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百家讲坛里复旦的姜鹏?
2000年开始就读于复旦大学历史系,走上了探索历史的道路。跟随中国著名历史学家朱维铮教授专攻中国思想文化史。2000年9月至5438年6月+2003年10月,就读于复旦大学历史系,在朱维铮教授的指导下,攻读中国思想文化史方向的硕士学位,专业为专史。2003年3月,经导师同意和院系、学校等有关部门批准,提前攻读中国学术史博士学位,仍师从朱维铮教授。2006年7月博士毕业,获博士学位,任教于复旦大学历史系。初生牛犊不怕虎。2000年9月,江鹏开始跟随朱维铮先生学习,成为当时朱维铮先生最年轻的弟子。据说江鹏每次见到朱维铮先生都很紧张,仰慕已久的大师突然出现在眼前。当时,时隔十余年,朱维铮先生首次重开“中国经学史”课程。朱老师有一个习惯,每次讲课前都要提前安排好下节课的主题,让两个学生做读书报告。新兵姜鹏将荣幸地在三班作读书报告。可惜,当时姜鹏正处于“秋毒”中期,患上了带状疱疹。于是他忍着痛,写了一篇文章《孔子与儒家的角色转换》。虽然朱维铮先生在上节课中说甲骨文中没有“儒”字,但江鹏查阅了可靠的资料,发现甲骨文中已经承认了“儒”字。因此,这头小牛在课堂上向著名学者朱维铮教授提出了这个问题,并提供了调查材料。据说江鹏当时极度不安,兄弟们都倒吸一口冷气,因为王先生给人留下的最重要的印象就是威严。我不知道朱维铮教授会以什么态度向一个刚刚起步的年轻男孩提出异议。谁知,江鹏发表意见后,朱维铮先生非常高兴,认为江鹏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改变了他的意见。后来,王先生还利用这些材料写了一篇《难以说的儒家公案》,发表在《读书周报》上。同时,这件事也给朱维铮教授和他的兄弟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年纪轻轻,江鹏就有机会参与朱维铮教授编著的《利玛窦翻译集》一书,用自己的知识回馈社会,做一些公共文化宣传工作,这是一个学者应该承担的社会责任。2012,一个偶然的机会,百家讲坛的主任在看到姜鹏做的一些关于上海青少年读书活动的公益讲座后,邀请姜鹏参加百家讲坛,一个可以发表自己独特观点的平台,于是有了一次百家讲坛之旅。汉武帝的三张脸所谓‘三张脸’,是指在《史记》、《资同治简》三部历史名著中,都有一张汉武帝的脸,对汉武帝形象的描写和把握有很大不同。本书试图对各种史书中的汉武帝形象进行解读,比较这三个形象之间的差异,并分析其不同的原因。客观来说,大众对历史的了解还仅限于野史杂记和百科全书。如果还有更理性的理解,那应该是《史记》和《资同治鉴》,这两本书经常读,但从来没有读完。从某种意义上说,《汉武帝三面》粉碎了大众曾经持有的一些历史观。心理上的反弹让人把这本书看了好几遍。【2】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央视讲座节目《汉武帝三面》的播出,一位青年学者逐渐进入观众的视野。他就是复旦大学历史系讲师江鹏。节目中,主讲人姜鹏以其独特的讲述方式和冷静客观的分析赢得了众多网友的好评。同时也引发了很多疑惑,其中一个就是上面提到的“石头”这个词的发音问题。姜鹏在节目中将“2000石”的“石”字发音为“shí”,不少网友认为应该发音为“丹”,认为“作为大学老师,把这么简单的字读错太不对了”,甚至有网友痛斥他“误导孩子”。那么,这里“石头”这个词的正确读音是什么呢?一个大学老师真的懂一个连中学生都能读的字吗?同时我们也发现,王立群先生在《百家讲坛》讲《史记》的时候,曾经念过“shí”,也受到质疑。看来这个问题不简单。后来有网友指出,《古代汉语常用词词典》(第4版,商务印书馆,2005年)中有“石”字,没有“丹”的读音;《现代汉语词典》(2005年第5版,商务印书馆),其中“旦”字读音后的括号里有一段话:“读史书,如二千石、一万石。”据了解,北师大古籍与传统文化研究所副教授、历史小说家史杰鹏先生表示,“石”与“熊”是同义词,最早将“石”读作“熊”可以追溯到唐代,因为“一石”与“一熊”的重量相同,所以出现了读法的变化。宋代以后,把“石”读作“熊”的现象越来越普遍,但只限于民间。《康熙字典》中没有查到“石”的“旦”音,可见这个字的俗读在当时并没有得到官方的认可。为此,史杰鹏在文慧学者版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如何阅读《两千块石头》来解释这个问题。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副教授郭永兵先生认为,汉代的“二千石”一定不能读作“à n”,当时并不发音。这说明姜鹏在节目中发“shí”这个音还不错。对于网友的质疑,姜鹏还算淡定。他说:网上的质疑是健康的现象,问题是应该讨论,让我们进一步了解一些有疑问的问题。至于“是”字的读音,他中学时也读“dàn”,上了大学才知道应该读“shí”。关键是在讨论的过程中不要先入为主,固执己见。一看到和自己不同的观点和看法,马上就会认为是错的。豁达的心赢得了很多人的称赞,这可能也是为什么江鹏这么年轻就在历史学领域做出了这么好的贡献。