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清华大学

在美团CEO王兴撰文称中国男足作为职业运动员跑不过清华普通男生后,国足相关话题的争论持续不断,并逐渐呈现扩大趋势,争论的人越来越多,话题从“谁的体能更好”变成了“谁的社会贡献更大”。目前争论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话题也逐渐变成了闹剧。

以主要议题来划分,这场辩论主要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停留在体育层面,关键问题是“体能”,以此作为证明国足水平的依据。

可以说国足被骂了很久了。如果你有一点国足被骂的历史经历,你就会明白,“国足跑不过清华男生”的声音在这段历史里根本排不上号。但为什么王兴的言论不仅得罪了中国足球的解说员和球迷,也得罪了中国足球的一些退役或现役球员?

首要原因是,过去,辱骂发生在球迷和围观者在输掉比赛后掩面失望的情况下,情感因素占了绝大多数。但这一次,谩骂并没有因为失利而黯然失色,这让那些为国足辩护的人对这一言论进行了理性的思考。其次,不同的情况重塑了粉丝的领地意识。在没有专业论证的情况下,圈里的壁垒被加强了,就是一些圈内人可以调侃嘲讽,圈外人的随意攻击不被接受。

王兴的言论是用专业与否来衡量的。尤其是以“12分钟是否通过3000m比赛”为依据得出清华男足不如普通男生的结论,本身就具有攻击性,消解了职业群体的专业性。如果不能仔细论证,必然会引发争议。

对于足球来说,如何12分钟跑完3000米,在足球的语境下没有任何意义。在一场90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的足球比赛中,运动员的体能和使用体能的方式与跑步是两回事。例如,著名女足运动员孙文说:“足球需要反复的冲刺,短期的恢复,以及减速和加速等协调能力。说你会跑,不代表你会跑,会预测,会决策,然后会组合球,这是另一个需要深入学习的专业领域。”正因为如此,在常规场合吐槽说话的王兴,被一些业内人士用专业的方式解读,在第一阶段就引起了整个足球界的震动。

第二阶段,学者、导演等。进入会场,主要话题是“国足和清华北大谁的社会贡献大”。这个话题是由资深足球评论员刘建宏无意中回答第一阶段的问题而引发的。刘建宏写道:“说起来,中国的教育很好吗?清华北大能排进前100,也掩盖不了中国教育背景的苍白。没进世界杯的无奈和没拿诺贝尔奖的无奈哪个更让人无语?说到底,体育的萎靡,教育的理念和功能的缺失,永远影响着我们的年轻人,年复一年,一代又一代。”

这一言论点燃了学者王晓东的怒火,他认为中国即使赢得世界杯,贡献也没有清华北大大。从刘建宏事后的回应可以看出,他想表达的是体育与教育脱节,参与体育的孩子数量不足,体育在教育中的参与感略显不足。在进一步推进校园足球的背景下,为了加强中国足球的选材基础,刘建宏的观点代表了当前中国振兴足球产业的主流观点。王晓东不了解这个背景,主要从字面意思解读。

其实双方在讨论的是两件事,比较谁的贡献大既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两者在不同的领域有不同的评判标准,强行用某种“最终标准”来衡量优劣是很危险的。社会贡献在不同时期可能有大有小,但专业分工不应有高有低。这个论点讲到这里,我们该休息了。

国足大战频发的根本原因可能只有一个。“竞技体育,‘吃货’是原罪。”无论外界如何防守,国足最终还是要用成绩说话,否则即使防守合理,也很难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