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澍的博士生导师是谁?

王澍,同济大学建筑学博士,中国美术学院教授,业余建筑工作室主持人,中国实验建筑先驱之一,中国美术学院建筑研究中心主任,中国美术学院建筑系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环境艺术委员会委员。

简历:

1985毕业于南京工程学院,获建筑学学士学位。

1988毕业于东南大学建筑学院,硕士。

1988转1995就职于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

2000年毕业于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建筑设计与理论专业城市设计博士

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

绩效总结:

从1985开始,先后设计了南京华侨大厦(1985-1987,已完成);

杭州国际旅行社航空售票处外(1989,已完成拆除);

海宁青少年宫(1988-1989,已完成);

杭州中国美术学院国际画廊(1991,已建成待拆);

杭州鼓山室内小剧场(1991,已建已拆);

杭州斗乐桥人防地道(1991,已完成拆除);

中国美术学院杭州湖畔校区改造方案(1993,方案);

中国美术学院雕塑系(1993,方案);

中国杭州虎润禅心茶道园(1994,方案);

一位退休建筑老师的住宅(1996-1999,方案);

自住内部(1997,已完成);

浙江海宁陈墨艺术工作室(1998,已完成);

苏州大学郑文学院图书馆(1998-2000,已完成);

上海南京东路顶层画廊(1999-2000,已完成)。

宁波美术馆;

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区;

三和居(中国南京国际建筑艺术实践展)。

以上作品及多篇专业论文已在《中国当代青年建筑师作品选》、《东南大学理论与创作系列——青年建筑师作品选》、《中国室内设计精要》、《建筑师》、《今日先锋》、《时代建筑》、《室内景观》、《室内》、《时尚》等国内书刊上发表。

1999年6月参加中国青年建筑师实验建筑展。

对话王澍:对当代艺术教育的质疑(作者:俞可来自:当代艺术家)

一方面,城市建设的发展使人们对居住环境有了新的认识和要求。另一方面,建筑艺术作为一门新兴学科,已经提上了各大艺术院校的教育建设日程。在此,我们邀请今年受邀参加威尼斯双年展的艺术家,也是站在教育第一线的建筑设计师王澍,谈谈他对威尼斯之行的看法,以及当代教育中建筑艺术面临的一些问题。

于可(以下简称于):本届威尼斯双年展首次有了中国馆,可惜胎死腹中。这完全是因为SARS在中国的肆虐,还是我们还处于文化被动状态?

王澍(以下简称王):“非典”当然是一个原因,文化上的被动性也很明显。

于:你本来是被邀请来中国参展的,但是你实际上是去了威尼斯,并没有真正参展。你是什么心情?

王:可惜展览没有去。但是我更难过的是我的那批青砖。它们是在苏州的一家砖厂经过两个月的精细打磨制成的,5月25日抵达威尼斯港,在码头仓库里放了一个多月,最后只能交给船公司。

于:作为观众,你对这次威尼斯双年展有什么想法和感受?是否像以前一样对艺术的进程有一些方向性的影响?

王:这次威尼斯开幕式我虽然到了巴黎,但没有去看。

于:

作为一个艺术创作者,你认为中国艺术家面对这样的国际展览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文化态度和身份战略性的亮相,才不会尴尬?我国在文化战略上应该做怎样的调整?艺术家是否也应该在更广阔的知识结构中思考我们相关的文化出路?或者说,你在什么样的背景下展现你的文化身份?

王:在参加这种展览之前,我从来不想过多地考虑这种问题。“态度”、“身份”、“策略”让人想到的是作秀和老谋深算。我做艺术只是为了自己的娱乐。

于:艺术学院成立了建筑系。几年的实践证明,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对建筑艺术的学科方向无所适从,学生也无所适从。今天艺术院校教师的知识结构能否胜任建筑艺术的教育?

王:在艺术院校中设立建筑系,在中国还是一件新鲜事。它在学科方向上必然有某种不确定性,就像世界本身的不确定性一样。我一直认为,培养把握这种不确定性的能力,就是培养人如何把握“存在”的意义。至少就国内的建筑系而言,我对它的学科方向并不茫然,甚至愿意享受这种可能的茫然感。知道从哪里开始很重要。

于:建筑艺术系面临的问题是,城市建设垃圾不断出现,而学生在高等教育中获得的知识却无能为力。因为他们无法建构学术权威,当然也无法影响市场。所以学而不用是必然的。“建筑艺术”是否成为高校学科扩张的假人?这种脱节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王:我认为建筑艺术教育是为了我们生活世界的可能性。这种态度讨厌任何急功近利。现在的市场越来越多元化,机会无处不在。问题是当机会出现时,你是否准备好了。

于:您认为应该怎样做才能有效改善这种状况,促进中国建筑艺术朝着良性的方向可持续发展?据我所知,您在学习期间也对中国的建筑教育模式提出了批评和质疑。那么,你对此的态度和看法是什么?

王:如果把艺术学院的建筑系变成工程建筑系的简化版,变成业余爱好者的艺术版,势必难以学以致用。办这个学校是没有出路的。就中国的建筑教育而言,它有两个痼疾:一个是不会思考;二是忽视了周到的技术培训,培养了一堆堆的“画师”,现在占领了市场。

于:你曾经说过,中国没有真正的现代建筑师,你的导师只是一半。你认为“现代建筑师”的定义是什么?而“中国现代建筑师”是什么意思?如果这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它们的根本区别是什么?

王:我说这话的时候,是年少轻狂。但是单词本身的意思是正确的。现代建筑师的基本特征是总是从建筑的根本问题出发思考,而中国的一个建筑师有他自己的生活背景,所以问题的不同造就了差异。

于:

随着全球经济文化交流的日益频繁,外国建筑师频繁进入中国市场,尤其是重要的国家建筑招标,明显呈现出一种尴尬的局面,蛋糕被切得越来越小。中国建筑师适应当今社会吗?是因为我们自己,还是我们的决策者还在崇洋媚外,我们的建筑师应该如何调整这一点?

王:我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

于:据说您长期的研究课题是中国传统建筑理念和语言在当今城市建筑中的应用。你觉得这个应用的可能性有多大?它在当前城市建设中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你如何理解建筑艺术与我们日常生活的关系?

王:基本上,在过去的20年里,我们破坏了我们原来的城市,不仅破坏了传统,也破坏了城市本身。我是从传统建筑观念与语言、生活本身的密切关系来研究的。当然,破坏的过程本身可能会凸显出很多我们每天都忽略的可能性。对于我们的城市来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时期,但对于一个艺术家来说,这个时期可能是激动人心的。

于:近几十年来,中国的城市建设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你认为城市的变化对你意味着什么?从你的第一个建筑设计到最新的一个,你的设计理念或理念有哪些具体的改变?你如何用这些来影响你的学生?这样他们才不会生活在一个相当失落的状态?

王:我喜欢简单平静的生活。如果说第一部作品只是想向人们传达一些激进的“观念”,那么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逐渐平复。它们是一系列和平的“小世界”的构建。

于: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王:建筑艺术的一个基本特点就是创作时间长,坚持下来不容易。现在除了想怎么把建筑系办好,还想把已经做好的楼做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甚至可以暂时不做新的项目。另外,如何不重复自己永远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