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大学ps材料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在30年代末种在珞珈山的樱花,不仅是对师生进行国耻教育的好材料,也是武汉大学科学家进行科学研究的好对象。当时的校长周雨生、李达等并没有砍掉这些樱花,大概就是出于这种考虑。在武大,就有这样一位观察、记录、研究樱花近60年的老教授——肖以华先生。萧劳先生,湖南涟源人,出生于1927。他从小在农村长大。“长沙大火”后,他的学校几经搬迁,饱受战争带来的流离失所之苦,对日本侵略者给中国带来的巨大灾难深有感触。抗战胜利后,肖一华以1946考入武汉大学生物系。当时的系主任是中国植物生理学的开创者之一教授。1947年3月,武昌复员后,武大师生第一次在珞珈山迎来了日本樱花的盛开。于是,张伟教授把他的课搬到了樱花树上,给学生们讲了这批樱花的来历:
“樱花属于蔷薇科,落叶乔木,是日本的国花。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樱花也叫日本樱花。这是日军侵华后伤员种下的,把我们学校开成了后方医院。这是我们中国的耻辱,但现在日本人被打败了,这些樱花树成了日本侵略中国的战利品和历史证据。”
看到日本的樱花,小一花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个人从民族感情上难以接受;另一方面,作为一个生物学专业的学生,抱着科学的态度,客观的分析,樱花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观赏植物,有必要对其进行研究。让樱花录作为日军侵华的罪证,让后人记住日军在珞珈山留下的印记。于是,这位立志投身科学、饱受侵略战争之苦的武大学子,带着这种矛盾复杂的心情,选择了老翟舍四门下的两棵樱花树(***8),开始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观察。1973后新增了珞珈山上的樱花,有山樱、垂樱、云南樱花等。但为了保持记录的连续性和自己观察的初衷,他始终把目光定格在这八株日本樱花上,几十年如一日不间断地记录它们的花期和花期。其中1954-1958年,萧一华留学苏联。在此期间,刘和他的学生以及后来的妻子,与他的老师陈全龙先生(陈赓的哥哥)一起,在武大记录了樱花的盛开,刘和萧最终通过樱花走到了一起。“文革”期间,这张唱片在抄家中幸存了下来。1973-1976年,肖一华先后被派往武大沙洋分校和襄阳分校。在此期间,仍然是他的妻子刘记录樱花的花期。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他们的女儿肖梅后来也加入了观察和记录樱花的行列。
萧劳几十年来从未停止过对樱花花期的观测,在全校都是有名的;同时,萧劳预言樱花花期将近,在武大也小有名气。每当学校举办校友会,校友们都想在明媚的樱花中回忆自己的大学时光,主办方必然会征询萧劳的意见,然后根据萧劳的预测确定见面时间。萧劳对樱花花期的系统研究始于20世纪90年代。他发现近十年樱花提前开花的趋势特别明显。结合武汉50多年的气温记录,他终于摸到了关键点。1997年,为纪念陈全龙先生诞辰80周年和中日复交25周年,萧劳与妻女合作撰写了《五十一年珞珈山日本樱花花期与气温变化的关系》一文萧劳的文章在湖北省植物生理学会第十一届学术研讨会上宣读交流,引起强烈反响。相信萧劳提出的不仅仅是樱花花期预测的问题,更是一个新课题——观赏植物花期预测。1999期间,湖北省气象研究所以萧劳免费提供的记录为基础,补充完善了温度、湿度、光照、日均差等相关数据,初步建立了樱花花期预报模型。2001年,研究所通过武汉各大新闻媒体提前三个月发布樱花花期,预测结果与花期误差仅两天。
萧劳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好有个学生在日本留学,就让他把这篇文章翻译成日文,介绍给日本老师。日本人看了文章后很惊讶:“没想到中国还有这样一位老师,凭个人力量对日本国花做了如此完整的观察。日本对樱花花期的最早记载,是从1953年才开始的。”日本气象厅首先从1953年3月5日选取了几棵樱花树,以此来标记樱花季是否开始。没想到记录樱花的历史比日本早好几年!这对萧劳来说尤其令人兴奋。他说:
“在记录之初,我没想到这些观测会在50年后传到日本,向侵略我们的日本人证明,中国人永远不会忘记历史。”
“其实只要深入研究,就会发现樱花和日本民族的性格有很多共同点,樱花也有很强的武士道精神。在开放的时候,一切毫无保留地绽放;樱花飘落时,我毫不犹豫地随风而去。”
从1947至今的近60年间,武大樱花的始花期、花期、持续天数、原因等都在肖教授的记录中有详细记载。萧劳的这些研究成果为生殖生物学、物候学、气象学、生态环境等学科的发展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如果时间允许,我也想记录樱花60年!就算我死了,我也要让我的女儿和孙子们继续记录樱花,研究樱花!”如今已近80岁的肖毅华教授,近年来经常发出这样的“豪言壮语”。萧劳还告诉笔者,今年(2005年)将是他第59次记录樱花的花期,明年将是60次,这让他特别开心。而且在中日关系史上,今年还是特别值得纪念的一年——今年是中日甲午战争中国惨败后《马关条约》签订110周年;是孙中山先生在日本创立中国同盟会100周年;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伟大胜利60周年!老人深沉执着的樱花情结和强烈的爱国情怀,着实打动了我们后辈。
其实作为武大的学生,有多少人从来没有过自己独特的樱花情结?无论是国耻的标志,还是友谊的象征,武大的樱花确实已经远远超出了普通花木的意义,在历史的长河中浸透了意味深长的人文气息。那些将珞珈山樱花视为“国耻花”的学生自发在游客中散发传单,大声呼喊“樱花虽美,国耻不可忘”[9],力争利用“樱花节”对广大学生和游客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在他们的推动下,学校几年前就在樱花园前竖起了“武汉大学樱花简介”的牌子(但有几处明显的历史错误,已被前文中引用的一些注释纠正),向参观者讲述那段难忘的历史。但更多的军校大学生只是把樱花当成普通的花,而不是让这些无辜的花木承载太多的政治文化内容。在他们心目中,武汉大学一年一度的樱花盛开,是一种美好的心境,是一种唤起美好青春回忆的感觉。不管我们承认与否,时至今日,珞珈山上的樱花早已成为武大校园文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是深入骨髓的一部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浪漫的武大人开始把老翟舍周围的区域称为“樱花园”,把老翟舍门前长满樱花树的小路称为“樱花大道”,把老翟舍称为“樱花城堡”,把自己在老翟舍的住处称为“樱花树下的家”,甚至把“七彩樱花”这个词改成了“七彩樱花”。
1982 10月,“那个永恒的星期天”,在桂园三交001的教室里,武大的诗人们欢聚一堂,成立了浪淘石文学社,后来当选为全国高校十大文学社团。次年,樱花盛开之际,浪淘石文学社举办了仅限于校内的诗歌大赛,但其影响仍不胫而走,很快在武汉和全国高校产生了重大影响。由此,1984正式命名的“樱花诗歌大赛”真正汇集了武汉高校的诗人,并传播到全国。樱花盛开的三月,最美的不仅仅在枝头,而是在诗情画意的稿纸上,在浸纯活动的符号间。在这里,青年学生们诗意地朗诵着春天、青春、理想和未来,胸中充满了校园里的激情。20年春秋,依旧繁华。1985继“樱花诗词大赛”之后,武汉大学书画协会推出“樱花笔会”,20年来备受关注。3月24日,1987,刘道玉主席参加了首届“樱花书展”,在大学生中倡导广泛阅读活动。
此外,以樱花和樱花园为背景的武汉大学校园原创音乐经典也是层出不穷。生命科学学院95岁的学生彭婷凭借一首《樱花树下的家》获得了首届武汉大学校园歌曲大赛的冠军。而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彭婷都会回到母校的樱花园平台,抱着心爱的吉他深情弹唱:
半月登高,一年三月樱花开。
这一别就是三年五年。你明年会来吗?
真想坐在樱花树下,弹一辈子我的破吉他。
雪白的花瓣飘落在我的脸颊上,美丽的樱花园就是我的家。
蓝天上有一朵云向北飞去。
燕子从南方飞来,悄悄地带来春天。
绿色春风开启了今年的故事。
你无意中离开,摘了一朵花戴在头上。
温暖的阳光把你从梦中唤醒,窗外的花刚刚开放。
岁月早已凝结在我的心上,像露珠在花瓣上盘旋。
熟悉的歌曲又一次在这个孤独的日子里在站台上回旋。
这位歌手带着他的梦想来到了彩虹的另一边。
最终向天空敞开你宽广的胸怀。
用青春为大地带出自己的色彩。
当流浪的小孩感到疲倦时。
家在樱花树下,灯笼裤在等你回来。
半月登高,一年三月樱花开。
这一别就是三年五年。你明年会来吗?
真想坐在樱花树下,弹一辈子我的破吉他。
雪白的花瓣飘落在我的脸颊上,美丽的樱花园就是我的家。
梦里的樱花伴着珞珈的晚霞。
你和我在樱花树下长大。
明天你将起航去天涯海角
别忘了她,我们樱桃树下的家。
2003年5月,非典的阴云还没有完全消退,武大的校园却因为一个名字而热闹起来——无樱。这是阳光体验网(/)首次发布的学生原创作品集,也是全国高校的一个创举。它诞生的整个过程,从作品的创作到加工制作,甚至到正式出版发行,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学生自己独立完成的。这张专辑经过八个月的酝酿发行,在武汉大学校园内外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专辑作品来自武汉大学原创音乐协会、青年骑士剧社、痕迹剧社、文华剧社、浪淘石文学社、春英诗社、黑白梦摄影社等学生社团成员。形式包括音乐、DV、文学、戏剧、摄影等等,可以说涵盖了当今大学校园文化的方方面面。其中,由江作曲、朱敏作词、侯演唱的歌曲《樱桃园梦》是继歌曲《樱花树下的家》之后,武汉大学校园原创音乐的又一经典之作:
追逐飞舞的花瓣,追逐飞走的梦想
登上城堡,远眺。
湖光山色,山烟阁楼
流星划过天空,四周无人。
像做梦一样许愿。
回想当年勇气灌肠登顶望天的日子。
每天晚上唱歌,享受生活。
说着世俗的青春,不知道烦恼是什么滋味。
天高,我敢追,我不后悔。
时光流逝,岁月呢喃。
蓝姑娘成了春天的樱花梦。
虽然时间没有边缘,但它会抽走并留下伤痕。
风吹城下,夜凉。
到顶上看明月哭
你还记得你拍黑白照片的那一天吗?
一颗心怎么能不向苦难低头?
我又一次看到风吹过樱花飘落
不知道那个追着不肯走的身影是谁?
2003年平安夜,由《罗影》原班人马打造的电影《魔法梦魇》在该校首映,再次引起巨大轰动,并在网上广为流传。这部由武术学院学生独立拍摄的校园DV,也是以樱花园为故事背景制作的。
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罗英”依然绚丽多彩,在美丽的罗英熏陶和洗礼下成长起来的一代又一代武汉大学学子,一定能够继续推动武汉大学的校园文化走向永远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