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民初文艺体制的形成及其特点
这是反对文艺专制的前奏，是思想解放的前奏，是深刻反思历史的前奏，是呼吁党和国家对领导文艺的思想、方针、政策、方法和领导机制进行重大变革的前奏，这不仅是新时期文艺的良好开端，也为改革开放30年的文艺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
首先，扩张的影响增加了。
改革开放30年，比新中国成立后17年和文革10年的总和略长。但无论从文艺作品的数量，还是从反映和渗透生活的广度和深度来看，都是前两个历史时期的总和无法比拟的。文艺的影响力空前扩大，向生活渗透的力度极大增强。就文学而言，根据中国作协原副主席张炯教授的一篇文章，“...新中国十七年初期，只创作了320部小说，在‘文革’十年间，只出版了140部小说。新时期初期，每年出版的新小说数量增加到100部左右，而从19，1增加到10。最近十年，平均每年有800到1000。.....30年来，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员从‘文革’结束时的900多人增加到7700多人。各省、市、自治区有5万多个作家协会。各条战线上有无数的自由职业者和业余作家。.....中国电子网络文学的潜在读者达到120000000人。"①
这里可以添加几个不系统的数字:
——2004年4月出版的小说《狼图腾》，4年内卖出240万册。2007年，该小说的世界英文版权转让给著名的企鹅出版集团，版税10%，首付款65438+万美元。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单本图书版权交易的最高奖励。出版集团CEO在北京书展上宣布，《狼图腾》是企鹅出版社2008年最重要的一本书，有信心卖出200万册。
-据《中国艺术电影编目》(1949-1979)一书统计，30年来，* * *共拍摄故事片109部，仅为2007年(402部)产量的四分之一左右；“据不完全统计，从1978到2008年6月底，中国* * *创作生产了4425部故事片”(3)，是前者的40多倍！
-广州新音乐专辑CD发行量70万-1万张。
——甘肃省有一种抽象刊物《读者》，以文艺作品为主，接受娱乐内容。单期发行量突破1000万册，创造了世界性奇迹。
-近年来，中国每年新拍摄的电视剧数量在15000(集)左右，还不包括动画。目前，全国共有各级电视频道1974个，其中1764个频道播放电视剧。654.38+0.3亿人口，平均每人每天看电视剧的时间超过1小时。有几千万观众在看央视的《少年歌唱大赛》和《同一首歌》。据相关机构统计，央视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多年来收视率都在90%以上，成为春节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密不可分的新民俗。
——张艺谋获得了除“电影界诺贝尔奖”奥斯卡之外的几乎所有其他电影节奖项，其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越了国界。他的大片主要收入也在东南亚甚至北美，这是以前任何时期都没有出现过的现象。
二、理论探索
这30年的文艺发展，是以理论为基础的。其标志是文艺学基础理论和被称为“艺术哲学”的美学理论的空前发展和深入研究。
”据吴伟统计，1980-1999，(国内引用)出版了224册西方美学译著。其内容广泛，几乎囊括了20世纪出现的主要美学流派的所有作品”；自王朝文主编《美学概论》以来，中国美学原理的系统著作大量涌现。据刘三平统计，从1981到2002年，* * *出版了242本美学原理的书。”(4)美学一度成为显学。这些美学理论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朱光潜、高尔泰、蔡仪、王朝文的美学理论，可以统称为“社会美学”；后来，以李泽厚为代表的“实践美学”广泛流行，至今仍经久不衰；八九十年代之交，“审美活动论美学”出现；20世纪90年代后半期，出现了以杨为代表的所谓“后实践美学”。本世纪初，“生态美学”的概念被提出，其学科体系正在构建之中。
文学理论在文艺学学科研究中一直处于最引人注目的地位，也呈现出极其活跃的态势。著名文艺理论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钱中文先生在一篇回顾文章中说:“新时期的一个重要成就是，在现代性的指引下，文学包括文学理论的自主性得到了普遍的澄清，文学理论回归了自身”；“文学理论的现代性...已经自觉地成为理论研究中的主导问题”，并有“主观主义文学观、认识论(或意识形态本质论)文学观、象征主义文学观、生命本体论文学观、形式主义文学观和基于审美反思的审美形式文学观；90年代有修辞观和生产观，从网络角度讨论文学的文学观。不久前出现了“文学是社会意识的一种形式”的文学观；还有一种“文学观点认为只有文学现象...不是形而上学地表达的”。简而言之，文学观念呈现多元状态，“体现了文学自由的深度和多样性”至于其他文艺学科的理论研究，也处于极其活跃的状态。
第三，政策的调整
我国新时期以前实行的文艺政策，基本上可以概括为两句话:文艺服从政治；文艺是“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确实有过提法，但发布后不久，反右斗争就开始了，“百家争鸣”变成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派，“百家争鸣”自然也就名存实亡，只剩下“工具论”在实践中为“无产阶级斗争和专政”服务，随着政治运动的发展，这一方针往往成为文艺界敌对批判的“工具”；文化大革命期间，它成为“四人帮”对广大文艺工作者实行法西斯专政的“工具”。事实证明，这两种提法都存在严重问题。
邓小平代表党中央在《在中国文艺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上的讲话》中，对党的文艺政策进行了适当调整，顺应了民意。《贺电》只提到文艺“为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特别明确指出文艺不要求服从暂时的、具体的、直接的政治任务；后来，这个方针被概括为“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
文艺长期以来只被视为意识形态，只是主流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从20世纪80年代到90年代，有许多关于文学(文化)产品商品的讨论。党的十六大以后，文学艺术文化被视为“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是维护国家文化独立和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方面。文艺不仅是意识形态的，很大程度上也是工业的。党的十六大和十七大报告提出了改革体制机制、理顺和优化文化市场、大力发展文化产业的任务。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推动(文艺)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任务，事关落实科学发展观、转变增长方式、促进国民经济又好又快发展、保障公民文化权益、共享社会发展成果。它与增强文化本身的“国际竞争力”和社会公平密切相关。
在领导方式上，成为意识形态斗争服务的指示性风格，就是范式效应的引导性风格，即摒弃过去政治运动的“大批判”，以“五个一工程奖”、“优秀文艺成就奖”等奖项来指导文艺创作。新世纪以来，评奖标准既注重思想性，又兼顾作品在社会上的受欢迎程度。此时设立了“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的评选活动，更加注重艺术创作，从注重当下的教育功能，到更加注重作品在未来艺术史中的地位、价值和持久性。这些措施正逐步显示出积极的效果。
第四，制度的演变
改革开放30年，文艺界最显著的表现就是自由知识分子和民营文化团体的大规模涌现。自由文化人包括自由作家、诗人和画家，从歌舞厅的群众演员和歌手到各种演艺人员，还有创作和制作与之相关的歌曲的音乐人，影视剧和电视娱乐节目的创意制作人，书籍尤其是文学书籍的出版商，当然更多的是文学书籍和艺术CD的出版商。
“‘自由作家’的出现，为文化人呈现了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种制度的变革”；“它给文学带来了新的活动和价值”，这就是“拒绝任何依赖的独立意识”。⑤上世纪末出版的顾庆生的《在京漂泊》和王继芳的《破碎:世纪末文学故事》是反映他们生存状态的代表性作品。“自由作家网站”2005年6月5438+065438+10月发布的数据显示，月入5000元以上的“不少于百万”，约“万人”。总的来说，北京是自由文化人最多的地方。于是，“北漂”成了“自由文化人”的代名词。它的出现是一种文化社会现象。最初，画家们生活在圆明园遗址周围的农村，但现在他们以“798艺术区”和通州的宋庄为两大基地。“现在798不仅是北京的一张艺术名片，也是...国际大客户陆续进驻。继比利时尤伦斯艺术中心和西班牙伊比利亚艺术中心之后，被称为‘帝国画廊’的纽约佩斯画廊(Pace Gallery)签下10年租约，在798艺术区一个3000平方米的车间里设立了第一家跨国分支机构‘佩斯北京’，8月2日刚刚开业。”⑥
如今娱乐圈可能已经成为“北漂”一族的主流。据相关数据显示，1992这种人(娱乐圈内)只有2万人，到目前为止已经达到30万人。北影门前是娱乐圈“北漂”们的核心集中地，这里常年有上万人等待剧组录用。“北漂”的生存状态一直被影视作品持续关注，从《混在北京》到《明星制造》...直到不久前上映的电影《立春》，都引起了强烈反响。
在民营文化机构中，影视行业表现最为突出。1994 165438+10月，京城首家“民间电视机构”时嘉广告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挂牌。2002年，北京有80到100家影视制作公司。“目前中国有2000多家影视剧制作机构”⑦大部分是民营的。他们对中国电视艺术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
有影视“大鳄”之称的邓建国，于1995年以朱颖“明星工作室”的名义开拍，并于1997年正式成立广东巨星影业公司。同年拍摄了《康熙私访》等8部影视作品。后来的影视剧《鸦片战争演义》、《康熙微服私访》、《风流书生纪晓岚》让邓建国名声大噪。2000年被评为“影视十大风云人物”之首。
佩吉泰和环球传媒是中国最大的民营媒体机构之一。旗下的环球电视、娱乐、新闻访谈节目《东方宽谈》和音乐综艺节目《邱春花时》是其品牌电视节目。截至2005年底，公司已为中央电视台、北京、上海东方等400多家电视台提供节目，还策划组织了多场具有较大影响力的大型活动，成功将《杨丽萍印象云南》推向欧美市场。
苏州付娜文化科技有限公司是北京以外唯一获得国家广电总局首批A类拍摄许可证的公司。到2006年底，付娜影视公司旗下的付娜影视公司，在成立至今的10年间，共拍摄了30部1000多集的电视剧，开创了“南派”风格。其电影《新江山之美》、《春光灿烂的猪》均有出色的市场表现。其他如长安影视制作公司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刘总理的《罗国》、海润公司的《玉观音》等，影响较大。海润公司还以《大龚铭词》、《橘红》、《空镜》等开创了“新文人剧”的电视剧类型。
其他集团，如横店集团等一大批动画制作公司，对中国影视产业的发展和民族动画产业的崛起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著名的私人表演艺术团体是杨丽萍歌舞团。她精心制作的“原生态”大型舞蹈《云南印象》不仅在国内大中城市演出过，还走出了国门。由于追求“原生态”，该剧也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个体艺术家、自由知识分子、私人艺术机构和表演艺术团体是30年来文艺体制改革的显著成果；没有艺术家个人、自由知识分子、私人艺术机构和表演艺术团体在这30年里的艺术贡献，我们国家的精神文化生活是不可想象的。
五、多姿多彩的艺术花园
30年的当代文艺逐渐呈现出多元化的特征；艺术园已经成为一个丰富多彩的艺术园。这里的多样性不仅仅指艺术风格、风格、技法和技巧，还包括思想。新概念作文、新现实主义、新历史主义、家族史写作、新经验、新状态、女性主义文学等。都表现出一些独特的特点。一部被评论家称为“形式大于内容”的商业“大片”；在声乐中，有民族、美声、通俗和“原生态”四种唱法。伴随着一些颠覆性的“红岩”、苍凉沙哑的“刀郎”唱法、民谣翻唱、“超女”、“超男”现象；声乐表演、影视表演、文学叙事的“港台腔”、“港台味”；影视剧风格中的“戏说”和“废话”现象；艺术界的“行为艺术”给人的感觉是“与众不同”、“非正统”、“非常不同”。大量娱乐性文学作品的出现，形成了主流文学、精英文学、大众文学并存的局面。
在文艺界，存在着大量的“另类幸存者”，这也是文艺多元图景的突出表现。
靠连续拿几个“新概念作文”奖起家的韩寒，从来不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架势，漫不经心的看着大家，没有直视。做人的观念是有区别的。这和传统的做人观念完全不同，是当代一些青少年的代表。韩寒的书经常出几十万，而且是畅销书。他的作品一直突出了这种做人和待人接物观念的“另类”特征。你可以不喜欢它，不提倡它，但你不能不允许它存在。只有包容“他者”，艺术才能多元化。
六、走向法治，确保文艺健康发展
发展繁荣文学艺术的目的是满足全体人民文化生活和精神发展的需要；对外，是维护中华文化的独立性、根性和影响力，使古老而伟大的中华文化融入世界，成为“世界文学”的组成部分，为现代人类文明的发展做出贡献。一个民族文化和民族文学艺术影响力的集中体现，是世界级的大师、大师和经典；它的现实标志是获得世界公认的各种文学艺术奖项，包括诺贝尔奖、奥斯卡奖、三大电影节等等。它的市场表现就是在全球的发行量，上座率，票房等等。有了这个量，我们文艺发展的差距就无法用道来计算了。
发展文艺的根本出路在于充分解放文艺生产力，鼓励保护创造力，培养原创力。应该有政策鼓励文化创新，创造一个有利于生产优秀产品、人才和利益的环境。整个文化界、文学界缺乏创造力，尤其是原创力，这是公认的现实。以美学理论研究为例，正如张发教授所指出的，我们的美学理论体系还存在两大缺陷:“在美学原理中没有突出中国文化特有的美学特征和理论特征”；而不是走出“中西比较”的狭隘视野，从“多元文化知识界面”的思路去思考审美未来的建构。现有的理论表现出过去一些(西方)理论的系统痕迹，原创的东西很少。文学理论的“严重危机”在于理论创新和原创性太少。好像有很多争论，但也有很多学术泡沫。“有些人还是‘思维方式守旧’。要改变这种状况，就必须探索文艺产生和发展的客观规律，并按照这些规律办事。这个规律就是创作自主权，即文学艺术家在思维维度、思维空间、思维方式上都应该享有充分的自主权。
1905，11年6月，列宁曾强调:“文学事业最重要的是机械地平均和统一，少数服从多数”；“绝对有必要确保有一个个人创造力和爱好的广阔天地，一个思想和幻想、形式和内容的广阔天地。”主治医生。诚然，也是在这一论述中，列宁要求“文学必须是社会民主党工作的一部分，它与其他部分是紧密联系的”。他甚至要求“作家必须加入党组织”。列宁还尖锐地嘲笑和批判了资产阶级所谓“自由文学”的虚伪性...但他并不否认文学创作必须具有思维与想象、联想与幻想的最大自主性这一规律。
改革开放之初，邓小平同志也强调了这一点。他代表党中央在全国文艺工作者第四次代表大会上所作的“贺电”中，不仅重申了列宁的上述主张，而且说:“我们提倡艺术创作中不同形式和风格的自由发展，提倡艺术理论中不同观点和流派的自由讨论。”这里强调的创作自由还包括探索文艺理论的自由。
在第四次代表会议上，“创作自由”被写入文件；很快，不再提及；类似领域提及较多的是“学术民主”。两者哪个更符合创造规律？似乎没人多想；但问题无法回避。民主是群体活动的一种制度性、程序性安排，其中一个重要原则是“少数服从多数”；文艺创作是个人的思维活动。科学真理的发现，文艺的新奇，根本不可能是“少数服从多数”。相对论和红楼梦是“学术民主”的结果吗？对他们的研究和批判，难道不能用“学术民主”来评判吗？“学术民主”是管理领域的事情，与研究和创作无关，与文艺创作无关。
文学创作和文学生产本质上是思维和意识的创造，是心理想象和联想活动。我们要保证一个充分广阔的空间和多维多维度的可能性，我们要打破任何空间和维度上的障碍，打破任何心理上的障碍和精神上的束缚。众所周知，“四人帮”在文艺上是专制的，他们无情地摧残文艺工作者和文学生产力。“文革”及其之前的极左思潮是“以言获罪”、“以思想获罪”，也是千人千面的指责和声讨，其危害不言而喻；新时期以来，党中央多次重申“三不”——“不挑辫子、不打棍子、不贴标签”。在邓小平同志的“贺电”中，他还代表中央郑重宣布，在文艺创作中，“写什么，怎么写，只能由文艺工作者在艺术实践中探索和逐步解决。对此，不要干涉。”尽管如此，也不能说文艺创作没有障碍和顾虑。我们的作家缺乏创造力，特别是原创性，就是证明。“创作自主权”并没有作为基本法被我们遵循。这些年来，我们批评了“四人帮”的具体罪行和极左思潮，但没有批评他们的思想方法。有些人还是老一套的思维方式，断断续续地用不同形式的体育批评来消除异己观点。多年来，我们对极左思潮可以横行的制度，特别是法律制度上的缺陷，没有充分探索；我们在理论上，在具体行为上制止了，但未能从制度上，尤其是法律制度上杜绝。我们宣告了极左的恶果，却未能从根本上揭示任何组织、团体、机构、个人从来就没有“抓辫子、打标签、打棍子”的权利；不管他用什么名义，这样做本身就是对公民个人权利的侵犯和伤害，从根本上说是违法的；它不仅违反了宪法的根本法，也违反了刑法和民法。因此，将“三不”、“不干涉”的道德承诺和行政政策的软约束转化为法律制度的刚性约束势在必行。这就需要新闻出版法等保护公民人身权益的法律尽快出台。不仅如此，我们还应该构建一个鼓励文学原创、文学思维维度和创新思维方式的社会环境。只有这样，文艺的生产力才能得到充分解放，民族的创造力和原创力才能迅速成长。
给…作注解
①张炯:新时期三十年文学的回顾与展望，《山西大学学报》，第1期，2007。②中国美术电影编目(1949—1979)，中国电影资料馆、中国美术学院电影研究所编辑，文化艺术出版社，1982。(3)史昭:“大力繁荣农村题材电影创作”，《人民日报》，31，2008年7月。④ ⑧张发:《论新时期以来中国美学原理著作的演变》，《中州学刊》2007年第1期。下面对美学学科的分类也是基于这篇文章。⑤韩玉红:《剧变中的社会与文学——世纪之交中国文学转型描述及社会文化背景分析》，河南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78-90页。⑥李宏宇:富裕之后的中国当代艺术，《南方周末》，2008年8月7日。⑦李培森:辉煌成就梦想——中国电视剧三十年回顾，《当代电视》，2008年第6期。⑨钱中文:文学理论三十年——从新时期到新世纪，《文学争鸣》2007年第3期。⑩列宁:党的组织和党的文献，论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人民文学出版社，1980，第163页。《邓小平文艺》，人民出版社，1989，第7页和10页。
作者简介:韩玉红，男，河南省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