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变化心理学研究26男性气质、女性气质...还是雌雄同体？

贝姆有限公司(1974)。心理雌雄同体的测量。咨询与临床心理学杂志，42，155-162。

你的性别是男还是女？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是男性还是女性？这是三个看似相似的问题，但答案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第一个问题的答案大体上是清楚的，因为这是基于染色体、激素、生殖结构等等的生物学答案。大多数人很少会犹豫回答第二个问题。其实你从快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很确定自己的性别了。很有可能，你不需要停下来花任何时间去思考就能知道自己是男是女。

然而，第三个问题似乎不那么容易回答。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程度的“男性”和“女性”，或者说男性化和女性化的特征。想想你认识的人。你可能会把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归为极度男性化(这些人应该都是男性)，一部分人归为极度女性化(这些人应该都是女性)，但还有一部分人的性别特征似乎介于两者之间。他们既有阳刚之气，也有阴柔之气(这些人有男有女)。这些“分类”并不是评判性的，只是为了说明人类的一个重要特征的差异。这种阳刚-阴柔维度构成了心理学家通常所说的“性别”，你对自己阳刚和阴柔程度的看法就是你的“性别认同”。性别认同是人格最重要的要素之一，包括你自己和他人对“你是谁”的认知。

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行为主义者(以及大多数非科学家)持有两极分化的性别观点:人们的性别认同要么完全男性化，要么完全女性化，他们被视为单一性别维度的两极。如果你基于这种观点进行性别认同测试，你的测试结果会在某个单一维度上，要么更男性化，要么更女性化。此外，当时的研究者和临床医生认为，在一定程度上，心理调适与基于生物性别的个体与其性别类型的契合度有关。换句话说，当时的观点是，为了达到最好的心理健康，男性应该尽可能阳刚，女性应该尽可能阴柔。

然而，在20世纪70年代初，这种单向度的性别观点受到了挑战。安妮·君士坦丁堡(1973)在发表的文章中指出，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不是同一维度的两极，相反，它们应该是衡量人类性别的两个独立维度。换句话说，一个人可能既有一定程度的女性气质，也有一定程度的男性气质。图7-1说明了一维和二维性别概念的比较。

图7-1传统一维性别模式与近期二维性别模式对比

这个观点你可能不觉得奇怪，但它刚提出来的时候就是一场革命。支持这种二维性别模式的代表人物是斯坦福大学的桑德拉·贝姆(Sandra Bem)。她挑战了当时流行的性别观念。当时人们认为健康的性别认同应该表现为一个人的行为符合其生物性别的社会期望。贝姆提出，一个更和谐的人可以有效地整合男性和女性的行为，实际上比那些极度男性化或极度女性化的人更快乐，更适应。Bem进一步发展了这一研究，开始发展基于二维性别模型的测量方法。在作为本文基础的这篇论文中，贝姆创造了“雌雄同体”(andro是男性的意思，“gyn”是女性的意思)这个词来描述那些既有阳刚之气又有阴柔之气的人，他们可以根据具体的情况表现出最恰当的行为特征。此外，贝姆不仅认为有些人具有双性同体的特征，而且认为当一个人从一种生活环境转移到另一种生活环境时，双性同体的人格特征可以为更好的行为适应性提供有利条件。贝姆是这样解释的:

性别类型鲜明的人总是希望自己的行为与内化的性别角色标准保持一致，可能会抑制任何与自己性别不符的行为以达到目的。所以，一个自我概念中性别认同为男性化的人，可能会抑制一些女性化的行为，一个自我概念中性别认同为女性化的人，也可能会抑制一些男性化的行为。而一个混血儿，或雌雄同体的人，可以自由地做出男性化或女性化的行为。(P.155)

例如，你可能认识一位优雅、敏感、说话温和的女士(传统上是女性)，但她也雄心勃勃、独立、坚强(传统上是男性)。另一方面，你的一个男性朋友可能具有攻击性、支配欲和冒险精神(男性化)，但他有时也会表现出一些典型的女性特征，比如情绪化、富有同情心和充满欢乐。贝姆将这些人描述为“雌雄同体”。本文阐述了贝姆开发的性别特征量表，即贝姆性别角色量表(BSRI)的理论基础和设计过程。

理论假设

每当科学家提出挑战传统观点的新理论时，他们也必须承担证明这一革命性观点正确性的责任。如果Bem想研究雌雄同体的人和极度男性化或女性化的人之间的差异，她需要找到证明雌雄同体存在的方法。换句话说，她必须测量它。

贝姆认为，要测量双性同体，需要一种新的测量标准，这种标准应该与以前的阳刚-阴柔尺度有本质的不同。考虑到这个目标，她设计的秤有以下创新。

1.Bem首先考虑的是，设计的性别量表要摒弃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是同一维度的两极的一维性别模型。她在测试中引入了两个独立的维度来分别测量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见表7-2)。

2.她设计的量表是基于男性和女性分别感知的社会期望的男性和女性特征。之前的测量方法是基于男女都能普遍观察到的行为，而不是基于美国人的社会期望。

如果某个特征对男性来说更可取，则定义为男性化；而一个角色是女性更渴望的，所以定义为女性化。(P.155-156)

3.BSRI旨在区分男性、女性和雌雄同体。主要是通过计算被试的阳性和阴性分数的差异来区分。也就是说，用被试的阴柔分减去阳刚分，差值可以用来判断阳刚、阴柔或双性化的程度。

贝姆设计的测量标准是由一系列人格特征或特质组成的。为了得到一个性别分数，每个人格特质都要进行7分制的评估，1到7分代表受访者对某个特质的认知程度。我们来看看这个秤是怎么设计的。

方法

测试项目的选择

记住，Bem应该使用符合社会期望的性别特征。为了完成她的最终量表，她列出了一长串她和她的心理学学生都认为有价值的特征。这些特征是阳性、阴性和中性的。三个功能列表中的每一个都包括200个项目。她邀请了斯坦福大学的100名大学生(男女各半)来判断这些特征是否符合美国社会对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的期望，并以1(完全不一致)到7(非常一致)的7分制进行评价。

根据学生给出的分数，Bem选择了性别分数最高的前20个人格特征作为阳刚量表和阴柔量表的测试项目。同时，她还选择了20个可以忽略、大家都期望拥有的性格(这些都不是雌雄同体测试，只是用来反映中性性别特征)，包括10个积极和消极的中性人格特征。在量表中加入这些测试项目的目的是为了保证测试项目都是男性和女性的描述或者都是社会的期望，不会太影响被试的反应。最终量表包括这60个项目。表7-2给出了最终被选为BSRI项目的特征示例。需要注意的是，在实际测量中，测试项目并没有按照性别类型分别呈现，而是随机混合。

表7-2修订后的性别角色量表

根据以下标准对所有测试项目进行评分:

1=完全或几乎不符合。

2=大多数情况下不会。

3=有时但很少。

4=偶尔合规

5=经常见面。

6=大多数情况下。

7=完全或几乎相同。

等级

女性化分数:女性化测试项目总分÷10 = _ _ _ _ _ _ _

男性气质得分:男性气质测试项目总分÷ 10 = _ _ _

雌雄同体得分:女性化得分减去男性化得分= _ _ _ _ _ _ _

描述:

女性化=1.00或更高

接近女人味=0.50到0.99

雌雄同体=-0.50到+0.49

近男性化=-1.00到-0.49

男性气质=-1.00或更低

等级

如前所述，一个人在测量BSRI时只需要用7分制来衡量所有测试项目与自己的一致性。对应的标准如下:1=完全或几乎不符合；2=大多数情况下不会；3=有时但很少；4=偶尔符合；5=经常见面；6=大多数情况下；7=完全或几乎相同。测试完成后，受试者将获得三个分数:阳性分数、阴性分数和双性化分数，这是本文最重要的分数。阳性分数是所有阳性测试分数的平均值然后除以10，阴性分数也是这样得到的，所以分数都在1.0到7.0之间。那么，你想好怎么用这两个分数来计算雌雄同体分数了吗？记住，这个尺度可以分别衡量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但不包括雌雄同体。如果你认为双性化得分可以用女性化得分和男性化得分之差来表示，那么你就对了，因为Bem就是这么做的。一个人的双性化得分是从他的女性化得分中减去他的男性化得分得到的，这个得分范围是-6到+6。这真的很简单。下面是三个典型的例子，分别代表阳刚、阴柔、雌雄同体的人。

詹妮弗的男性化分数是1.5，女性化分数是6.4。从6.4减去1.5，她的雌雄同体得分是4.9。理查德的男性化得分是5.8，女性化得分是2.1，所以他的双性化得分是-3.7。达娜的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得分分别为3.9和4.3，她的双性化得分为0.4。

看看这些数据。在我们举的三个例子中，哪个人的双性化程度最高？答案是丹娜。因为Dana的男性气质得分和女性气质得分基本相同(双性化得分接近于零)，所以她并没有像Jennifer和Richard那样表现出明显的性别倾向。因此，黛娜的测量结果反映出她在自我意识上没有明显的性别刻板印象，更多的是阳刚与阴柔特征的平衡，这也恰恰是“双性同体”这个词的含义。

BSRI的测量结果可以解释为:分数越接近0(无论是正还是负)，双性化程度越高；正向离0越远，女性化程度越高；负方向离0越远，阳刚程度越高。

你可能想测量一下你自己。当然，就目前而言，你不会得到一个理想的结果，因为你太了解这种秤的工作原理了！你将分别对男性、女性和中性进行评分，而不是像实际测量中那样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而，记住这些警告，你可以试着去衡量它们。表7-2提供了简化的评分和解释。

结果

任何测量基础都必须具有可靠性和有效性。“信度”是指测量的一致性，即每个测试项目对被试相同特征的一致性，以及经过反复测量后得到一致结果的能力。“有效性”是指实际测量的内容和我们想要测量的内容之间的一致性——就BSRI而言，我们想要测量的内容是阳性和阴性的。

BSRI的可靠性

对学生样本测量结果的统计表明，BSRI对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的测量具有很高的一致性和信度。这意味着20个阳性项目都测量相同的性状(假设男性特征)，20个阴性项目都测量相同的特征(假设女性特征)。为了保证测量的一致性和可靠性不受时间的影响，Bem在四周后对原来的60人进行了第二次测量。两次测量结果高度相关，因此具有较高的“重测”信度。

BSRI的有效性

为了证明BSRI的有效性，首先分析男性和女性的测试项目，以确保它们不是相同的特质，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贝姆研究的理论基础是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是两个相对独立的维度，而这两个独立的维度是可以分开衡量的。贝姆证明这一点的方法是检查BSRI男性分量表和女性分量表分数的相关系数。结果表明，这两个分量表的得分不显著相关，其功能是独立的。

接下来，Bem需要证明这个量表确实测量了男性和女性的性别特征。为了证实这一点，她分别分析了男性和女性在男性和女性分量表上的平均分数。如你所料，结果应该是男性在阳性项目上得分更高，女性在阴性项目上得分更高。这正是Bem在大学生身上发现的，这种差异达到了很高的统计学意义。

最后，贝姆根据上面讨论的形式对受试者进行了分类，即阳性、阴性和雌雄同体。她发现大多数人的阴柔分和阳刚分差别很小。换句话说，大多数受试者是雌雄同体的。表7-3显示了Bem研究中男性、女性和双性恋受试者的百分比。

表7-3受试者中男性、女性和雌雄同体的百分比

注:受试人数=917。

讨论

Bem文章中的讨论部分短小精悍，很有说服力。最好的转述方式恐怕是直接完整地引用原文:

希望BSRI的出现和发展能够鼓励性别差异和性别角色领域的研究者质疑只有具有典型性别角色的人才能拥有心理健康的传统观点，转而关注这种更加灵活的性别角色概念对人类行为和社会的影响。当刻板的性别角色划分不再适用于这个社会的时候，也许双性同体的概念会为心理健康建立一个更加人性化的标准。(P.162)

这段话说明了贝姆的研究是如何改变心理学的。他的文章发表几十年后，西方文化逐渐开始认同“有些人是双性恋”，同时具有男性和女性特征并不被排斥，反而被认为是一种优势。更多的男性和女性开始从事或参与传统上被视为“仅限于”异性的职业、爱好、体育活动和家庭活动。从女性CEO到“全职丈夫”，从女性消防员和士兵到男性护士和教师，从执掌权力的女性到展现自己敏感一面的男性，你会看到社会中性别角色和性别期望的变化无处不在。

然而，这绝不是说文化对性别差异视而不见。相反，对性别角色的期望仍然会对我们的行为和态度的选择产生很大的影响，性别歧视仍然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一般来说，男人还是被认为是果断的，而女人往往被认为是感性的；绝大多数飞行员是男性(96%)，而几乎所有的牙科和口腔护理医生都是女性(98%)。然而，我们应该注意到，伴随性别划分的文化差异正在减少，并将继续下去。

在贝姆新的性别观的影响下，大量的研究被展开。如前所述，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人们普遍认为只有“将性别与生物性别相匹配”才能最好地适应生活。换句话说，男孩和男人应该表现出男性化的态度和行为，女孩和女人应该表现出女性化的态度和行为。然而，雌雄同体的发现改变了这一观点，研究人员开始探索男性、女性和雌雄同体个体之间的差异。

批评和后续研究

一项研究表明，雌雄同体的儿童和成人往往有更高水平的自尊，在不同的情况下更具适应性(泰勒和霍尔，1982)。另一项研究指出，雌雄同体的人更容易与异性建立亲密关系，这可能是因为他们能更好地理解和接受他们的差异(Coleman & amp；加农，1985).最近的研究表明，积极的雌雄同体者在心理上更健康、更快乐(伍德希尔&；塞缪尔，2003年).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贝姆等人发展的双性同体理论也经历了许多改进和完善。

许多研究人员指出，那些高度雌雄同体的人可能会体验到更多的心理优势，因为他们表现出男性特征，而不是两性之间的平衡(惠特利，1983)。仔细想想，还是有道理的。显然，许多传统的女性特征，如依赖、自我批评和多愁善感，并不符合社会的期望。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更男性化的人会受到更好的对待，从而逐渐拥有比别人更高的自信和自尊。然而，并不是所有的男性特征都是积极的，所有的女性特征都是消极的。每种性别的特征都包括积极和消极两个方面。

在此基础上，研究者进一步提出了更准确的双性同体概念，它包括四个维度:赞美的女性化；未经批准的女性化；赞扬了男子气概；令人不快的男子气概(参见Ricciardelli & amp；威廉姆斯，1995).坚定、自信、刚毅被视为男性的人格特征而受到称赞，而飞扬跋扈、吵闹、苛刻都是不被称赞的男性人格特征。就女性化而言，耐心、敏感、责任心强都是被称赞的性格特征，而神经质、害羞、软弱都是不被认可的性格特征。因此，通过一个人的上述特征的分布，可以推断出他的性别类型:积极的男性气质、消极的男性气质、积极的女性气质、消极的女性气质、积极的双性同体或消极的双性同体。

当性别特征根据积极和消极的性质被更详细地定义时，积极的双性同体性格优势开始受到尊重(例如，wood hill & amp；塞缪尔，2003年).同时拥有最好的男性和女性特质的人比那些只有一种性别特征或结合了两种性别特征的消极方面的人更全面、更快乐、更受欢迎、更讨人喜欢、更灵活、更有爱心。想象一下，将一个耐心、敏感、负责、坚定、自信、坚强的人(男性或女性)与一个神经质、害羞、软弱、专横、吵闹、苛刻的人(消极的双性同体)相比较，你会更清楚地理解贝姆理论的这一修正。

Bem在性别角色领域一直处于领先地位。她运用自己的理论和研究来辩论性别不平等的问题，并在1994出版的《性别的透镜》一书中详细讨论了这一问题。最近，她开始关注婚姻、家庭、育儿等复杂问题，并出版了《一个联合国阴谋家庭(1998)》一书。在书中，贝姆用她与前夫、康奈尔大学著名心理学家达里尔·贝姆的生活经历，探讨了一对夫妇如何避免形成对性别行为的传统预期，如何平等对待对方，以及如何将孩子培养成“性别解放”并拥有积极的双性同体。

最近的应用

当你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你可能会问一个问题:用来测试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的测试项目总是有效的吗？也就是说，它们是否总能用来区分阳刚之人和阴柔之人？事实上，你可能不同意某些测试项目。毕竟这个研究是几十年前进行的，社会价值观对性别行为的预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吧？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有可能！”20世纪90年代末，一项研究选择了美国南部一所中等规模大学的学生作为研究对象，对BSRI的所有项目进行重新评估。结果显示，除了其中两项，其他测试项目仍能在很大程度上区分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Holt & amp；埃利斯，1998).那两个特例——“孩子气”和“忠诚”——都是对BSRI女性特质的描述，但在1998的研究中，它们并没有被评为女性(不是男性)更可取的特质。

然而，另一项研究得出了完全不同的结果。当选取美国东北部城市一所大学的学生作为被试对BSRI测验项目进行验证时，结果出现了很大的差异(Konrad & amp；哈里斯，2002年).结果显示:(1)女性被试认为20个男性化测试项目中只有一个(“男性化”)更受男性称赞；(2)男性被试认为20个阳刚项中有13个被称赞的阳刚人格特征；(3)女性被试只认为两个项目(女性化和轻声细语)更受女性赞赏；(4)男性被试觉得更受女性称赞的女性化项目有7个。

我们如何解释这两项研究结果的差异？一种可能是人们的性别认同与地理区域有关。霍尔特和爱丽丝的数据来自美国南部(仍然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城镇)，而康拉德和哈里斯的测试者来自美国东北部(和一个大城市)。作者认为，另一种可能是，研究中的被试可能已经“猜到”了研究的目的，从而使他们的答案有所偏差:

具体来说，虽然要求受试者对性别特征进行评分，但仅将性别指定为测试目标的事实可能暗示了研究的目的。鉴于这种可能性，受试者很可能会提供比真实情境更平等的性别认同来表达积极的自我形象。(康拉德& amp埃利斯，2002年，第270页)

贝姆的工作对性特征和性别的研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她的工作为性别相关的研究奠定了基础。例如，有一项研究考察了性别特征如何影响人们对领导岗位上男女的看法(ay man & amp；科拉比克，2010).在诸多影响因素中，研究人员发现，性别(部分)决定了一个人能否成为领导者。大多数领导人是男性。为什么？因为在传统印象中，我们在成为领导者的人身上看到更多的是男性化和社会主导型的人格特征。此外，以任务为导向、较少表达情绪的个体更容易成为领导者，而这些品质在男性身上更为常见。然而，最近的研究表明，如果考虑到群体的性别构成和具体的领导任务，表现出雌雄同体的个人更有可能成为领导者。这可能是因为具有高度双性化的个体更容易将任务导向与情感表达结合起来，这是使许多领导工作更高效的关键。

结论

桑德拉·贝姆的研究改变了心理学，因为它改变了心理学家、个人和整个社会对人类最基本的特征之一——性别认同的看法。Bem的研究对于拓宽我们的视野，让我们真正意识到什么是男人和女人，什么是阳刚和阴柔有着重要的作用。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每个人都有机会扩展自己的行为模式、选择和人生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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