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大学
小贴士:捂嘴看,别笑掉大牙。
不做农活。
我去割猪草了,我在太阳底下辛辛苦苦干了一下午。我装了满满一大筐,背都直不起来。回来的时候大黑猪不领情,一口都没吃。我妈说我傻,连草都认不出来。我根本没割猪草。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自己割的是什么草,只知道又粗又硬。
夏天割麦子的时候,几个人并排割。我永远是最后一个,时不时会把腿当麦子割,至今还留着疤。扎麦子的时候,扎了半天一把麦子,最后扎了一小卷。结果一拿起来就散了一地。
指点棉花,我打好尖,留着需要打的斜枝。幸好被大人及时发现了,不然不知道会损失多少。
除草的时候,经常会把庄稼移走,踩坏,但是草往往会漏掉很多。我妈说我的大眼睛真的很白。
他们说不用学种地,想干嘛干嘛,可我就是学不好,总是最差。
做饭也不好。
我用了很多木柴生火。房间里充满了烟,我呆不下去了。手上脸上都是灰,把自己变成了灰姑娘。火仍然不能被点燃。有时候点个火要半个小时,吃饭的时候经常做不好。(还好现在有燃气灶)
烧火的时候,我经常一边拉风箱一边看书。我忘了给灶膛加煤,灶膛里的火灭了。我当时还在断断续续地拉风箱,所以经常蒸一锅不熟的黏糊糊的馒头。
我记得有一次割破了手。家里没人,鲜血汩汩流出。我吓得门都没锁,拉着我的手就往医院跑。我一路上看到的人都以为我切掉了手指。到了医院,医生说只是因为刚切到一根血管,所以才有这么多血。还可以。
做面条的时候,面条不是硬就是软。擀面的时候绝对不会又圆又薄又厚,甚至会擀出一个大洞。切出来的面更宽更窄,一点样子都没有。我的家乡有一首儿歌:
“燕子,燕子,双尾,
楼梯下有红花,
红色的花还没有完成,
两个媒人来了,
告诉你女儿做饭,
面条,石头和鸡蛋,
卷一张纸,
攒一把刀削面,
下到锅里莲花转,
在你的嘴里画丝线,
还剩一根半香烟,
给你女婿一个鞋垫。"
在我的家乡,检验一个好女孩的标准之一就是做面条。面条要薄如纸,切面要薄如丝线。如果我在农村连老公都找不到,那我一定是剩女。
当演员就更惨了。
踩缝纫机只会反,永远不会对。直到现在,我都不会用缝纫机缝东西,只会用手缝。针脚大小不一,歪歪扭扭。
我曾经织过一个红色的自行车车座套,那么小的东西跳了好多针,漏了好几个小洞,像是咧开大嘴在笑我,更别说织毛衣了。这么大的项目我根本不敢碰。
缝被子。我差点把自己缝进去了。
做鞋垫,看别人绣的花花草草,太美了。我绣了一副最简单的图案,我居然拆开缝了很多次,被刺了无数次。最后,我犯了几个错误,但它最终看起来像一个鞋垫。那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针线活,可惜那鞋垫还是白瞎的,你懂的。
我拿了个鞋底,针弯了好几圈,手也扎了几个洞,但是一下子穿不过去。鞋底在我手里太硬了,费了好大劲才以失败告终。
我不得不承认,那时候我在农村是个失败者,根本活不下去。没有办法。为了生活,我只能努力学习,考上大学。
小时候最怕放假,尤其是麦假和秋假。总是有无尽的工作和无尽的训练。每次假期后,我的脸都会被剥掉。现在有了收割机,干农活比以前轻松多了,这两个假期也取消了。
小时候我一直认为,比起干农活、做饭、做针线活,学习是最简单、最舒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