里把精神上的墨能和中庸结合起来,赋予了他的“大中学”精神力量和神秘主义。在此基础上,他不是教人如何做官,而是教人如何做人,如何拯救世界,宣传“拯救人心”的道德救世思想乃至宗教救世精神。他希望人们放下名利,特别劝青年学者不要“千疮百孔”,要追求名利,要有勇气从传统思维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他深切同情受苦的人们。他在《耕者有其柴,急求溺天下问答》中,大胆揭露了统治阶级对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认为人民的生计是被君主和臣民摧残和摧残的。为此还提出了一个充满激情和幻想的“急救”计划,要求朝廷救百姓于水火,避免百姓遭受压迫和痛苦。

颜元是17世纪中国杰出的哲学家和反理学思想家。他主张经世致用、实践践履,强调“实践”和直接经验,反对理学的“理在事先”、“心外无理”等学说,认为“理在气外”。他经历了从尊崇理学到批判理学的过程。他站在“教事”的立场上,认为汉儒训诂、晋人谈吐、佛道虚无、宋明理学等一切不相干的学问都是空学,都应该排除在外。他从“经世致用”的“实学”立场出发,强烈批判宋儒“经世无为”,理学崇尚虚静。他在指责朱成理学的同时,也批评了王陆理学。他对王陆的成就表示了相当的尊重,但认为朱成和王陆都是“虚无缥缈”的,属于“杀人论”。他在批判虚拟学习的同时,主张振兴“实学”,强调“知识”的应用,通过实践来验证知识。他继承了陈亮“义利皆善,王霸兼而用之”的观点,提出了“义利为谋其利,道为知其功”(《正误四书》卷一)的著名论断。他还写了《宋辨》、《宋史评点》,明确表达了对王安石学问的推崇,认为“德”“行”要通过“术”来体现。他们以“应用文、行、实、用,成就天地,而人则安、物则富”(《上太仓路雅先生书》《西宅遗风》卷三)为己任,极力拒绝空谈,开创并振兴实学。他非常重视实用人才的培养,他认为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实用人才,承担圣道责任,改变风气。他主持张南书院时,改革书院教育,注重以实用知识育人,开设文学、军事装备、经史、艺术能力等科目。他和他的学生们一起“议兵农,辨古今商贾”,“习礼乐,唱诗,学书法,举石,渡拳”(《张南书院·西宅遗存》卷二),对学生进行德智体全面教育。他的实学思想对后世影响很大,在中国实学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