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书法家孙鹤的资料?
孙鹤友是朝廷培养出来的,对书法很痴迷。本科学历史,硕士学汉语言文字学,博士学书法,后进入中央美术学院书法博士后。后来进入中国政法大学教书法,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学习成长之路——不是从书法到书法,而是从历史、人物到书法。她说:“虽然我很早就开始学习书法,但我从来没有把书法作为自己的近期目标。基本思路是‘以学养书,以书促学’。我所担心的是以技术求技术,但与书法的人文精神相去甚远。”
孙鹤自小学三年级随刘庚三先生学习书法以来,先后师从柳亚子高祖李白峰、弟子高文、文学史家程等大学者。他们的道德修养和精神力量形成了强大的磁场,影响了她,让她受益匪浅。
曾指导过孙鹤的书法家宗致远说:“孙鹤是一个典型的学者和艺术家,她具有古代学者和民国学者的气质和精神,这与她多年浸淫国学,受到周围老一辈大学者的影响有关。这自然就把她和当代书法的躁动区分开了,十年来一直处于冷板凳的状态,所以自然就产生了一般书法家所没有的一种静默的心境。”孙鹤的博士后导师邱振中认为,她的书法没有矫饰和浮华,与众不同。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董坤说“孙鹤的书法法度与气质结合得很好”。书法家梁培贤说“孙鹤教授的书法在当代的出现,完全是一种异数”。她从不自诩为书法家,而是把书法作为文人修养的一种手段,通过书法表达自己的文学胸怀,把人生寄托于此。
孙鹤对书法教育的模式和书法传承的主脉有着自己清晰的思考和判断。她认为,民国时期金陵大学胡小石先生开创的研究生书法教育模式在今天仍然值得借鉴。“从对文字的认识出发,可以追溯书法的起源,理清书法的演变历史。胡小石先生是一位有着全面成就的中国学者。他的优秀作品如《高文》、《游寿》、《曾》等,都是文字学、考古学、历史学领域的佼佼者。同时,他们的书法具有独特的文人雅士气质。他们不以书法家为主要社会形象,而是以学术为终身目标,书法训练严格遵循胡小石先生的指导。我感觉胡小石先生在培养人才方面极高的成功率,其实已经说明了书法教育进入现当代教育体系后应该是什么方向。”
“我们看看三大书法家——王羲之、颜真卿和苏轼。他们都有社会身份。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将,他们的文人气质和高度都在,书法透露出文人气息,非常值得后人学习。经过几千年的实践,前人早已证明学习书法有一条成熟的路径,那就是书法的本质要表现文化,对文化和学术有一定的了解和积累,加上个人的气质,书法自然会有好的氛围。”孙鹤坚信书法的传承应该朝着不脱离传统文化之根的方向前进。
对于孙鹤不断的尴尬,很多学者表示“看不懂现在的书法”。“你说这是书法的悲剧,还是文人自身的悲剧?书法本身就离不开文人。我们在哪里玩书法?有人愿意把它作为一门纯粹的视觉艺术来玩,我不反对这种玩法,但我个人并不这样对待书法。可惜在大家蜂拥而至不遗余力地进行视觉冲击和造型变化的时候,书法安静的一面被忽略了。”孙赫为此感到无奈,但她一直有一个坚定的方向,就是把书法放在学术基础上,绝不追逐时尚。她主持的国家级艺术科学项目和教育部科研项目均已圆满结束并获得好评,这在行动上诠释了她对学术方向的坚持。
古代文人讲究“左琴右书”,实际上是用不同的艺术形式来诠释传统文化,二者是相通的,相互促进的。除了写作,孙鹤爱弹钢琴。她说:“古琴的演奏不同于其他乐器。更有人文气息,古琴是给自己弹的。一旦坐在古琴前开始弹琴,其实就是在规范和约束自己。这是一种自学自省的方式。书法也是。”
这次展览,孙鹤还写了谭嗣同的《秦明》。在她眼里,谭嗣同是学者、钢琴家、战士。戊戌变法失败后,他能跑却不跑,故意套住自己。他用自己的鲜血证明了一个真理,引导了一种思维。“谭嗣同的书法也很好,刻的是魏秦明。从他身上,我们可以感受到一种精神,那就是读者对国家前途命运的关注、责任和奉献,这是传统文人留给我们的宝贵精神财富。”
孙鹤以书法为专业,却游离于书法圈之外,一直按照自己的节奏和方式生活。成先生的弟子、南大教授是这样形容孙鹤的:“在全世界都在赛车、熙熙攘攘之际,一个人却寒了袖子,自立为竹栽培。”这并不是孙赫刻意追求的状态,而是她天生兴趣的真实表达。书如其人,她的书法墨迹能道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