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的生活态度对当代大学生有什么启发?
马致远的《秋思》从思想内容上拓展了散曲的表现范围;并充分利用元曲语言粗俗活泼、句式节奏自由的特点,从表现艺术上提高散曲的境界。这套歌曲由七首歌曲组成。第一首歌以人生应该及时行乐的感觉引领整篇文章。题目是《秋思》,我不写秋景,但临终的悲伤和追忆往事的感觉都与“秋”字有关,这其实是从生命的晚期景象对自然秋天的虚假描写。另一方面,“今春来,明花凋零”描述的是幼花已过的感觉,自然的春天折射出生命的秋天。“今”“明”的夸张,强化了时间流逝的快节奏感,春花字面上照顾“梦蝶”。《梦蝶》运用了庄子万物理论中的典故,既烘托了百年如梦的失落之感,又以文字的装饰之美点缀了春天。人生如梦,已成老生常谈,庄周梦蝶也是耳熟能详的佳能。但以惜春之情写悲秋之思,还是标新立异。最后一句“急罚夜熄灯”,利用虚词的省略使意思模糊,从古语“吃喝玩乐”中挖掘出新的意思:“急罚夜熄灯”一词语气短促,与不耐烦的语气一起传达催促人赶快罚酒的意思,这三个词与“夜熄灯”之间又有停顿,有两层意思:一是尽快罚酒,直到晚上灯停。一个是赶紧罚酒——但是半夜灯已经灭了,就是就算赶时间也不一定能及时吃喝玩乐。这首曲子开始慢,结束快,入声为平声。音调流畅,对应长叹短叹的表达,越急越突兀,这就给后面的六首歌留下了讲古今的空间。
第二、三、四首从兴亡的悲凉中谈金钱的贪婪,哀叹所谓名垂青史、功业不朽、富贵长久的虚幻,以证明及时吃喝玩乐的现实。秦宫汉服变成了腐朽的草,变成了放牧牛羊的原野。昔日的繁华已成往事,只留下几个渔樵的闲言碎语。这样的心酸变成了苦涩的讥讽:如果不是这样起起落落,玉桥就没什么八卦可说了。这种意料之外的冷嘲热讽,本该有无限感慨,却让时代的兴衰变得如此无关紧要。在这一点上,意义是不够的,但我们必须弥补:即使我们在对面留下几座荒芜的坟墓和几座残破的纪念碑,我们也不能因为年代久远而认出它们上面模糊的字迹。古人把刻石立碑视为不朽功名的象征。这里的“龙蛇”本来指的是龙行蛇舞的写法,但这个词也常用来比喻古代帝王,所以“不辨龙蛇”的意思是一语双关:既然连功名史的碑文都难以辨认,后人又怎么能分辨出历史上那些为龙蛇而战的人呢?《秦公汉阙》着眼于皇帝生前富贵不能久,而《荒坟》《破碑》着眼于死后名不能久,彻底否定了历代文人讴歌的清史留名的人生理想。
第三首直接用论据和反问句质疑英雄功绩的意义。“多少英雄投狐踪兔窝”这句话,其实是因为押韵和字数的限制而倒过来说的:多少英雄豪杰,到最后连个破墓都没有,他们的葬身之地也成了狐狸兔子出没的地方。这个倒装句只是用了“掷到”这个词来表示“和到”,和第二首在声调上是连在一起的,语气和句意也是连在一起的。定祖三分指的是魏、蜀、吴之间的斗争,也指的是所有英雄之争的时代。就像《秦公》中的韩阙不仅限于秦汉,它也代表所有强大统一的朝代。这虽然是诗词歌赋追忆往事的普遍做法,但也具有典型意义,而且只是按照朝代的顺序排列,使得两首歌有了联系:定祖三分功业中途夭折,现在魏晋何处去?后人该如何评论千年功过之罪?所以这个空白问题很符合“龙蛇不分”的意思,抹去了多少英雄争夺天下的成败。回头看看那些狐狸和兔子洞,一开始就被历史遗忘的英雄之争,就像兔子追狐狸一样毫无意义。这首歌的结尾有两个重叠的问题,使得魏晋秦汉自始至终相互呼应,用词灵活,章法缜密。
第四首由哀叹过去变为讽刺现在,内容与前两首并列,更有深意:帝王功业化为乌有,钱奴富贵更不用说。可笑的是这些人心硬如铁,一味的爱钱,看不透生活的好时光。他们为了欢乐,把锦堂弄得虚浮,根本不懂得享受事物。“金堂”指的是一个富裕家庭的第一个住所,故事是宋朝的韩琦在象州的家乡建立了一个日常的金堂。整首歌由四句组成,分为两层。看看千女的庸俗愚蠢和周金堂的美丽风光之间的对比,粗俗的白话和优雅的修辞各得其所。元代另一位戏剧家根据神魔小说《搜神记》创作了《看钱奴》,描写了一个叫周的穷人受了上天的保佑,变成了一个对富人不仁,极其吝啬的百万富翁,这有助于理解“天教富人,但不要太奢侈”的含义。在这里嘲讽钱奴的贪婪和庸俗,其实就是把“当你快乐,怎能留在这里”(《古诗十九首·生不到百》)和“爱财惜费,却为后人所轻”(《汉乐府·西门行》)的老调变成了新调。
以上三首歌已经断了名利,第五、六首转而陈述自己的人生哲学。“太阳在我面前照耀,太阳在西方落下”描述的是一天时间的流逝,来源于“百岁”。“病如下坡车”的比喻,脱离了何开日本车的常见典故,化雅为俗,生动有趣。“天明清镜添雪”用的是李白“你看高庭明镜多可爱锁,黄昏化为雪”的意思,引出“上床与鞋袜不同”的笑话,仿佛“今夜脱下鞋袜,不知明日穿不穿”这句古话稍加提炼和发展,就成了一句至理名言。然而,这句看似生死攸关的俏皮话里却有一种玩世不恭的意味,所以劝人不要嘲笑自己像不会筑巢的斑鸠一样笨拙,只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声称自己不擅长谋生,其实是摆脱名利的最好方法,说自己总是装傻,指出得过且过的必要性。下曲曰:“名利尽,是非绝。”是最后一首歌结尾的暗示。“红尘不乱门,绿树遮墙角,青山填墙缝”这三句话说得对。他们用鲜明的对比色描绘自己在尘埃之外的幽境,构图独特:绿树青山本来有近有远,但当它们遮住墙角,填满墙缝时,就像一圈屏障遮住红尘,紧紧封闭在“竹篱小屋”里,导致最后一曲完全由散句组成,既没有对仗,也没有完全相同的句法。这首歌完全由对仗组成,散而有序,整体而不呆板,典雅的词语与粗俗的音调、典故和俚语交替出现,生动和谐,充满了乐趣。
最后一首歌的结尾,有一个积极的话题:唉,人生在世,只有睡觉才能得到安宁,天亮了一切都会被打扰。当一只蟋蟀呱呱叫时,秋天的景色就停留在这里。世间万物归结为一点,无非就是争名逐利。所以,下面用一组鼎对,把世界上从古至今的所有纷争比喻为“蚂蚁排兵布阵,蜜蜂酿蜜,苍蝇争血。”虽然“蚂蚁成群结队”“浮生如斗洞聚蚁”的说法在元曲中屡见不鲜,但这三句话却因为准确无误的叠字,使得蚁洞、蜂巢、苍蝇的形状格外令人印象深刻。作者的功力不仅仅是把封建社会的世界丑恶描写到如此令人作呕的程度,更重要的是把它与不同于世俗的高雅趣味进行对比,表现出一种细宇宙、小事物、俯视世界的超然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