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5)

我也遇到过两次从被困转到顺利的幸运事情。它们是我人生中跨过的两大坎。如果没有贵人相助,结果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好。

其中一个在上一节描述过,这一节是关于我从石河子调到乌鲁木齐石化的。

改革开放初期,国企面临很多问题。除了负担重,主要跟人有关:领导思想盛行,没有主动作为的意识;工人们满足于铁饭碗,害怕失去什么。很多单位就像陷入泥潭的牛,越陷越深,完全失去了自拔的能力。

我们工厂也不例外。1993年,工资由上级部门发放。

“下海”风险太大,不忍心暂时舍弃一些利益;换另一个单位。那时候石河子条件好的企业不多,真正好的都是人挤人。没有一定的人际关系和经济投入,根本进不去。

我毕业于新疆工学院(后并入新疆大学)化工系,专业是化肥制造。我们班将近一半的学生被分配到了乌鲁木齐石化总厂。因为父母住在乌拉乌苏气象站二姐家,考虑到离老人近一点,我主动要求回石河子。

石化在当地是个不错的单位,但是这个时候很难调到那里。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我联系了一个叫倪的同学,她是总厂的企管办主任,找她打听情况,因为有机会和主任见面谈谈。

过了一段时间,没有任何进展。我去自治区人事厅找了另一个同学,叫阮,是对外人力资源引进处的处长。

我们在学校关系很好,他很同情我的处境。一天晚上,他带我直接去了主管石化人事的姓石的副厂长家。他们有业务联系,说话很随便。

当时中石化正在建设第二套大化肥。史副主任觉得需要这方面的人才,没跟主任商量就答应了。但此事涉及乌鲁木齐市外的人员调动,必须上报自治区人事厅。

人事部门在另一个部门负责处理这个事情,一个月才研究一次。也是我的错,我同学没有提前跟系主任打招呼,所以第一次见面就以不会从外地调人为由拒绝批准,必要时要他们负责调整。

有点不好意思,以为指标会作废;阮劝我不要着急,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我在第二次会议上通过了。

还有一个同学姓王,在石化厂。他进步很快,已经是总厂的副厂长了。调动的具体操作在工厂的人事部门。为了催快点办,王先生亲自带我去了梁主任那里的家。

梁主任看到领导亲自上门有点慌,连我带的烟酒都不敢收。是那个同学示意他收下的,他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当时给了回复,让我第二天去办公室办手续。

当我转的时候,我更惊讶了。原来是我和我爱人。我觉得我一个人做这件事很不容易,这让我喜出望外。

我的关系是通过人事部门渠道调过来的,爱人是普通工人。作为服务员,我要经过劳动部门,我们两个之间的时间只有一个月。

乌鲁木齐石化公司是央企,隶属中石化,后隶属中石油。我是1995年8月调过来的,第二年,人事权就从总部领过来了;换句话说,我是最后一批从其他单位调到石化的员工。

我在石河子工作了十几年,从技术员到车间主任,厂长助理,总工程师,副厂长。1992年,我还参加了石狮市党校举办的跨世纪干部培训。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离开老单位走这一步。

虽然我放弃了多年来辛辛苦苦的“收获”,但事实证明是正确的。

那些看似辉煌的过去,只能证明他们努力了,没有福利,他们已经是厂级领导了,离职时月薪还不够300块。到了新单位后,基本是白手起家,但第一个月就拿到了800多块钱。

我走后不久,原单位合并;固定资产被其他单位接收,除了少数员工留用外,大部分都找到了自己的出路。

就退休工资而言,原厂大部分员工都达不到新疆的平均水平,我现在的退休金相当于平均水平的两倍。

俗话说,放弃了,就会得到。死则生。我也是每朵云都有一线希望。如果不是被迫放弃烦恼,衣食住行等生活水平早就大打折扣了。

总的来说,转移是比较节俭和顺利的。前后用了一年多。经济上主要花了一些钱在城市落户,每人交3000,一家三口* * * 9000。除了给关键人员一些烟和酒,同学们都免费帮我。

这件事在石化单位反响很大,什么都说。我一家三口能在几乎禁止入内的情况下同时转移,真是奇迹。很多人觉得我背景很大,我觉得还是跟运气有关。

不管是同学还是其他帮忙做事的人,都是上帝在我生命中安排的贵人。他们帮助过我们家,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我再次真诚地感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