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语课上遇见“美丽的敌人”
大三的时候,出于对未来工作的考虑,我转到了外国语学院学习第二外语韩语。几乎所有的韩资企业都在我家附近。
说实话,当时做这个决定,我很骄傲,很自豪,因为我比别人领先了一大步,而且我是我们机电学院唯一一个学第二外语的,被称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所以上课前一天晚上我很难兴奋的睡着。
欢乐招致悲伤。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七点五十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衣洗漱完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教室。刚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我看了看表。是7点58分,还不错。
就在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推开门的时候,我一下子傻眼了,里面全是女生!从幼儿园开始就没和这么多女生一起上过课!
我深吸一口气,假装平静地在后排找了个座位坐下。当我摸抽屉的时候,我的上帝发现了一袋面包和一盒鲜奶!
我窃喜:老天真照顾我,知道我没吃早饭,就给我送来了。我在胸前画了三个十字,念了二十遍“* * *阿门”。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他似乎面对前妻,冲上去紧紧抱住了她。下一个温柔迷人的人,是她从未见过的。
就在我大吃大喝的时候,突然觉得身边有个影子。我一抬头,看到一个PLMM(美姐)站在我身边,嘴角挂着自然的微笑,但从她长长的睫毛里透出的温柔眼神,足以杀死一个人。我突然咳嗽了一声:“美女同学,有什么事吗?”
美女指着我手里的东西:“这是我的。”
我愣了一下:“我怎么证明?”
她又指了指抽屉,我低下头。里面还有一本名为“范妮”的书。
我抬头看了看手里的书:“你的?”她又点点头。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背“嗖嗖”往上冒。我转过头,看到全班其实都在关注我们。
我心想:看来这个人今天输了不少,还是干脆放到底吧。我把书塞到范妮手里,继续吃饭。
坦率地说,我是一个传统的中国人。一名记者在网上发布了他用英语乞讨的照片,引起了网友的极大反响。他们纷纷称他为“史上最好的乞丐”。台湾省的一名网民甚至直接将300美元打入他的银行账户...当夏海波再次上街乞讨时,人们经常会认出他。他得到了更多的钱,有一天他得到了200元。所以我很看重面子,觉得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但是说白了,我的虚伪性很强。
当火山终于爆发时,范妮举起拳头喊道:“你怎么了?你吃了别人的早餐连谢谢都没说。你以为女生好欺负吗?”
* * *笑了几声,正要再调侃几句。这时,不知道哪个好心人送来一张纸条:“你要想在我们班混,千万不能得罪范妮,因为她是我们的班长,是学校无级自由搏击的亚军!切记切记!”
我喘了一口气,赶紧笑了:“漂亮的同学,别生气。如果我吃了你的早餐,我会还你的。这样吧,中午我请你吃皇家披萨怎么样?”美女捂着头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不再挖了。
一顿饭下来,100多块钱没了,我的心疼得出血,而她走路打着饱嗝,完全心安理得。
我咬牙切齿:我发誓一定要把这顿饭和今天丢的脸赚回来!
总之,我对这个“美丽的敌人”有意见。
遇到劫匪,“旧仇未报,新仇未了。”
那次被放血后,我的“美丽敌人”似乎对我有了一点好感,因为有一个事实可以作证:有一天下午她居然打电话让我陪她去买衣服。
问及原因,她羞涩地回答:“当一个胡老师戴上假牙再次走进教室时,他的老师风范已经一扫而空。有一次他下课出来,一个外号叫吉本的学生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胸部往走廊的门槛上推。长臂猿身高一米,胡先生又矮又矮,完全没有防备。他差点死了,还是一个懂事的姑娘来叫我,帮我一把。”人们害怕。"
晕!我突然怀疑纸条的真实性,这不是他们的合伙...但我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释。
在经过一个偏僻的小巷时,四个流氓如鬼魅般冒了出来。第一个家伙染着黄毛,满脸肉:“哎,我哥们最近缺钱。要不要借点钱花花?”
我正要像个英雄一样飞出去,但是范妮阻止了我。
她笑了:“大哥,我们身上只有300块钱。”我是看了很多网上的陷阱故事才开始和她网恋的。也许我是网恋中的幸运儿。“在一次聚会上,在杂志社工作的老同学郑建刚显得有些激动。6月,1949,11,吴汉出任北京市副市长。但不管公务多忙,吴晗对元稹的感情和照顾一如既往。然后,我静静的过着每一天,春天的细雨,夏天的温暖,秋天的凉风,冬天的雪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切都与浪漫无关。我想告诉你,我过得很好。我天天买勿忘我,放在最美的花瓶里,有淡淡的清香;我每顿饭都吃得很好,没有再吃你买的胃药。药箱完好无损。晚上会慢慢入睡,没有失眠。一觉醒来,会发现胸前的玉坠紧紧握在手中。。元稹也尽力在学业上帮助丈夫。在此前的十几年里,吴晗出版了《历史之镜》、《历史事件与人物》、《灯下》、《春集》等多部作品。吴晗不止一次对人说:“我的每一篇文章都有元稹的心血!“留着买衣服吧。喏,拿去吧。”
此后,两人每天都要通两个小时的电话。对于梅静来说,这也是一个学习中文的好机会。每当听到听不懂的话,她就会说:“哥哥,等等我!我查字典!”甜蜜的爱情在无线连接中升温。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语言,这一切都无法阻止彼此对彼此越来越强烈的思念。他们希望永远保护彼此...那家伙拿了钱,但拒绝就此罢休。他趁机摸摸范妮的手说:“小姑娘皮肤好,长得好看,跟我们哥儿们玩呢?”
哎哟!这不是电影里常见的情节吗?心里一暖,一股豪迈的火焰在胸中燃烧,把“美丽的敌人”拉了回来:“嘿!你们这些狂热分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大胆……”
我还没背完台词,就被“黄毛”了?我手里拿着双皮奶,跟她说我愿意一辈子吃这个东西。我记得当时我在拳台中间,然后被一记勾拳打中下巴。只觉得黑鼻子一阵剧痛,“无数星光闪耀,眼泪流鼻血”,听到几声“天啊”“扑通”就不省人事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白色的病床上,床边坐着一个“美丽的敌人”。
我刚想起身展示一下我的雄姿,她却叫住了我:“先别动,你鼻子都快断了,医生说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我很好。那四个歹徒已经被我送到警察局了。”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鼻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几天后,我带着“光荣的伤”回到学校,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我一开始很疑惑,后来恍然大悟:看来我的英雄事迹已经传到学校了。于是我昂着头大步向前走,就像一只刚下了第一个蛋的小母鸡,到处乱喊。
我推开宿舍的门,想给兄弟们吹鼓手,却在床上发现了一张两天前的报纸。头条新闻是《美女赤手空拳击败四名歹徒,及时解救了弱者的“杠杆噩梦”》。
她旁边还有两张巨幅照片。第一个是双手叉腰像茶壶一样的“美敌”,四个家伙躺在她的脚边。她气势磅礴,完全失去了以前的柔弱。第二张图是我满脸流鼻血,像喷了药的蟑螂。当时我眼前一黑,欲哭无泪:完了。我以后要怎么活?都是这个女人!
真的是“旧仇未报,新仇又添。”兔子,等着瞧吧!
李阿姨漂亮的女儿
周末的时候我很郁闷,但是我妈很兴奋的回来告诉我,今天她意外遇到了一个小时候很亲近的朋友,要带我去看她。
我一听就摇头。这是旧的封建和无聊。
妈妈笑了:“你李阿姨有个比你大的漂亮女儿。也许她将来能成为你的儿媳妇。也许老年人的愿望在你们这一代就能实现。”当时眼睛都绿了,主动帮妈妈拿东西。
到了李阿姨家,她热情的接待了我们,还夸我长得好看。我像气球一样飘在空中。
李阿姨很漂亮,我很龌龊的认为她女儿应该不差。李大娘冲到书房里,喊道:“小妮,出来见见你吴大娘和你小哥哥。”一个干脆的回答:“嘿,我们到了。”
我的心开始以每秒60次的速度狂跳,但我隐约觉得那声音有点熟悉。
女孩出来后,我们同时愣住,同时惊呼:“怎么会是你?”是范妮!
李毅惊讶地问:“你们认识吗?”
我勉强笑了笑:“我们是同班学韩语的。”
李阿姨喜出望外:“太好了。一开始怕你不熟。去玩吧。我们两姐妹三十多年没见了,今天应该好好聊聊。”
我结结巴巴地说,“李阿姨,我突然肚子疼。你在和我妈妈聊天。我先回去了。”
我刚要溜走,我妈就骂我:“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又想溜出去玩?”你为什么不快点和你妹妹玩呢?没大没小!"
说实话,经过那两件事,我现在很害怕遇到我的“美丽敌人”,因为只要她出现,我就麻烦大了。
但她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来,我给你看我小时候最美的照片。”
我嘀咕了一句,“不会是* * *吧?”而说这句话的结果是——我头上挨了一个栗子。
进了书房,我严肃地质问她:“你为什么把那件事捅到报社?”
“我没有,但是看到他们打你我很生气,就把他们都打倒了,但是很不巧,刚好有报社记者路过……”
我绕着她走:“撒个谎——肯定是那天我吃了你的早饭,你一直心存芥蒂,你要找人报复我。不然像你这种弱不禁风的姑娘怎么可能打倒四个大男人?”拜托,你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吗?"
她急了:“我真的没有。我学过跆拳道和散打,是我们学校的自由搏击亚军。证件都在这里。”
“既然你这么优秀,为什么还要我陪你?”
她的脸又红了:“一个女生带着宋云去吃新西兰牛排,不经意地指着她的新衣服说:“这才是正确的穿法。你现在应该打扮一下,周末去做个头发。你的气质会更好。“你怎么能整天被绑在家里?毕竟人家是淑女。”
女士?我鼻子哼了一声,没工作吃饭睡觉做家务的时候天天吵架。没有希望,没有明天,生活一片黑暗。这个时候特别想念同学,向往他们的大学生活。我想念我的家人,想念家庭的温暖。她毫无防备,抓住她的胳膊,想给她一个蒙古“后兜扔”。她怎么知道她往后一靠,蹬着我的腰,一个“兔子蹬鹰”把我甩得老远。
我不服,起身冲过去,她却一头雾水。她抓住我的胳膊,扭回来骑在我背上:“这次你信了吧?”
我拼命挣扎,想闭上嘴,却意外地看到李毅和我妈站在门口。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只听李毅的话从远处传来:“这两个孩子玩得不好,你担心什么!”
当时就觉得自己的脸像被撕了一样又热又疼。
心胸狭窄导致了紧急情况。
日子是在我和“美丽的敌人”的持久战中一天天度过的,转眼间就是夏天了。那天,她让我教她游泳。我灵机一动,偷偷带了个别针。
那天天气不好,所以去游泳的人不多,只有几个人。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这个“给我最珍贵的面子,杀了我”的家伙,尽管她长得很漂亮,穿着泳衣。
一开始我没有认真教她,后来干脆给了她一个救生圈让她自己练习。一开始她很害怕,但过了一会儿,她就兴致勃勃地去练习她的“四条腿的狗刨”,然后就不知不觉地去了深水区。
哦,哈哈哈哈!我终于有机会报复她了!我拿出别针,溜了进去,在她的救生圈上扎了个小洞,然后迅速潜到别处。
范妮大声叫道:“快来,小狐,我的救生圈漏了。”我把脸转开,假装没听见。小样,你这次不能霸道了吧?
我正陶醉在复仇中,却突然发现她的头在水面上若隐若现。天啊,别致命。
我赶紧游过去,把她拉上岸。看她瘦弱的胳膊和腿。为什么这么重?一定喝了很多水。
我用肩膀顶着她,使劲敲她的肚子,她真的吐了好多水。我把她放下,却发现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还好之前学过一点急救知识。我先打了120,然后给她做了人工呼吸。
等我把她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了。看来复仇不是一件无忧的事。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些零食,去医院看她。我感到有点内疚。毕竟,对一个毫无戒心的人下手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美敌”精神看起来好多了。我笑着说:“美女同学,你还好吗?”
她问:“昨天谁给我做了人工呼吸?谁送我去医院的?”
我从嘴角挑了一下,用力挥了挥胳膊,做出一副大人物的样子:“当然是这个帅哥——就算了。”
她招招手,我凑过来,她就把脸往我脸上撞!好半天,大声吼,你这个畜生!拿起一根杆子。看到情况不妙,我早早跳出院子,像兔子一样跳出院子。我吻了他,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两个时间差距太大了。在我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之前,我听到她说:“第一次,是为了奖励救了我;第二,是对你的警告。不要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可以随便给别人做人工呼吸!"
我捧着脸颊半天说不出话来:我不想,但那是我第一次在小花园里看到他抱着一只小猫。她问,你在做什么?他说,我去看看能不能给这只小猫做手术。她问,你学过兽医吗?他说不行,于是两个人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在医院给小猫做了手术后,她说,我们不能让它再流浪了。我们得为它找个地方。我知道一家专门收集流浪猫的咖啡馆。那天下午,他们请了假,高高兴兴地去给猫送行。亲亲。本来想把初吻给最爱的人,没想到糊里糊涂给了仇人。哦,圣母玛利亚!
经过这件事,“美丽的敌人”似乎对我有了一点好感,她几乎不再驳我的面子,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同时一起参加了学校辩论队,围绕“坏男孩”的“市长杯”高校辩论赛而战。她是三辩,擅长逻辑推理,善于在对手身上找破绽;我是四辩,情绪和幽默是我和这个团队最有力的武器。我们配合默契,获得的头衔几乎和“最佳辩手”一样多。最后,我们赢得了“市长杯”。
庆功宴上,我太激动了,喝多了,不小心说出了那天的真相:“...嘿嘿,其实那天我用大头针扎破了你的救生圈……”
敌人听了,冷眉竖了起来,揪着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的话...你活腻了,嗯……”
中间我的酒突然醒了,我苦笑:我明明是自找的!
看起来战争又开始了...
美丽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