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之诚的主要经历

邓之诚

邓之诚(1887 ~ 1960),江苏江宁人,文学家,中国历史学家。1887 165438+出生于10月29日(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日)。小时候进了私塾,爱读书。我和父亲一起去云南研究六朝历史。曾就读于成都外国语学校、法国艺术学校、云南师范学校。毕业后担任云南报社编辑。自1921起,在北京大学历史系任专任教授,还在北平师范大学、北京大学女子文理学院、燕京大学历史系任教授。邓之诚作为20世纪中国著名的历史教育家,培养了大量的文史考古学者,弟子号称三千人。其中,、、朱、、谭启祥、等取得了突出的成绩。

中文名:邓之诚。

Mbth:邓文如。

国籍:中国。

出生地:江苏江宁

出生日期:1887 165438+10月29日。

死亡日期:1960 65438+10月6日。

职业:历史学家和教育家

毕业学校:成都外国语学院

主要成就:中国通史权威。

代表作品:《中国两千年史》、《顾东笔记》。

简介

生活经验

邓之诚(1887 ~ 1960),江苏江宁人,文学家,中国历史学家。1887 165438+出生于10月29日(光绪十三年十月十五日)。自幼入私塾,爱读书。他随父亲去云南研究六朝历史。毕业后在1910任云南报社编辑,昆明一中历史地理教师。武昌起义后,他仍在报社工作,宣传革命,并被教育部国史编纂司任命为国史编辑。1921起任北京大学历史系专任教授,先后在北平师范大学、北平大学女子文理学院、燕京大学任历史教授。从1930开始,先后在燕京大学任历史教授,在北平师范大学、辅仁大学任历史教授,冬1941。1952系调整后并入北京大学历史系。是明清史专职导师,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特聘委员。1960,1.6,享年73岁。他的著作包括《顾东全集》、《中国两千年史》和《清代诗歌编年史》。

学习和教学

第一次毕业于成都外国语学院,法律和艺术。后来随父到云南,深受家学影响,尤其是《六朝史》一书。考入昆明、云南师范学校文科,专修文史。毕业后担任《云南日报》编辑,对国内外政局和地方改革进行论述,深得当时人赞赏。武昌起义后,他仍然在报社工作,写政治文章,为辛亥革命的胜利欢呼。袁世凯窃国后,从云南出川入鄂,积极参加保国军运动,结识了革命领袖孙中山、黄兴、国军总司令蔡锷等。

严谨的学术

我一生治学严谨,博览群书,学识渊博,诲人不倦。最初在北京大学等学校授课,后来成为《中国通史讲义》第一、二卷。20世纪30年代初,被选入大学系列之一,改名为《中国两千年史》。

比如抄书。

张选《西园新闻录》抄一百零七卷;而集子里的五石斋笔记有谭潜的《北游记》和萧?】道县付印以来朝野永宪、崇义杂记录,嘉惠士林。

未发表的手稿中仍有20万字的滇语,记述了他童年在滇中,特别是在云南边境少数民族中的所见所闻,是研究西南少数民族历史的珍贵资料。

1996日本国会国立图书馆编纂的新版《世界目录》(东方版)在“邓之诚”词条中称他为“中国通史权威”。

杰出的教育家

邓之诚是20世纪中国著名的历史教育家,培养了大批文史考古学者。其弟子自称三千人,其中、、朱、谭栖祥、(按生年排列)等成就卓著。

1960 65438+10月6日在北京去世。

“老派”风格

外观

邓之诚走进燕京大学的教室,穿着一件蓝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打着红结的小帽子,脚上穿着一双“老人头乐”棉鞋,脚踝上绑着一条腿带。他空手而来,没有一张纸。

他站在讲台上,摘下帽子,放在讲桌上,向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用额头碰了碰桌子,然后说:“同学们,我来看你们了。”说西南官话,温文尔雅。70多年前,这种繁文缛节在邓之诚从未被省略。他坚持旧礼,从40岁开始就一直拿着一根藜麦棒,不苟言笑。即使被人叫“老邓”,他还是开心地点了点头。

后人称他为“有学问的人,有古代名士的风范。”一天,王钟翰在焰炟大学喝醉了,倒在路边。这件事传到了校长司徒雷登的耳朵里,司徒先生找到邓之诚,请他处理这件事。邓听说后,白放了一个小酒杯在桌上。一两分钟后,他把王钟翰叫回家,告诉他“再喝一杯”。他说,你要喝,以后可以过来喝个够。王钟翰喝完那杯酒后,邓之诚说:“好了,回家吧。”邓之诚写历史,但他更喜欢野史。他的读书笔记被合并成《古董杂记》,里面夹杂了明清两朝的典故、巷子里的小道消息甚至碑刻、字画、衣服、器皿。前面介绍了地宝,后面记载了乾隆时期的米价,连葫芦器和日本刀都被认为是世界上第一部“闲书”。

邓的家人回家杂来。红学家周,研究《红楼》时师从邓。有一次,邓淡淡地说:“永宪的记载里有关于曹家的事。这本书非常罕见,很少有人知道。图书馆里有一本,你可以去看看。”周回忆说,当他借了这本书并打开它时,他“惊呆了”。书上说,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曹石家的秘密。邓之诚藏书颇丰,但对清代禁书情有独钟,藏书丰富。他还喜欢收藏清末民初风俗的画像和照片,名声远播。

大方爱书。

但他从来没有藏书家那种通常的吝啬之爱。他复制和收集珍本书籍,逐一印刷,广泛发行。他随意挑选并送给心腹和名人的许多珍贵物品并不十分珍贵。1936年,他在南方某处游荡,用两块金饼买了一幅非常罕见的《浮生六记》作者沈的画。他非常珍惜它,但后来把它送给了高。学者张中行谈到这件事时用了“博雅”这个词。当新文学运动方兴未艾时,邓之诚对此颇不以为然,因而被视为典型的“守旧派”。据说他讨厌白话文,所以每当学生试卷上用“得”字,他都会改成“知”。邓智文的话也很地道。张中行评价说:“即使是《顾东笔记》这种情况,写在明清名家的笔记里,也没有人会怀疑。”

在邓之诚的课堂上,帽子必须以适当的方式放在桌子上;“新派”人物胡适会把它扔在讲桌旁边的地上。新旧派争论不休,很多人有幸听到在课堂上骂胡适:“城里有个姓胡的。他叫胡适,胡说八道。”这个翁口音很重,表情很严肃,让人会心一笑。他一年要谈几次这个评价。胡适自然无可奈何。后人评论这段历史,认为新旧两派可以在激烈的争论中共存,体现了大学自由开放的精神。

被误解

然而,当邓小平嘲讽胡适的时候,他一定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1949之后,北京市委统战部召开知识分子座谈会,有人发言:“我们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有的人靠一些旧的学习技巧,对抗思想改造。我建议有些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过去所谓的‘国学’,都是封建糟粕,一文不值。”人们回忆,会后邓回到寓所,一路秋风萧瑟,落叶满阶。他“惊呆了”。后来他留在了北大,没有学生,没有课。当时大家都很幸运地听到了他的讲座。因为没有教学记录,邓老师的工资降了三级。

学术收藏

总结

文化史上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古今藏书家鲜有取得空前学术成就的。他们受过良好的教育,但他们的学术成就就像唐朝以后的抒情诗一样。他们深入细致地描写某种意境,或恰当地把握某种情感,句法在比唐是人为稳定的,但往往没有句子,整体气象不足。目录学家可能在某个学术细节上颇有建树,但对历代文献的考证,或寥寥数语的训诂,删节片段的归属,往往见解深刻,结论性强,却缺乏一个总体的建构。他们的学识看起来就像一个铁路上的阶级工人,沿着前人铺好的轨道一路修修补补,只有修补的力量,没有开拓的工作。

一般来说,藏书家学术修养深厚,墨迹满满,但积累很多却不发表。秉承孔子的老话,不知有多少能流芳百世的作品被闷在肚子里。这真是文化史上的一大损失。所以,一旦遇到一个在学术上也铺了铁路,盖了楼的藏书家,就好像从唐太宗的葬礼上捡到了王羲之的《兰亭序》,挽回了中国文化的损失。“它的快乐是什么?”?邓之诚是一个如此令人惊讶的例外。

十几岁就加入了报业。

邓之诚祖籍江苏江宁,但他出生在四川成都,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四川度过。他在成都扎了根,成都留下的四川话改不了。邓之诚从小就喜欢阅读,他的父亲是一个博学的人,有家族史。小时候入私塾,学四书五经六代文史。据说他从小就特别喜欢《六朝史》这本书。随即在成都外国语学院学习法语和文科,学习西学,不久随父亲赴云南就读云南两级师范。邓之诚先生早年投身于报业。他以笔为工具,论述当时的国内外政局和地方改革,深受当时人的赞赏。武昌起义后,他在报纸上写政治文章,为辛亥革命的胜利欢呼。袁世凯窃国后,从云南离开川鄂,积极参加保国军运动,结识了革命领袖孙中山、黄兴、国军总司令蔡锷等。他不仅在言论上宣传革命,而且言行一致,投身于反清革命活动和反袁护国运动。

杰出青年,学者精神,这一时期的邓之诚,即使不像一个革命者,但也像一个社会活动家,无论如何,不是后来的历史学家。这些多事之秋的所见所闻,被邓先生整理成《护国军纪实》一书。这本书真实可靠,是不可多得的记录,具有很大的史料价值。

1917年,邓之诚先到上海,同年受北大邀请北上,在北大担任《新晨报》总编辑。就这样,邓之诚先生完成了从社会活动家和记者到学者的转变。

被囚禁并写成“奇幻之书”

其实从青春期到中年,总会有心情的变化,这大概是人生必经的经历,读书人也不例外。邓之诚如此,周作人也是如此。两人从小都有传统的学术素养,但在壮年时,或多或少都有对传统的反叛。邓之诚提倡辛亥革命,周作人提倡白话文学。但到了中年,两人都回到了书房,专心写作,向传统学问靠拢。

当然,它们也是不同的。例如,周作人是新文学的标志性人物,但邓之诚对新文学一直缺乏好感。他虽然没有公开抨击新文学,但也很少有溢美之词和推荐之词。但他们最大的不同是对日本侵略者的态度。

1941年冬,太平洋战争爆发,燕京大学被占领封锁,燕京大学师生落入敌人手中。、张、洪等燕京大学教授被日军抓进北京大学红楼,与傅、蓝等辅仁大学著名教授关在一起。这些被捕的教授在国内外都很有名气,日本宪兵队也没有因为影响而对他们进行刑讯,但他们在被关押期间还是受到了虐待。邓之诚讲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他说,“宪兵审讯时,都使用了酷刑,如殴打、批评脸颊、将手指放在脸颊上、往鼻子和嘴上倒水、倒水。灌水把违法者引到卫生间,里面全是烈性饮料,水从耳朵、鼻子、嘴巴里喷涌而出,最是凄惨,往往导致死亡。听说还有比灌水器更严厉的惩罚,还有电动马达把人磨得没牙没骨没肉没血的液体,真是让人受不了。宪兵队使用刑罚,支队特别严厉。常常是犯人晚上哀恸,让人心如刀绞。”

这样的囚徒生涯持续了将近半年。1942年,邓之诚等人被释放。出狱后,生活一直迷茫。这就是他值得表扬的地方。

日军的残暴并没有让温文尔雅的学者邓之诚屈服,反而催生了两本“狱中奇书”。在狱中,文人墨客在敌人眼皮底下偷偷写诗,有时还吟诵。出狱后,邓之诚将这些生于狱中的诗编成一辑,各种风格的杂诗105首,成了《隐逸歌》一书;他还写了关于狱中所受非人待遇的《南冠纪事》一书,一万多字,公开出版并公之于众,揭露了日本侵略者的残暴嘴脸。秀才虽然低头写作文,文笔比周作人更温厚老实,但在是非面前真的不含糊。

二十年承载了两千年的通史。

从邓先生后来的学术道路来看,童年的家庭教育和私塾对他的影响是很大的。邓先生的传世之作,多以经史子集的传统方式,文笔温婉敦厚,颇似周作人晚年之作,甚至比周作人更为敦厚。而且,即使他后来当上了《新晨报》的主编,也缺乏对新文学的好感。

作为一名学者,邓之诚一生兢兢业业,学识渊博,孜孜不倦地教导他人。邓之诚先生从事教育工作50年,仅在燕京大学任教20年,就培养了一大批文史工作者,如著名学者黄现、谭栖祥、、朱、老干、。他对中国历史有很深的研究,善于从前代的文集和笔记中收集整理史料。著有《中国两千年史》、《顾东笔记》、《读桑园书记》、《明斋碑刻》、《东京梦中国笔记》等。

作为一名历史学家,邓之诚最具代表性的著作是久负盛名的《中国两千年史》。本书原为邓先生在北京大学的讲义,原名《中国通史讲义》。讲义最初只有两卷。20世纪30年代初,这本未完成的讲义被选作一种大学丛书,改名为《中国两千年史》并公开出版。50年代初,邓先生续入下册,全书完成,历时二十余年。这本两百多万字的巨著,从秦朝统一中国开始,到清朝在辛亥革命中灭亡结束。距今已有2000多年,是通鉴之后的第一部通史。书的目的是看历代王朝兴亡的史实,知其成败,鉴其人物,评其谋略,以供后人借鉴,颇有前车之鉴的遗风。书中透露出的春秋时期的史家意识和笔法,深得通鉴精神。

如果说《中国两千年史》体现了作为史家的大局意识和史实考证能力,那么《古董杂记》则体现了邓先生精妙之处的考证水平。董的《杂》是邓先生博览群书的产物。先有编续,后有三注,合为一书《骨东杂注全集》。全书“三记”十八卷。这本书在解读文物、核对史料方面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文史工作者可以从中找到作为资料和线索的“蛛丝马迹”。严格来说,这本书并不是一部历史著作,其书名如《银价米价》、《书印》、《葫芦器》、《羊脑注》、《日本刀》、《女子篆刻》、《江浙目录家》等,简直是搔人心魄,增长见识,赏心悦目,令人放松,真是天下第一等的“轻书”。据说邓先生光是写初版就查阅、编纂了200多种书籍。

《五十斋》中的清代禁书

邓之诚喜欢抄写书籍和收集书籍,他的图书馆被称为“五十斋”。是顾的集大成者,早年就注意收集顾所有著作的不同版本,并逐渐在藏书中有所收获。后来,他开始收集书籍。邓之诚喜欢收藏明末清初人收藏的书籍和清代禁书,也喜欢有关风俗、风土人情的书籍。

抗战前邓之诚乌石寨收藏有清初人士藏书700余册,如《清来阁第一集》、《西斋集》、《松陵文学》、《文人志》、《徐斋第二集》等,均为善本。邓之诚一直以拥有大量清初藏书量而自豪。据说与著名藏书家伦明相比,他拥有的和没有的书就有一百多种,可见“五石斋”中隐藏的财富。

大多数藏书家都精于古籍版本,邓先生也不例外。曾为燕京大学图书馆和哈佛燕京社审定古籍善本,并先后为焰炟图书馆审定。选校宣手稿十一部,毛瑞正《万历三大考》巢父本一部,董其昌《留寺戏瑶》明朝四十一本,张宣《闻见西园》巢父本一百零七本。

藏书家一般爱书如命,捧书自重,珍惜珍本,一般都是束之高阁,秘而不宣。邓先生没有这个问题。他收藏了《谭潜北游》、《萧?]永宪、崇义《道县以来朝野杂记》的记载印刷发行,广为流传,受到嘉惠士林好评。

邓先生晚年撰写了八卷本的《清诗年谱》,是根据他一生中所访问的顺诗、康诗等人的诗文700余种进行整理、汇编而成的。* * *有600个作者,记录了2000多首诗。这本书,黄宗羲说,诗证历史,不仅限于名人。诗歌可以记录历史之外的东西,这一点很重要。书中有600篇传记,对清初人物和文献的考证有很大帮助。一部诗史代代相传。

在乌石寨,至今还保留着许多清末民初的画像和当时风俗的照片。邓之诚收集民俗照片的名声远扬。王先生展示了一张名为“杨”的照片,涉及1907(光绪十三年)在京买官名的一个案例。直隶道士段和清亲王奕父子都是丑角。照片拍摄了13位晚清妓女的全身像,中间座位是杨·。从照片中可以看出清末民初人物的服饰非常珍贵。

抗战胜利后,燕京大学1946复学,邓之诚仍返校任教。院系由65438调整为0952后,并入北京大学历史系,成为明清史专任导师,成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特聘委员。晚年,邓之诚将其藏书捐赠给中国科学院图书馆,邓之诚于1960年10月6日逝世。

著作

主要作品

詹隐居集后记,1918 18月。

古今文献序,1918 12。

《顾东杂记》8卷、4卷,1926印本《明斋竹书》,1933再版,1955第三版《刘事序》,1930 165438+10月。

《怀菊合唱集》单行本1932,出版于1933年《薛恒》第79期。

《中国历史大纲》序言,5月1932。

质疑龚莎先生对夏曾佑的评论,1934 4月21日《大公报》图书副刊第23期。

万历三大考序,4月1934,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

《孟佳选集》序言,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1935印刷本。

《王悔翁日记序》,刊于1935明斋丛书。

护国军纪实,历史年鉴1935,第2卷第2期,1939,收入第四类旧新闻。

宋太盛序,1935,11。

中国考试制度史序,1934 65438+2月。

《中国两千年史》,上海商务印书馆9月出版,1934,北京中华书局6月再版,1954,2月第3版,1956。

《中华两千年史》一书,上海商务印书馆6月出版1934,北京中华书局6月再版1954,第三版2月1956。

《中国两千年史》第二卷,北京中华书局4月出版,1956,10月再版,1958。

《陈的散文与随笔序》,《历史年鉴》1936,第2卷,第3期。

《谈军事部门》(为《燕京大学历史系座谈会纪要》,王钟翰记录),《历史年鉴》1937,第2卷第4期,刊于《清史杂考》附录。

论官制的演变,论秦以后的伪丞相,《历史年鉴》,第2卷第5期,1938。

艺术风格诗后记,1939,1。

《长安宫序》,5月1939,《旧闻》印刷版。

《齐湘物语》序,6月,1939,《旧闻》印刷版。

《田聪圣旨序》,8月1939。

《东陵道诗序》8月1939。

陈二安先生游记,1939 165438+10月。

《西园新闻录》序言,4月1940,《燕京大学图书馆丛书西园新闻录的由来》,4月1940,哈佛燕京社。

与张,1941年65438+2月。

任新纪事报,1942。

陶静白公传,5月1943。

《陶晶临黄白看陵秘籍》,9月1943。

云南方言,1943 10月。

陈二安传,1944 1。

与松崎一雄的书,7月1944。

困在陆机,8月1945。

《关门歌》,6月1946,五十斋单曲。

《南冠纪事》,1946,发表在《现代知识》上。

梁先生《三水年表》述评,《燕京学刊》第23期,1947。

1947年4月《戊午科学研究中心大狱》发表于《益世报·史地周刊》37、38。

清书院简介,6月1947,发表于《现代知识》双月刊。

来自帝王王朝的故事——桑园读书秘书之一,2月1948,发表于《益世宝史地周刊》第79期。

张孟叟传,6月1948。

《归草堂记》1949发表在《周树先生六十寿辰文集》上。

《在桑园读书的秘书》,1955,北京三联书店出版。

《林东入党审查序》,1957,《云自在祠随笔序》,中华书局出版,北京商务印书馆6月出版,1958。

乌石斋题跋,5月1958。

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出版的《Xi文成纪念馆序》,1958。

《东京梦中国笔记》,1959,1,北京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永贤录及后记》,1959,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1960四月北游记跋,北京中华书局出版。

《清诗年谱》,1965,165438+10月,中华书局上海编辑部出版。

其他的

以下作品的日期和年份不详:

天桥序

沈的证据

《黄晴通志大纲》序

《清代绘画史补记》序

《宋岳堂下的旧观》序

汉唐序

评价

我一生治学严谨,博览群书,学识渊博,诲人不倦。最初在北京大学等学校授课,后来成为《中国通史讲义》第一、二卷。20世纪30年代初,被选入大学系列之一,改名为《中国两千年史》。

张选《西园新闻录》钞本107卷;《五十斋笔记》秘籍有谭潜《北游记》、萧《永贤录》、崇义《道县以来朝野杂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