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做政治家,进门。

——从礼记大学到四书大学

这学期选了一门通识教育课《礼记概论》,因为交了作业,做了一篇文章,所以记录在这里。

原文题为《四书与大学的区别》和《礼记与大学》,本文对原文做了一些改动。

大学目前主要有两个版本,一个是礼记,一个是四书,大学。

这里的《礼记大学士》是《礼记大学士》第四十二号的原文,《四书大学士》是南宋朱的《四书句注》、《大学章句注》。他们之间有许多不同之处。例如,在内容顺序上,《四书》和《礼记》都得到了朱的补充,其体系更加严谨。

《礼记·大学》分为道、诚、义、修身、治国。四书大学是一章经十章传的结构,与朱的“师事补传”相得益彰。诚意篇安排在后面,形成“经典”篇。

朱的传文补传实际上是一种借用古文的新研究。经过朱的精心修饰,原文中的“大学”不仅在形式上发生了变化,而且在意义上也发生了变化。

朱在《大学篇序》中写道:

可见朱对大学的推崇,认为这是教化风俗的学问。所以这篇文章是从《礼记》中提出来作为四书之一的,定为“为学之纲领”。

《礼记·大学》原是《礼记·小戴》中的一篇文章,阐述了一种“博学能治国”的“帝王之学”,讲的是如何以礼治国,而朱对大学有了新的认识。在他看来,《大学》讲的是“修德之学”,是四书中的“教育之门”。朱在作《集注》时提出了许多见解。在一些人看来,这些章节和句子曲解了原文,是伪学。但朱的创新使《四书》和《礼记》成为南宋以后的“正统之学”,构成了理学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朱的句子中,有许多对旧文的新解释。比如《大学》中“亲民”中的“亲”字,就被解读为新。这种诠释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照顾后文“为新,为新,为新”,而这种全新的诠释使“大学”

朱的《传文补传》包括重新整理文章内容,形成新的体系结构,还包括对传文的补充,对和的阐释。

朱调任后,前三部传记分别阐述了三大原则,即明德、亲民、止于至善;第四章解释了起源和终结;而第六章到第八章解释了至诚、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却没有。朱以为第五章是“知事传”,但已失,故补之。

朱补传的这种做法是否符合大学的初衷?

朱所谓的“知物”、“知物”,是指人具有“认识世界上的事物,把握事物之理”的能力,人通过认识事物就能把握事物之理。后来,王阳明提出以“诚”和“良知”为大学之本,主张恢复大学的古版。王阳明的学说强调“诚”,用孟子的“良知”解释“知”,强调“心即理”。

王阳明认为,“敬事”、“知行”、“诚”、“正心”的初衷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修身养性。

“重物者,重心中之物,重知之物:心正者,心诚者,意诚者:知物者,亦知物。内外有区别吗?——王守仁的《传记》

按照这种观点,《礼记》不需要把四者分开。从这个角度来看,从王阳明的学说中理解“从物知”,并不一定比朱的学说更符合《礼记》的原意。

钱穆先生在《大学吴歌新解》中提出,《大学》中没有对吴歌的解释,但《大学》是《小戴礼记》的节选,所以对吴歌的认识应该在《小戴礼记》的另一章中找到,并指出季乐“事知至善”。

说明人的“知”是在对“物”的体验之后才出现的,这与朱的解释是一致的,因此推断朱的解释是合理的。

但是,朱的“师事”与《礼记·大学》中提到的“师事”应该是不同的。我们的《礼记·大学》讲的是治国之道,“学物”不应该建立在“穷物推我知之论”的基础上。郑玄、孔注《礼记正义》。

在郑孔夫妇的理解中,“吴歌”是果,“知止”是因。他是从一个人的吴歌中认识的,从果实中推断出原因,从他对待的事物中推断出他所认识的善与恶,因为只有认识善的人才能行善。根据这种观点,通过“做好事”,使别人也能很好地了解,所以他们会真诚,正直,从田字到庶人,一个是以自我修养为基础的,这样,家庭将统治国家,世界将是平的。

因此,朱对的理解与郑孔不同。

《斋藤优子补传》意在重新诠释“学而时习之”的本义,从而将大学从“从政”之学概括为“入大学”之学。

朱之所以移文补传,是因为旧版本有误,传记失传,其做法在日后也受到批评。如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在《原大学》中批评:

但朱子的译补传也不无道理。是基于中晚唐时期儒家经典的僵化和儒家心性论的软弱,是对当时深受佛教影响的儒家思想的清理和重组。有学者认为,“阐释儒家经典中的‘义’,符合当时社会现实提出的要求,也是儒家诠释学按照自身逻辑发展的必然结果”。

《礼记·大学》有明确的组织,可以自成体系。朱通过移文补传,使条理清晰的《大学》更加严谨,形成了较为完整的理论体系。中国古代的理论一般都是一个“隐”的体系,如《论语》、《庄子》、朱子修的《大学补传》等,是理学发展的开山之作,奠定了心理学的理论基础。

斋藤优子的翻译和补传赋予《大学》以“修德”的新意义,这是一种思想上的再创造。或者说《四书与大学》是《礼记与大学》在新的历史背景下的转型与发展。

珠海2017.0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