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历史

1969年,各大学向朝阳农学院学习。HKUST的教改小组到朝农取经后,在工人军宣传队的主持下,向当时的科学院领导和国务院主管教育的机构写了报告,申请离开大都市,到工农兵远离城市但交通条件便利的教改基地去。这份报告可能是国务院科教组决定将HKUST列入在京十三所高校的原因之一,但我认为这不是根本原因。我们不需要武断地追求结论。?

当时说的是“战备疏散”。9月下旬,宣传队带队,分两组前往湖北沙市和河南寻找疏散地址。沙市有科学院干部学校,河南组有中央国务院科教组组长刘西尧给河南省的亲笔信。预计去这两个地方会比较容易。我是河南队的一员。因为我有刘西尧同志的亲笔信,我们受到了省生产指挥小组的领导。他请我们去参观南阳。在交谈中,我们意识到他们对HKUST来豫并不积极。我们参观了南阳和邓县周围的许多地方。区里的同志说:地多,3000亩5000亩没问题,我们南阳没有能力接受一所大学。

两组选址人员回京时,都说这两个地方没有条件,去不了。然后分两组,一组去江西,一组去安徽。我是江西队的一员。我到达江西省后,该省明确表示不能接收HKUST。在宣城地区看到后,在安徽选址的同志觉得不行。两个组还没回北京,就接到了安徽省安庆市的通知。?

地址是安庆市马山,三层楼,一个食堂,总共七八十个房间。由于文革战乱,房子没有门窗,有的是用砖和石头搭建的。流水不通,从市区到山上爬山过沟不方便。12月初,先遣队到达安庆,12月17日至30日,又陆续来了两批拆迁户,其中有几户。一场大雪让天气变冷,我们买不到席地而睡的草,只好跨过一条沟到对面山上去捡。我们向地区生产指挥组请示批准,在江南广德山区买了两吨木炭应急取暖。条件艰苦,情况混乱,人们对学校疏散的质疑和意见感到愤怒。这时,又发生了两起事件。第一,一个女实验员下来的时候,因为孩子放不下,就把孩子带了下来。一个孩子被送到通城县婆婆家,带了一个。几天后在婆婆家的孩子突然死亡(因为在农村是无条件急救),引起了很多人的同情和难过。

还有一件事是几个在厨房值班的同学打死了一只来院子偷菜和菜的猪。这头猪是附近几个解放军给连队养的瘦猪。他们因为丢了猪而流泪。学生们说:我们心里有气。这么冷的天,我们在值日。我们应该因为猪的麻烦而被杀!最后只有部门的军宣队道歉并赔偿。这时,率领到安庆的工人军宣传队有两个副军长,每个部都有一个宣传队长。安庆总人数900人左右。在接到北京的通知后,第三批将很快前往安徽。这时,已到达安庆的校革委会常委四人认为,由于安庆条件和困难,应迅速回京报到,人员调动工作暂停。宣传队的两位副司令拒绝向北京汇报。意见不一,宣传队主张第三批人员可以下来,用食堂住人,向市里借房间。在没有统一意见的情况下,四常委决定回京汇报安庆实际情况,做好群众安全搬迁工作。四位常委立即前往北京。到北京后,第三组人员确实被阻止离开,但没有人听他们的汇报。我是四名常委之一。当时科学院军代表和革委会负责人批评了我们,听了我们的一些解释。我想事件已经过去了。但这件事后来被安徽驻村宣传队说成是反对搬迁的“四常委回京反革命事件”,纠缠了好几年。因为实在没有说明是反革命,所以不得不撤销。

同时,学生们去合肥火车站等待科学院和学校的领导。他们想告诉领导,安庆不适合合作办学,希望不要动学校。一二十个学生被警察拦住,没有见到合肥的科学院和学校的领导。这件事也被宣传队说成是反对搬迁的反革命行动,所以也纠结了好几年。在如此强烈的反应下,向安庆的搬迁很快被叫停。1970 65438+10月底搬到合肥,使用合肥师范大学和银行干部学校的校舍。10月份人员物资搬迁基本结束,* * *动用搬迁费用70多万元。设备材料到达合肥后,杂乱堆放。人员分散在淮南、马鞍山、铜陵、白湖农场、寿县农场、合肥等地搞“斗纠”。“占领与反占领”、“改造与反改造”、“迁址与反迁址”是HKUST来皖后整风的主和弦。就这样,“战备疏散”演变成了全校搬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关于中科大搬迁的官方中央文件。?

下移已经成为历史事实。我们应该承认事实,面对事实,发扬HKUST的优良传统,办好这件事。但是,我们也应该总结历史教训。没有必要重新安置HKUST。严格来说是错误路线下的错误决策。说搬迁是从战备角度考虑,还是从高校布局的合理性考虑,也很牵强。关于学校搬迁的观点,我主张面对事实,弯路已经走了,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以后注意往右走就行了。今天的HKUST在曲折中大步前进,写这些只是为了告诉后人历史事实。?

“文化大革命”,加上没有任何规章制度的随意搬迁学校,使得HKUST的灾难重叠,濒临解体。1971年,全国教育工作会议将HKUST划归第三机械工业部领导,取消核反应堆工程、放射化学、大气物理专业。其他不符合第三机械工业部需求的专业也面临着调整和转行。这种领导体制虽然不到两年就回到了科学院的领导地位,但无形中又增加了一个乱象。?

挫折和困难也是对HKUST人民的一种磨练。他们知道老一辈革命家和科学家创办的大学体现了强国的愿望。HKUST人不能不爱这所大学。面对物质困难和逆境,他们必须努力办好HKUST。1972年开始招生,逐步恢复教学组织和可能的科研工作。刘达、吴汝阳等老同志已回到工作岗位。出于对教育的高度责任感,我校党委决定举办“进修班”,解决教师不合格的问题。1973年,两次进修班培训了200多名青年教师,各部门的科研活动也积极开展起来。1974年,学校举办了科研成果展,展出了100多项科研成果和有价值的论文。1975年9月,中国科学院在北京召开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方向和专业设置座谈会。会后,在党委副书记吴汝阳(刘达同志6月调离HKUST)主持下,起草了《中国科学院向国务院报告提纲》中“关于办好HKUST的几个问题”一节。这个纲要提出,大学要成为教学中心和科研中心,建设一支又红又高的师资队伍,从高中生考试招生,试点研究生院。正当学校各方都在努力恢复正常,奋力前进的时候,新上任的党委领导紧跟当时安徽省的军事领导,于1976年在学校发起了“反击右倾翻案”,将上述恢复教育的措施全部列为“右倾翻案”的证据,吴汝阳再次被撤职,定为“继续走的走资派”。1976年,师生隆重召开追悼大会,纪念周总理和主席,这一切都是在鄂豫皖与“四人帮”的代理人作斗争,再次陷入逆境。然而,HKUST精神更强大。只要能用,人家都在研究,连楼梯间都是研究室。对HKUST来说,许多人在艰难的条件下挣扎,整个HKUST在逆境中求生存。?

粉碎“四人帮”后,科学院在北京召开了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第一次工作会议。这是一次决定中科大方向和方针的非常重要的会议。会议讨论了《关于办好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若干问题》上报国务院的内容,并在原有基础上进一步充实。会议再次明确,科学院将继续执行“全院办学、院系结合”的方针。有必要使HKUST成为既是教学中心又是科学中心的一流大学。新华社和《人民日报》以“中科大一定要办好”“中科大在大教育形势下先行一大步”的标题和评论报道了HKUST的工作会议。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准了《关于办好中国科技大学的若干问题》的报告。根据报道中的第六个问题,中科大研究生院于10月在北京成立。学校为了恢复办学体制,要求科学院撤销学校革命委员会,要求恢复郭沫若的校长领导职务。中央迅速指示,郭沫若仍任校长,、华、吴汝阳任副校长,李昌同志兼任第一副校长。在这一点上,HKUST的方向和领导体制是明确的。在中央和科学院的支持和领导下,HKUST开始了新的生活。?

1978年1月,中国科学院同意HKUST办一个“少年班”。HKUST的“青年班”响彻神州大地,推动了教育领域的新浪潮。3月,在全校教职工的努力下,低年级班和“文革”后报名参加考试的新生克服了很大困难,顺利开学。加速器专业的同志勇攀高峰,提出要建一个大型科研项目——电子同步辐射加速器,国内没有。学校同意并支持他们开始预研工作。4月17日至25日,李昌第一副校长、副校长带领19名科学家及相关单位负责人来肥检查工作,落实办好的有关事宜。任命了华、马、卢嘉锡、、吴中华、顾德环、和。NFDCB?八院院长,抽调杨海波同志担任党委第一书记。后来,李昌同志和胡同志向中央报告,经副院长批准,解决了后期教学的住房问题,中国科学院把中科大办好的决心和成效是如此之大。在这一时期,HKUST的发展如鱼得水,获得了活力。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上,中科大获得16项科研成果奖,其中天体物理组被大会授予先进集体荣誉称号;获中国科学院重大科研成果奖42项。这是HKUST精神的结晶,是拼搏和勇争第一的结果。?

借着这股东风,HKUST从此走上了正规的道路。HKUST的创新理念不断发挥作用,成绩一年比一年好。安徽省委授予HKUST“教育战线上的一面红旗”的光荣称号。1978年后的十多年里,HKUST在江淮大地上重建了高等教育的平台。它仍然是一所知名的大学,充满活力,为中国的人才培养做出贡献,并努力达到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