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凤富简介。

方凤富,重庆市忠县人,出生于1937年9月。现任重庆西南大学美术学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联合国美术家协会艺术顾问、中国文物学会书画雕塑专业委员会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旅游友好中心主任、中国国际书画研究会理事、北京盘古艺术书画院名誉院长。

擅长中国花鸟画,曾师从、李、、等教授。他吸收了各大画家的长处,建立了自己的家庭。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新,严谨古朴,清新淡雅,艺术特色鲜明,生活气息浓郁,尤其是彩绘的白葡萄、白藤花,融合了写意、素描、晕染,有新意,有真实体验。

早在50年代,他就以忠县三合中学大三考生的身份进入西南师范大学(现西南大学)音乐系学习音乐。变声后一年后转入美术系学习造型艺术(五年制大专)。1960年,我们国家发生了严重的自然灾害,学校领导让他早点毕业留校。在美术系从事行政工作,先在系办公室,后在资料室(其实是从事一些与专业无关的零工),1976+00年6月正式走上教学岗位,从事他梦寐以求的美术教学工作。60年代初,中国自然灾害频发。1960下半年,学校把方凤富调去从事生产劳动,白天在学校参加各种体力活动,身心疲惫。晚上,他被派去照看猪圈(简称守夜人,防止猪被偷)。他和猪睡了四个多月(1960 10到19612),感触良多。冬夜,在猪的陪伴下,寒风呼啸,粪臭四溢,风月相知。往事不堪回首,但你记忆犹新。方凤富刚刚留校,在美术系没有社会地位和话语权,被边缘化。1961年3月,被派到重庆西山坪农场工作(笔记本上原来注明另附老师,但改了名字,要求替换)。当时很多人看不起他,有个老教授甚至说,“方凤富不是画画的料,最多只是个劳动力。”。这位先生的言论,对于一个留校不久的年轻助教来说,太过生硬刻薄,有损人的自尊。就是这句话彻底刺激了他的灵魂。从此,我下定决心要做出点成绩,做点什么,证明自己是绘画领域的可塑之材。文革期间(西南师范学院分别迁到梁平和忠县),在忠县美术系召开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会上,老教授跪在方凤富面前承认错误,请求他原谅。方凤富说:没必要,人要有尊严,不要这样,马上抱起老先生说:“我不恨你,但我要感谢你送我这句话。它激励和鞭策着我,让我更加努力地学习,更加努力地学习,更加努力地做人。”

因为方凤富从音乐系转到美术系才两年半,知识面窄,底子薄,技术差,没有创作能力。为了弥补自己专业知识和中国画功底的严重不足,他虚心向系里的老教师学习,并经常临摹苏先生的模板画。从1962到1964上半年,两年多的时间里,方凤富几乎每天晚上都把自己关在一个不到20平米的配电间里,这里既是他的宿舍,也是他的工作室。在这里,我不顾严冬酷暑,饿着肚子,挑灯夜战,写出了苏葆桢、张书旗、宋、元、明、清等名家的200多幅精品画作。主要以苏葆桢先生的画作为主,其中,他花了六个星期天六个晚上完整临摹了一幅苏葆桢创作的巨幅花鸟画巨作《花鸟》(简称《百鸟图》)(现保存完好,不能不说是一件幸事)。这幅画是九张半宣纸,画了几百只鸟,几十朵花。非常精彩(苏葆桢的原画在文革中被烧毁)。这幅画成了一件珍贵的作品,也显示了方凤富年轻时的临摹能力和基本功。

当时美术系的有关领导知道方凤富在跟苏葆桢学花鸟画,就指派干部和学生监督,不让他跟他学。据说苏葆桢是旧社会的知识分子,有历史问题。我们要防止他腐蚀青年,要他和他划清界限。可想而知,当时他自学绘画的历程和处境是多么艰难。那时候他很烦躁,孤独,沉默,很少说话。他的内心在颤抖,思想极度矛盾,面临着内外双重压力。为了偷偷学画,为了掩人耳目。晚饭后,他通常去音乐系的琴房练习弹钢琴。才过了10点,带着手电筒或者借着星空,悄悄的,匆匆的,回到了象征性的配电小屋。一个人,默默的学习各种模板画。方凤富在五年的寒暑假期间没有回过一次家(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家)。我问方老师是什么原因。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作为一个偏远贫困的农家子弟,一是没钱,二是想在假期里多补课,多学习。然后在学校参加一些社会工作,赚一点钱补贴家用。这是他真实的想法,长远的,艺术的。

天道酬勤。那时,方凤富年轻而充满激情。他每天晚上只睡三个多小时,经常通宵达旦,戴月戴星,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埋头苦干。由此,无疑为他后来的教职和晚年的变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